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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越终于逼出了夏松最淫乱的话语,顿时兴奋到了极点。他的体力强悍,竟丝毫不留余力的狠狠的肏干着身下的老师,粗大阴茎次次都贯穿着他的子宫里,阴茎和小穴摩擦的时候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水声,淫液被操得四下飞溅,还有那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无不让这场性事燃烧到了极点。
夏松很快就根本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不断的溢出来,他尖叫着被操上高潮,潮吹的水液喷出来的时候,霍文越却还没射,粗硬的肉屌继续干他,直到再把他插射了一次,才总算在他的宫腔里噗呲噗呲的射了出来。
夏松感受到男人精液的注入,总算是松了口气,以为这场性事就此结束了,没有想到他还被抱进了浴室里,然后又被干了一遍。他被操到有些失神,霍文越自然不会对他温柔体贴,自己愉悦的洗了个澡后,丢下一句要他清理好浴室便走了出去,大约是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了。
夏松许久才从冰凉的地板上起身,他的两个膝盖变得红肿,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他只能姿势怪异的爬起来,打开水龙头后,热水往他身上浇了一分多钟,才让他的精神稍稍恢复过来一点。
夏松并不是那种自怨自艾要死要活的人,即使被学生威胁强奸了,他还是能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他知道霍文越的兴趣不会太久,只要再忍耐两个星期左右一定可以摆脱这件事,到时候他会让李先生帮自己换一个宿舍,一定离霍文越远远的,永远都不站在他的面前来。而且霍文越再怎么样也是一个高三学生,学业课程紧,能玩的时间有限,只要等他失去了兴趣,自己就可以当作这一切只是被狗咬了一口。
夏松充分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他最担心的就是霍文越把他玩了之后还把照片散布出去,但是他毫无办法,现在只能相信对方能在玩腻他之后,按照约定把照片删掉。
夏松咬了咬嘴唇,做完心理建设后,当手指摸到自己已经红肿的雌穴,并且从那雌穴里抠挖出一大团一大团的精液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崩溃。
他守了二十八年的处男身,居然被一个讨厌的人给破掉了。
夏松并不是有处子情节的人,虽然他已经结婚了,但到底还是向往着一份纯真的爱情,这份爱情他的妻子给不了他,但是他也还是期望着在未来能有一个人给他,那个人不会介意他畸形的身体,也不会嫌弃他的性格,会包容他的全部,到时候他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和对方做一场鱼水交融的欢畅性爱。
想到这里夏松又回想起这几个小时间品尝到的高潮快感,脑子里不禁有一个疑问。
还会有能让他更爽的性爱吗?
夏松不得不承认,霍文越的性爱技巧简直十足的好,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充分品尝到了性交的快感,即使他是第一次,也只是在初插入的时候有些胀痛,很快他就只品尝得到欢愉,而且是越来越欢愉的感受。对方的肌肉里蕴含的力量仿佛都转换成了让他愉悦的能量,夏松闭上眼睛,就能回忆起对方肌肤上分泌出来的汗水。
很性感的样子……
夏松骤然睁开眼睛,很快拍了下自己的脸,自己为什么要回想一个强奸犯呢?为什么要把自己未来的爱人同一个恶劣的只会威胁人的少年相比呢?
夏松羞耻又难堪的把自己肉穴里的精液挖了出来,男人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精液,明明挖了很多,里面却还是时不时的流出来一些,他不得不把自己的肉穴撑开一点,用莲蓬头对着冲洗,弄了快半个小时才把身体清理干净。
回到房间后,面对凌乱的床铺才让他感到更深层次的崩溃,夏松咬着嘴唇把湿的厉害散发着腥膻味道的床单和被套都拆下来,因为被男人蹭过的关系,他连枕头套都没放过的全部拆掉,然后换上了新的四件套。夏松看到自己那根廉价的按摩棒的时候,冷着脸将它扔进了垃圾桶里,并且决定以后再也不要买这样的东西了。
夏松在第二天早早的起床往外走,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因为缺少睡眠的关系而眼圈有点发黑,不过戴上眼镜后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吃过早餐,然后进办公室备课,上完一天的课程后,他尽量待到图书馆,待到了最晚的时间才回宿舍。
霍文越那扇门是关上的,这让夏松松了口气,时间早已超过了他能用浴室的时间,他只能等到过了凌晨十二点之后,才拿着另外一套旧睡衣走去洗澡。夏松尽可能动作都轻一点,连头发都不敢吹,就怕吹风机的声音太过响亮而吵到对方,虽然他知道这里的隔音足够好,但也不想被对方找茬。但是很可惜的,等他进入到自己的卧室里之后,就看到了霍文越正坐在他的床上,手上拿着他的旧手机在翻动着。
夏松惊了一下,一整天担心的事情现在发生在眼前,让他有种无力感。他努力镇定的将毛巾挂好,把漱口杯放在桌子上,霍文越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真没想到啊,现在居然还有人用这么老土的手机,话说这样的手机能接收得到图片吗?你们不是需要跟学生家长联系?”
