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祁文东穴里含着鸡蛋,整个后背靠在谢俊胸口,手里完全使不上劲儿,最后的两道菜祁文东只动了嘴:“先炒番茄…再炒蛋…加些葱花啊!”
“哦哦哦!”谢俊怀里搂着祁文东,手里拿着锅铲手忙脚乱的。
三道菜整整齐齐摆上了餐桌后,祁文东抓着谢俊的手臂:“你不帮我的话,我可自己拿出来了!”
谢俊又起了坏心,压下他肩膀让他坐下:“吃完再说嘛。“
“我……“祁文东脸红耳热,“我坐不了!鸡蛋会碎的!”
谢俊先坐下了,拿起筷子点着桌面:“叔叔的小穴那么会夹,可以蹲在桌上排出来。”
餐桌是吃饭的地方,如果上面蹲一个穿着裸体围裙的大叔,下流又像某种亵渎。
祁文东坚决说不,他走一步喘两声地往卫生间去,可他不知道用全裸的后背对着谢俊是多么危险的事。
后背是性感的蝴蝶骨,围裙的带子在纤腰后系成一个蝴蝶结,腰下如过山车般出现了陡峭的丰臀,臀间水光泱泱,每走一步都被挤出涓涓细流,黏湿了大腿根和晃荡的粉嫩蛋蛋。股间,更是嫩穴翕动,穴口就能看见白色的蛋壳,一张一合地,仿佛随时要“分娩”了。
谢俊死死盯着祁文东的背影,眼光炙热,喉结滚动了下后,他丢了筷子就冲过去。
祁文东被一把横抱起来,丢进了沙发双腿就被谢俊直敞敞地打开了,手指不由分说地插入了穴眼抠挖起来。
可是鸡蛋滑到了深处,祁文东被抠得眼都红了,他急得催促道:“拿不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要是被送进医院就丑大了!
谢俊也满头大汗,不敢就这么直接操,怕鸡蛋碎了,蛋壳划伤肠壁,他拍拍祁文东大腿:“叔,躺着不容易出来,你试试蹲着用力。”
祁文东照做,刚蹲下,谢俊就掏出了肉棒摩擦他的唇瓣。
“叔,给你解解骚,一边下蛋,一边吃鸡巴。”
祁文东没有拒绝的理由,下面被玩得那么湿,上面确实也想含点什么,他握着根部,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冠状沟,不料,嘴里舔着肉棒的滋味激发了他怪异的情欲,鸡蛋靠着下滑的引力快出来时,他居然自己把它怼进去了,然后再享受鸡蛋在骚穴里下滑的过程,直肠被一寸寸撑开,再一寸寸紧缩,滑到穴口撑开括约肌、露出一半时,他赶紧再塞回去,有多深塞多深,再放任它下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仿佛迷恋上用鸡蛋自慰的感觉。
谢俊发现了他胯下进进出出的蛋,刚排出一半滴着拉丝的粘液就被塞了回去,他问道:“叔,逼里塞着鸡蛋是不是太舒服了,都舍不得吐出来?”
祁文东没想到被发现了,他羞于承认,深吸一口气后,一鼓作气把鸡蛋挤出了体外。“啵”一声,鸡蛋虽然落地了,但上面的粘液和穴口藕断丝连着,咕噜噜往外滚了几下,黏丝才被扯断,完全脱离了骚穴。
“呼~”祁文东一脸汗,刚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被谢俊架起来压到了沙发上,用正面交锋的姿势插了进去。
随着两人身体的撞击,沙发垫沉下了又弹起,里面的弹簧嘎吱作响,伴随着祁文东的呻吟响彻在整个客厅里。
柚子西瓜在祁文东的精心照料下,很快开花结出了乒乓球大小的果实,可是看着这西瓜,祁文东内心复杂,他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鸡蛋塞穴的py,看一次想起一次,以至于他警告谢俊不准再玩食物py,生怕又打开了异世界的大门,一去不复返。
日子上了正轨,每天似乎都在重复,每天又有点不一样。
祁文东觉得和谢俊在一起很轻松,两人在一起快一年了,但没有磨合期,也很少吵架。谢俊不会管他抽烟喝酒,他也自有分寸,更不会念叨他整天泡在菜园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一起久了,谢俊回家后也喜欢有事没事去阳台转一圈,顺手摘些小果子吃,那味儿确实比外面卖的浓郁。
深秋,在暖棚里的西瓜成熟了,祁文东怕几个宝贝西瓜给冻着了,一天24开着取暖器和补光灯,晚上阳台亮得扎眼,像实验室似的。
谢俊趴在窗台看,自言自语:“这他妈得多少电啊?”
谁知一边的祁文东听见了,他说:“模仿非洲气候,种原汁原味的瓜。”
谢俊半信半疑,这个月就指望着尝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