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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您要不擦一下吧!”
下车前,苏糖犹豫着开了口。
他脸上、衬衫上还有西裤腰下的部分,白浊干了之后特别明显。
项深低头将西装外套脱下系在腰间。
“还有哪里不对吗?”
脸上还被溅到不少,还有眼镜上面……
哦,嘴角还有一个白点,像是一颗小小的痣,没得在他脸上有些许勾人。
特别是一本整的问她话的时候。
苏糖撑起身子前倾靠近他的脸,不等他拒绝,勾起红嫩的小舌开始舔舐。
一点一点舔掉所有欢爱的痕迹。
两颗柔软坚挺的胸部就全然暴露出来,在他眼前展现出中间那条深深的沟壑。
荡呀荡,荡呀荡!
之前在隧道里太过黑暗,没有看清楚,项深现在才看见苏糖胸部是被粉纱样式的胸罩拢住的。
青春靓丽,粉嫩白皙,勾的人心里发痒痒。
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医务室门口,他身体里对柔弱娇小女孩那种奇异的凌虐征服的感觉在被慢慢唤起,粗重的呼吸已经将他蓬勃的欲望全然暴露。
项深说服自己这只是每个男人的生理反应而已,况且他已经很久没和妻子做爱了,被年轻女孩挑起性欲这很正常。
“够了。”
将苏糖从他身上被推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凉凉的口水,不置一言的下车站在一边静静的擦拭起了眼镜。
这女孩怎么像小狗似的,乱舔。
苏糖嘟嘟嘴,只好收拾慢慢扶着车门下了车。
脚踝上的擦伤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更疼了,她有意将表情夸张,还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瞟向他。
脚是真的疼,想让人抱她进去有什么错呢?
果不其然,项深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了良久还是大步地走了回来。
“哎。”
一把将她抱起来,项深无可奈何地叹气。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总是被这个女孩蛊惑。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姿态舒展的依偎在男人的环抱中,苏糖闻到了淡淡的烟叶的味道,像是父亲或是长辈身上的气味,久违的安心。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这种味道再体味最后一次。
可惜这并不属于她。
苏糖挣脱开男人的手,自己翻身爬上了床。
“医生呢?”项深默默收了回去,转头往储药室,“乔医生在吗?”
“乔博士不在,我是他的研究生——养洮。”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孩拎着两盒药从内里走出来。
别人穿白大褂像是面粉厂流水线上的工人,他穿却是将那薄薄一层的白大褂衬托的像是某个时尚单品。
“这位就是病人吗?”
不待苏糖细细打量,养洮便快步走到病床前,蹲下来捏住苏糖的脚腕。
“脚上的上不是很严重,这种程度的伤虽然不需要用药,但是建议休息一周以上。”
养洮站起来看向项深:“你是他男朋友吗?记得最近每天冰敷,要裹着毛巾敷……”
项深张口想要解释自己的身份,但苏糖却已经先声夺人,她微红着脸,低下头似乎是在不好意思:“养医生,他是我的辅导员,你认错人啦。”
“抱歉。”养洮向项深颔首致意。
项深有些无所适从的看着他进了储药室取了毛巾和冰袋,然后蹲在床边将毛巾裹上冰袋,按在苏糖的扭伤处。
他不自觉地将视线给到那双裸露在外的双脚,很纤瘦、白嫩……
“主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能参加接下来的军训了,”苏糖有些担心接下来的军训,“怎么办呀,辅导员老师?”
“我来给你申请病号连的名额吧。”项深将目光从双脚上移开,嘱咐她,“你最近好好休息别乱跑。”
“叮叮叮”
还不等苏糖点头,项深掏出电话皱了皱眉:“我先走了。”便匆匆接起电话向外走去。
“嘶,嗯~好疼。”苏糖轻哼出声。
“我还以为你不疼呢。”养洮低着头将冰袋换了一面继续敷上去。
怎么会不疼呢,只不过是不想让项深再陪了而已。
苏糖看着男孩素净温柔的侧颜。
“怎么,是我的手太重了,还是”养洮轻轻笑了,手上动作不停,“刚刚那位老师太过粗鲁,把你弄疼了呢?”
苏糖被这句话惊到,看着脸色不变的养洮,她缓缓将脚腕往回抽,不敢想象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会是怎样的后果。
“别乱动。”
养洮握住小腿,力气并不重,却足以将她的腿拉开。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他们刚刚才见面,怎么会一下就看出来呢,这根本不可能!
“面色潮红、呼吸紊乱、发丝凌乱这些都不能让我完全确定”养洮将毛巾冰块放在一
', ' ')('边,一手撑在枕头旁,一手掰开她的大腿,露出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不过你没发现,阴道排出的液体太多了,你的牛仔裤已经被全部浸湿了么。”
那不只是自己流出来的水,还有项老师射出来的浓精。
苏糖看着深深的水渍,夹起阴部想要将温热的精液含住,这样流水就像是尿裤子了一样。
她有些羞愤的看向养洮,这样羞耻的一幕居然被人看了去。
“那养医生可不可以帮帮糖糖。”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只好拖你下水喽。
“怎么帮?”
“用养医生身上那把手术棒,帮糖糖通通逼吧。”
苏糖反手将病床配备的床帘拉上了,揪着白大褂里面的衬衫领子吻了上去。
彩蛋:辅导员和妻子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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