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打扰,维叔叔,我是薇埃拉。”
“我知道你,你和你母亲说的一样美丽,不愧是她的女儿。”
他笑起来的样子跟维时瓦像极了,我看得一愣:“我比不上哥哥。”
这话其实不假,我其实更想拥有像维时瓦那样的脸,不像我这张脸那么阴柔的长相,他的脸俊俏又如同清风拂过般清爽干净,玉面郎君,说的就是他了,有时候看着他仿佛回到了古时候,韵味难得。
可眼前的继父却不是,虽说长相相似了几分,但眉眼间的味道不同于维时瓦,那双眼睛不是绿色的,是夕阳的颜色,和景色倒也相衬。
如果说维时瓦是树林,那他就是夕阳。
夕阳西下,短暂的风景,更加珍稀。
他对我的话不置可否,转头瞧见了我的画,看起来很感兴趣。
“你在画他,他那张脸说到底也不是他自己长的,你不如他,倒不如说是你不如我。”
这话听着挺对,但怎么又感觉怪怪的呢?
我卖笑:“叔叔说的对,没有您长的这般也没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再看画,终于开始仔细打量起了我:“画的不错,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可惜画错了人。”
画不就是想到什么画什么,这人管的忒宽了,我就想画自家的情人还不行?这两父子也是好笑,处得跟仇人似的。我心里好笑又好气。
“您说笑了,我不过是学过几年,画的能看得过去罢了,刚好明天是妈妈的生日,便想问问看您要不要去天山,可惜从没机会见您,就好奇您的长相,听说哥哥长得跟你有几分相似,便想画画。”
“生日吗,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学别人奉承我,你是她的儿子,我明天会去的,毕竟是汝兰的生日。”
这话一落下,他懒懒抬着眼皮看了我一眼便走出画室,我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苦笑:“难怪说一见便忘不掉了,难怪。”
没人见过会忘,也确实少有人能媲美他了。
母亲看上他,确是不亏。
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人便向天山出发了。
继父要去天山的事情我没说,怕惹维时瓦生气。更奇怪的是昨天继父回家居然没人提起,好像就我一个人知道的样子。
天山常年下雪,被白被子盖着,属极寒之地,人迹罕至,平时没见几个人出行。在车上一路过去,像进了仙境,绕着山转了一圈又一圈,我的眼睛还在记挂美景,头却开始晕了。
维时瓦本来就看惯了天山风光雪景,这会儿闭目凝神,也没打扰我和母亲的好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上车前甚至还提醒我吃点晕车药,可惜我自我感觉良好没吃。
这会儿子我后悔不已,要是一开始听他劝多好,真是晕得人想一头撞死过去。
他看我这个样子也没多泼冷水,无奈:“你去前面坐去,还有这个你拿着。”
我晕晕乎乎地接过他递过来的暖手宝,要开口跟司机说句话结果发现声音哑的厉害,完全没有力气,一股气憋在心里,闷闷的。
“王叔,车先停一下吧,拉拉坐前面,他晕车,麻烦了。”
此时此刻的我不知道有多傻了,身体是冷的,心里却热起来,恨不得原地把这个人亲死过去,好让他不要再说话,不要再让我更喜欢他了······
有可能是病了,内心异常脆弱,渴求温暖,也有可能是喜欢太满快要溢出来,我坐上前座也不安分,时不时回头冲他傻笑几下。
“还嫌头不够晕是不是?看前方,别看我。”
他的语气听上去凶凶的,好像生气了的样子,但对我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因为我知道他是假装的,一个骗子。
“好,我听哥哥的。”
他冷哼一声,没再说话,我乖乖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