夏松浑身有些僵硬,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平静的回答:“学校有配备电脑。”
', ' ')('“哦,居然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呢,唔,看通话记录……老师居然已经结婚了啊?”霍文越看着手机上标注着“老婆”的手机号码,眼睛微眯,心里略微有些不爽,虽然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不爽的由来。
夏松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温声道:“乡下人比较早婚。”
“是吗?”霍文越勾起嘴角,笑眯眯的看着他,“不知道老师的妻子知不知道老师身体里的秘密呢?”
夏松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睛里的光芒有些慌乱,他抿了抿嘴唇,没有答话,霍文越又道:“也许可能不知道吧?毕竟我听说乡下人做爱的时候都是不开灯的,老师估计也只有靠这样才瞒得住?不过我很怀疑,真的瞒得住吗?做爱的时候老师流的水比对方都多,这样都不会引起怀疑吗?”
听到男人下流的话语还有嘲弄的语气,夏松努力忍耐着,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只当做对方是在狗叫就好了,他闭了闭眼,微微垂下头,温声道:“我要睡觉了,你可以先离开吗?”
霍文越嗤笑了一声,“老师以为我是来干嘛的呢?”他丢开了手上的手机,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了,变得有点凌厉的样子,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欲望,“老师,过来。”
夏松浑身一颤,自然知道霍文越要做什么事,他心里不情不愿,脚上便也如同生根了一般根本动不了,手指也微微颤抖着。
霍文越盯着他,脸上的不悦表现的很明显,“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夏松这才动了起来,脚步缓慢的朝男人靠近,只是他即使走得再慢,短短的距离也就一会儿就到了,这一次他又有些后悔这间房子不够大,如果有可能,他宁愿在外面淋一夜的雨,或者在阳光下暴晒一整天,也不愿意靠近这个恶劣的男人。
他走到了霍文越的面前,霍文越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他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拉链拉下的声音在静夜里也显得格外的清晰,他那隆起的阴茎已经显露出形状,把薄薄的内裤布料都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来,等他把内裤剥下一点,那根阴茎就弹跳了出来,精神的让夏松有些惊异。
到底是什么样的精力?前天是跟那个小男生做了两次吧?昨天是三次,现在居然还想要吗?
夏松对上那根下流的阴茎,它长得那样粗大,带着一种能贯穿一切的气势,让夏松的喉咙有些发紧,肉穴却愉悦的微微翕张了起来,仿佛真的想吞咽这根东西一般,做出对他的理智背叛的行为。
霍文越似乎能看到他的渴望一般,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伸出手往自己的阴茎上撸动了几下,低声命令道:“跪下来,帮我吸出来。”
夏松睁大了眼睛,仿佛有些难以置信,他呆愣了一下,“什、什么?”
“口交啊,老师难道没做过吗?”霍文越看到他越惊讶,心里越高兴,“哦,我忘记了,老师说自己昨天还是第一次呢,啊,如果我能相信的话。”他语气很快又变得冷酷,“快一点,不然的话后果是老师承担不了的哦。”
夏松有些屈辱的跪了下来,他一点别的选择都没有,他的眼睛看着面前怒涨的阴茎,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即使以前没有品尝过真正的性爱,但也不至于连口交是什么都不懂。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蠕动了几下,仿佛一点也不甘愿伸出来,但他到底还是伸出舌头,凑近男人那根肮脏下流的鸡巴,缓慢的迟疑的舔了上去。
第一口并没有舔到什么异味,夏松心里的接受度好了一点,他才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霍文越自然能看出他的不甘不愿,但老师越是这样表现,他心里就越爽。他看着那根鲜红的舌头在自己的阴茎上摩擦的画面,对方嫣红的唇瓣偶尔触碰到他的茎身的时候,都能让他兴奋不已。他伸手摘掉了夏松脸上土气的眼镜,让他那张漂亮又诱人的脸蛋充分暴露出来,低声道:“舔用力一点,这么慢,老师是想一晚上都舔我的鸡巴吗?”
夏松心尖一颤,他自然知道男人到底持久力到底有多强悍,昨天的欢爱里,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性爱都冗长到让他惊惧和害怕,按现在这样的刺激,确实有可能要在这里给男人舔一整夜的鸡巴。想到这里,夏松努力让自己放松心情,幻想着自己就在舔一根普通的木棍,动作果然快了一点。
“真厉害,老师的舌头好骚,看起来天生就适合给男人口交。”霍文越故意讽刺着他,夏松睁开湿乎乎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要瞪他却又不敢的样子,让霍文越更是兴奋不已。
夏松忍着羞耻,舌头上用了些力道,很快口水就将大半根阴茎都濡湿了,等舌头舔上男人的龟头,从马眼那里品尝到特殊的咸腥黏液的时候,夏松终于没有办法把面前的硬物只当成是一根普通的木棍。
他在给男人口交,舌头在舔一根粗硬的鸡巴,夏松无法忽略这个事实。
这让他羞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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