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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布置的很是温馨,后视镜上挂着檀木雕的出入平安,穗子是正红色,中控台上还有一只可爱的狗狗摆件,每个座位上都有橙色的护颈枕和腰靠。
看来车主人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啊!苏糖在心中感叹。
不过越是这样不就越是刺激吗?
回想起刚刚冯河高高顶起的鸡巴,她可不是没有看见。
如果放在平常,谁会拒绝一个健壮的大鸡巴男生呢?从鼓起的一大坨就能看出来,冯河还是很有资本的。
只是现在她的目标变了,今天她一定要让小穴吃掉导员这个不听话,不回自己消息的坏鸡巴。
还要在项深高挺的鼻梁上磨骚逼,流出来的水糊到这个已婚男人的头发上,让他老婆闻到糖糖骚逼的腥味儿。
一想到严肃的导员在他和妻子的车上给她吃穴,她就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厮磨起屁股底下的坐垫,牛仔裤收紧腰身的功能,让她的小穴感受到一丝快意。
“嘶——啊~”不小心碰到自己受伤的脚踝,苏糖皱着眉轻叫出声。
被自己的叫声弄了个大红脸,苏糖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偷偷看向正在开车的项深。
项深正握着方向盘,在脑中想着措辞,哎,当导员的自己生活过的顺不顺利先不提,天天都要给自己管的学生传递正能量。
他家那一堆破事还没解决呢,就碰上新生入学,忙的是底朝天。
他最近和妻子汤滢的关系有些冷淡,汤滢流产了。
一个他和妻子都期盼了五年的小生命,却因为胚胎染色体发育异常意外流产。
他和妻子在得知这一消息时,不可谓不是晴天霹雳,有时候老天爷都在跟你作对。
看着妻子在病床上静静流泪,双眼无神的样子,他只好打起精神来,哄妻子开心。
可她完全不买账,甚至打翻了自己做的营养粥,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我看你们家就根本不想要这个女孩!你妈她知道我怀孕的时候,那叫一个殷勤,大包小包的往过寄东西,要不是要你哥家文骅马上高考,离不了人,我看咱都不用雇月嫂了。”
深深喘了口气,她又开口讽刺:“可一知道我怀的是的女孩,看看!你看看!”
说完她把手机摔到地上,眼泪瞬时滑落,“看啊!怎么?心虚了?难不成你和你妈是串通一气的?”
听到这话,自己强忍着怒气,弯腰从地上捡起手机。
是他母亲和妻子上个月的微信通讯记录——在妻子告知母亲是女孩后。
他吸了口气,点开母亲发过来的微信语音。
“怎么是个女孩啊,滢滢阿,这个孩子,你和阿深商量一下吧啊,不能要啊,等把这个打了,你休息两个月,和阿深努努力,再怀个大胖小子,喂呦,那才是我们项家祖上积德了哟。”
“妈跟你说,你现在年纪太小奥,还不懂,女人呀,还是要有个儿子……”
剩下的他没敢点开听,自己还以为把妻子照顾的很好,让她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没想到……
看着妻子推入手术室时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她留恋的事情了。
项深按了按眉心,他不是不心疼那个流掉了的孩子,可从那以后自己再怎么向妻子解释,妻子都视若罔闻,同床异梦说的就是他们二人了吧。
算了,不想这些了,先和这个新生聊两句,跟她讲讲新生入学的事项,刚开学就把脚扭了,接下来还怎么军训呀,他都有些发愁。
项深正准备开口,就看见苏糖从副驾驶站了起来,探身跨坐在了他身上,女孩娇娇小小的,他甚至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量。
所以,这个新生到底在干什么?!
“下去!”他脑子来不及反应,就对女孩呵斥道。
这是在车辆行驶过程中,他稍微一个操作失误,就有可能酿成大祸。
苏糖抬起头,眼泪夺眶而出,刚刚跨过来的时候,受伤的脚先落地,强忍着一阵刺痛她跨坐在了项深身上。
看着她落下眼泪,项深一时想起上一个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的人,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这么委屈自己可不是为了看项深发愣的,她趁着这会儿功夫,低头解开身下男人的皮带,就那样直接将手伸进子弹头的内裤中。
啊!大大的一坨静静地躺在内裤中,被她冰凉的指尖碰到的时候微微颤动。
苏糖就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眼光中,掏出了微微发黑的鸡巴——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才能把鸡巴磨得这么黑,苏糖在心中暗忖,不由自主地抬眼调侃一般地看了项深一眼。
装什么已婚小白兔?
可她不知道有的人在发育过程中,鸡巴就是要比一般人色素沉着的多,项深就是其中一个,甚至因为这一点明里暗里被老婆不知道查岗多少次呢。
“我叫你下去,你一个姑娘家,你这么做还要不要脸?”项深控制不住下身的变化,只好恶语相逼。
', ' ')('他认为这是女学生一时冲动下的动作,大多数女学生脸皮薄,只要话说得重一点就会被臊的清醒。
可苏糖显然不吃这套,看着项深发红的耳朵,和因为忍耐而蹙起地眉头,她就格外兴奋,大腿紧贴上男人蕴含巨大坚韧力量的大腿,情动一般地磨蹭。
手中掏出的黑鸡巴和微冷的车内空气接触,明显起了鸡皮疙瘩,因为被女孩的手握着揉捏,鸡巴已经有些硬挺。
苏糖满意的看着眼前粗黑的鸡巴,双手握住,粉嫩的指甲轻轻剐蹭着铃口处,马眼控制不住地渗出了几滴粘液。
看到有粘液流出,苏糖两眼放光,男人难耐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还要握着方向盘,留心路况。
刚刚驶入大桥上,禁止停车的标识让苏糖心中松快,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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