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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雉喝了点酒,趴在楚故肩头,楚故手臂往后勾住他的腿,用以维持季青雉在他背上的平衡。

季青雉鼻尖呼出的烫热鼻息充斥在楚故耳边,楚故觉得耳边一阵痒意。

他侧头看向季青雉,对方睁着一双熏红的眼睛回看着他。

“怎么了吗?”季青雉看起来有些醉了,说话也大着舌头含糊不清。

“没什么。”楚故说,“是不是困了,我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我送你上去。”

季青雉“哦”了一声,没多说话,他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向走在一边的白苏木。

白苏木身侧的手捏成拳,漂亮的Omega眼睛泛着红,实在惹人怜爱,可季青雉想,那又如何,难道他就活该被戴绿帽吗?

季青雉抓紧了楚故的胳膊,在楚故耳侧亲了亲,然后微微释放出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栀子花味道恬淡,虽然不如桃子味甜腻,但季青雉知道,楚故很喜欢这个味道,因为他曾经不止一次缠着自己释放信息素给他。

两个Alpha信息素原本应该是相逆敏感的,可在楚故这里反而变成了一种情趣。

白苏木毕竟是个Omega,他和楚故的信息素匹配度虽然很高,可和季青雉却是低的出奇,季青雉的信息素一释放出来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他捂着口鼻,想让季青雉不要胡来。

可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青雉冰冷的眼神,他心中忽然没来由的一悸,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他清楚的很,在季青雉面前,无论有多少底牌,,季青雉才是楚故的爱人这一点,他就输得彻底。

白苏木停下来脚步,没有再继续跟着他们走,已经到了这里,他再不识趣离开,最后尴尬的只会是他。

不过……他只要想,也不是没办法。

楚故开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房间偏小,但设施齐全。房间是落地窗,可以看见外边朦胧月色,但季青雉没来得及看几眼,就被楚故抱上了床。

床很软,躺上去很舒服,楚故替他褪去外衣,拉开被子给他盖好,然后站着床前给自己解着衣服换上了浴袍。

“你先睡,我去洗个澡。”楚故低下头吻了吻季青雉的额头,然后拉开浴室的门,对他说。

季青雉“嗯”了一声应着。

浴室哗哗的水流声响起,季青雉侧着身子望向浴室玻璃上模糊的人影。

他记得他和楚故的第一次也是在像这样一个地方。

热恋期的Alpha占有欲旺盛,虽然知道季青雉不会离开他,可楚故只觉得将人踹在肚里才安心。

季青雉的十九岁生日,楚故买了很大一块蛋糕。

但那那块蛋糕季青雉只吃了小半块,剩下的全部楚故以各种方式吃掉。

比如,涂抹在他的身上吃掉。

季青雉到现在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强烈又刺激,关了灯的房间散发着奶油蛋糕和两个Alpha混乱的信息素味道。

他被狠狠的扣在床上,廉价宾馆的床边很硬,对方的力气巨大,硌的他骨头疼。

……

他轻呼着气,半边脸埋入松软的枕头里。

他对于上下位没有什么要求,因为对方是楚故,是他爱的楚故,所以他情愿。

像是小鸡啄米,楚故搂住季青雉,掰过他的头一下下点吻着,季青雉的唇很软,像是夏日冰凉的果冻,泛着丝丝甜意。

“你轻点。”季青雉艰难的笑了一下,“你好像八百年没碰过人一样。”

黑暗中,楚故的动作顿了顿,力道忽然发狠了起来,他握紧了季青雉的腰,咬住了对方的唇。

不是吻,也不是啄,是咬。

力度很重,他像是被刺激到了,季青雉只觉得唇角一痛,接着,铁锈般的味道蔓延在两人的口腔中。

楚故把季青雉的嘴咬破了。

季青雉闷哼一声,他按着楚故的肩膀,但没有把人推开,只是纵容着对方的放肆。

事后,楚故替季青雉的嘴巴抹着药,动作小心翼翼的,唇抿的生紧。

季青雉逗他,“你今天吃饱了吧?”

