七,问答游戏(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江屿臭着脸拎着行李箱跟着人群排队准备上高铁,目的地还是去年的那个小镇。

是的,已经过去了一年。

在这一年里,春梦也并不是每天都有,他工作特别忙的时候,忙到脚不沾地,握着笔都能伏在桌面上睡着的时候,就不会有春梦,而一旦松懈下来,春梦就会如期而至,场景一如既往是爬满藤蔓的深坑,他赤条条的在深坑里和藤蔓翻滚。

非常智能,非常人性化,人性化到江屿跑遍周围的寺庙想驱邪,甚至考虑过去医院挂号想让医生开药,开那种能让清心寡欲的甚至阳痿也不介意的药,挂号是在手机上挂号好的了,但临出发还是放弃了,浪费了几十!

掌握好这个规律后,江屿开始把自己投入无休止的工作,商业约稿做完后,私稿一张接着一张地接,但这也不是办法,终于有一天,他被来拜访的朋友强硬地送进了医院挂点滴。

后来江屿就自我放弃了,不就是春梦,做就做呗,不做不是男人,不就是猎奇了一点,怕他?

事情转变发生在一次大型漫展后。

江屿参与了一个同人志的合作,总策划的姑娘点单想看触手梗,于是江屿画了。江屿没去漫展现场,但是据策划姑娘的反馈是虽然这个同人本来就是热门,但是因为事前放出的触手梗部分阅览图,导致更加破圈,印的同人志没多久便售空,在微博上征集的预定意向人数也远远超出预计。

“太太画的触手太香了,比起其他的触手,不是说其他的不香,但太太的,嗯……怎么说,格外真,就是很真的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太太,以后还能找你吗?”

这是策划姑娘原话。

大家都很开心,除了江屿,因为等画完后,他重看自己画的稿,脸色就变得非常不好,因为这个触手画面简直是他的春梦再现!

深吸几口气,江屿恶狠狠地抽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摸出手机定了高铁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他这个时候脱掉衣服赶紧冲进浴室对着镜子看自己背后,江屿也许就能看见自己背后有浮现出绿色的藤蔓,枝条上正开满了白色的小花。

还是去年的那个民宿,院子的花,桌椅板凳各种设施也和去年一模一样,坐在前台的老板还认得出江屿,热情地打着招呼,翻着登记表,“去年的房间还空着,要同一间怎么样?”

“可以啊。”江屿打开钱包拿出身份证递给老板登记信息。

这次先定了半个月的时间,江屿拿上房卡提着行李箱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换了身衣服揣着钱包,江屿还算愉快地在街上大快朵颐。

住下的第一天晚上,没有工作很清闲,但江屿睡得很安稳,这一年里最安稳最香甜的一个夜晚。

愉快地吃完早餐,江屿背上准备好的小包走上记忆里的路,哦,不过,当初无论是被拐进去还是后来被送出来,他都是被动的那位,因此,江屿站在密林入口也不知道怎么往哪个方向走。

正打算就这样闷头往前走的时候,耳朵捕捉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埋伏在草丛中前进,会是蛇吗?或者是另外的“东西”?

“你在对吧,我要见你。”

话音刚落,远远近近的草丛中立马冒头支起无数绿色光滑的藤蔓,光滑的圆端全朝向江屿,藤蔓在草丛中蜿蜒前行,最终停留在江屿身前,当着他的面缠结在一起扭成一朵盛开的花,嗯……有想法但难看,江屿选择无视这该死的审美,提了提背上的包走进了这朵花。

花瓣缓缓合上,却不是花苞的形状而是一个非常光滑的绿色圆球。下一瞬,圆球就被藤蔓拉扯飞快地在密林里前进,藤蔓的球隔绝了外面的所有风和所行之处惊起的动物鸣叫,只有还没想好怎么坐的江屿被突如其来的惯性甩到内壁上又摔倒在圆球底部。

很快,藤蔓球停下了,缓缓盛开,却没有四下散去,而是就此又扭成一把椅子的形状让江屿坐着。藤蔓扭成的椅子将正在缓解“晕车”的江屿送到了本体——果冻状肉瘤的前面。

浅绿近白的果冻状肉瘤蠕动着,忽地突出一团,光滑的胶质在江屿脸上亲昵地蹭着,江屿的脑海里又充斥着360度环绕立体音的欢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回来了!”

“你回来啦!”

“好高兴!”

“好喜欢!”

恢复过来的江屿不耐烦地挥手把正在蹭自己脸的大果冻一把拍开,坐在藤蔓椅上翘起二郎腿,“那些春梦是你搞的鬼?”

“咩?”“什么春梦?”“春梦?”“春梦!”“你做春梦啦!”……

“停!”江屿按了按太阳穴,“你能不能只用一个声道。”

这坨大肉瘤停止了蠕动,一切都仿佛停顿,然后江屿听到了脑海里闷闷的一句,“好哦。”

啧,还不开心呢。

江屿继续刚刚的问题,“那些梦是不是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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