楚故抬头看了他一眼,Alpha的脸上忽然泛起微红来。

季青雉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楚故还会害羞,他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怎么脸红了?楚故。”

楚故用嘴堵住了季青雉的唇,在呼吸渐离中回答了他倒数第三个问题。

“我只碰你。”

枕边微微陷下去一点,季青雉的脸上沾了点水的湿润,思绪回神后,楚故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因为工作的需要,楚故几周以前染了栗色的头发,现在褪的颜色很浅,在灯光下没干的头发发着亮光。

楚故有个坏毛病,睡前洗澡不喜欢吹头发,季青雉不只一次对他说会头疼,但楚故就没听过。

楚故将脸埋在季青雉的脖颈边,企图吻上去,但被季青雉抵住了。

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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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故的呼吸很重,鼻息间淌着潮湿的热气,加上他未干的碎发湿冷,贴着季青雉的皮肤会很难受。

季青雉把他从他身前推开,毫不留情的说,“吹头发。”

浪漫的旖旎被无情的三个字打破,楚故顺从的起了身,视线落在季青雉的脸上,无奈的笑了笑:“季青雉,你可真会打破气氛,除了我,还有谁能受得了你啊。”

季青雉原本想起来替楚故吹头发,可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由得冷笑起来,他攥紧了被子里面的手,指甲陷入掌心,心口阵阵的疼,他朝楚故笑了笑,嘴巴抿起来,“是啊,除了你谁能受得了我呢?”

楚故只是开玩笑的意思,可见到季青雉认真了起来,打算哄哄他,但床头柜上他的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是一阵猫叫,很特殊的来电铃声,那是楚故专门为白苏木设置的铃声。

他走过去拿起手机侧脸接起,避开了季青雉的视线。

电话打了短短三十秒,楚故只是简单的嗯了几声,但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确是刻进了季青雉的眼里。

季青雉背过身捞过被子蒙住了身体,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听楚故蹩脚的借口,也不想看对方骗他时还一脸认真的脸色,如果楚故能对他再诚实一点,不要把他当成傻子玩,那他也许会原谅楚故一点点。

可惜,没有如果。

季青雉醒来的时候枕边果然没人,屋外月光淌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窗。他慢吞吞的坐起身,捏了捏眉心,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三点,这个点楚故不在他身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他去哪里了。

也是,毕竟拥有百分之百信息素匹配度的Omega那么甜软,比他会讨人喜欢,比他会撒娇,并且,从生理作用下,楚故根本拒绝不了白苏木。

睡前酒喝的有点多,尽管睡了一觉醒来了嘴里还是泛着酒味,干喝酒胃里空空,季青雉现在才感觉有些饥饿。

他下了床,踩上拖鞋想找点吃的。

巧的是,外边的茶几上正好备了食物。

一个透明的保温盒,里面放了三明治和米粥,保温盒效果不错,粥还有余温。

季青雉绕过沙发,走过去拿起三明治混着粥开始吃。

粥熬的软烂,米粒香甜,倒是很暖胃。

季青雉估计这是楚故叫的粥,他太熟悉楚故了,对方只有在心虚的时候才会对他好,好像这样就能赎一点罪,能让自己的心安一点。

可真的是太可笑了,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饱腹后就睡不着了,季青雉放下吃空的碗,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

四点。

离太阳出来还有两个小时。

他收拾好餐盒,安逸的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四点档没什么好电视,季青雉摁着遥控器,最后停在了在一个不知名的台上,这个台正在播的是楚故早期拍过的一部剧。

剧也不是什么好剧,是楚故最早接的一部男主戏,很狗血,无非是你喜欢我,我喜欢她,她又喜欢你的戏码。

虽然这部剧很烂,但季青雉记得,那时候的楚故很认真,半夜拉着他读剧本对戏,其他演员对这戏没怎么伤心,就只有楚故一个人在卖力的演,可演技再好,剧本不行,最后的成果反而觉得可笑。

不过正是因为这部剧的狗血,播出后反而有的不少反响,楚故也因此收获了第一批粉丝。并且收到了他人生中来自粉丝的第一束花,那时候的楚故是真的很满足,季青雉能看得出来,明明是集团的少爷却未被金钱权力所诱惑,一心一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可现实告诉所有人,热爱根本赚不了一分钱。

在不久后故青的第一次经济危机,就让两人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季青雉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屏幕,隔了半刻关上了电视。窗外的天色已经从漆黑一片变得灰蒙蒙,地平线一角露出微红色,太阳就要出来了。

季青雉走到阳台上,看见对面山角微微亮着的光,雾灰的天际快要升来朝晖,天要亮了,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今天的天气看起来会很不错啊。”

季青雉伸展着胳膊,冷不丁听到上空有人说话。

他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Omega。

对方笑着看他,眼睛弯成月牙状,他喊季青雉,“老季,不记得我了?”

季青雉打量着他,有点不可置信,但随后轻笑了一声,“林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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