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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有些后悔跑了下来,面前的男人语气中虽然没有得意,反而带一点小心翼翼的欢喜,他却并不觉得高兴,只觉得后悔。这样的举动会给对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期待吧?可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他再怎么想否认,他整个人确实已经跑了下来。夏松在霍文越期待的目光下抿了抿嘴唇,尽量用寻常的语气道:“我只是心软,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过度解读。”
霍文越听到他的话,眼中的眸光颤了颤,他轻声道:“嗯,我知道了,老师总是这么容易心软。”
夏松觉得自己的理由很站得住脚,而且他确实是这么想的。男人又道:“那老师可以再心软一点,让我上去坐一会吗?”
寒风吹的更厉害,夏松浑身并没有被淋湿都觉得冷的要命,面前这个几乎快要全部被淋湿的男人大概只怕会是更冷。夏松想要拒绝,但着实狠不下心来,他犹豫了几秒钟,就轻轻点了点头。
上楼的时候夏松走在前面,总觉得后背上有两束炙热的目光正盯着他,盯得他浑身都有些僵硬,似乎连路都不知道要怎么走了一般。他努力深吸一口气,装作寻常的样子,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过就当作是招待一个朋友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心跳却还是有些加速。
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夏松才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跟儿子解释霍文越到来的事实,他还在纠结着,霍文越走进去的时候已经镇定自若的打了招呼,“晓光,你好,我刚好在附近,因为没有带伞所以淋湿了,现在来打扰了。”
夏晓光看到他也不惊讶,笑着说了欢迎,又去给他泡了热茶。
光线一亮,夏松才注意到霍文越身上到底湿的有多厉害,头发上都还在往下滴着水珠,他穿的不多,大约只有一件衬衫和一件风衣外套,连羊毛衫都没有穿,看着就觉得寒冷。夏松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你先去洗个澡吧,不然容易感冒。”
霍文越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深意,“谢谢老师的关心。”
霍文越果然进了浴室里去洗澡,夏松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材料给他熬姜汤。夏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明明不用管对方就好了,这样一来,牵扯只怕更多,对方的念头更加难以断掉了吧?他面无表情的切着姜片,又放了一些红糖进去,等霍文越洗完澡穿着并不太合身的睡衣出来的时候,他恰好煮好了汤,为了避免自己好像是特意为他做的一样,所以盛了三碗,连着夏晓光都叫来喝了一碗,说是为了驱寒。
电视节目已经播放完了,夏晓光便关掉了电视,他一边捧着碗一边道:“听说今天晚上会一直下雨,文越哥要不就在这里睡吧,明天再回去,而且现在衣服也湿的穿不了吧?”
夏松对于儿子的提议愣了愣,但是又努力不表现出异样出来。霍文越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着夏松,轻声问道:“老师,可以吗?”
两个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脸上,一个带着期待,一个含着笑意,夏松顿时压力有点大。正常情况下,他是不能拒绝这样的要求的,毕竟他的人就是这样,没有在恶劣天气把人赶走的那股狠劲,而且拒绝的话,会被儿子看出什么来吧?夏松轻轻点点头,“就住下来吧,你睡我的床,我跟晓光一起睡。”
夏晓光连忙点点头,“嗯嗯,爸爸跟我一起睡。”
霍文越像是有点失望的样子,又努力不完全露出来,他微微一笑,“那就谢谢老师了。”
夏松其实并不想跟霍文越有更多的接触,但是对方的所作所为正好是击在他的软肋上,很多时候他都没有办法完全狠下心来。他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想换一套洗过的四件套的时候,霍文越连忙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用换的。”他看着夏松,语气低沉,带一点渴望的样子,“我喜欢老师身上的味道。”
夏松听到这句话,浑身僵硬了一下,收回了想去拿四件套的手,低声道:“以后这样的话就别再说了。”
霍文越看着夏松瘦弱的身躯,还有那不盈一握的腰身,恨不得伸出双手直接搂上去,要按他以前的行事风格,想要的东西如果不顺从自己的话,大概会强取豪夺吧?但他现在已经不敢了,喜欢的同时也要学着尊重对方,虽然他做的还不够好,但是他想努力学习。
他有些遗憾的看着老师出了房间,还带上了门,屋子里比外面要暖和很多,而且老师的床上还插了电热毯,被窝里一摸就是暖烘烘的,让他的心也微微暖了起来。霍文越在这张床上睡觉的经历也不少,但几乎每次躺在上面都是压着老师做爱,从来没有好好的打量过这个房间,现在他却想好好看一看,看看老师生活过的痕迹。
房间里的摆设并不杂乱,夏松向来是个爱干净爱整理的人,他的书必然是分类放在书架上的,虽然挤的很满,却一点也不显得凌乱,而衣柜里的衣服也排放有序,收叠的整整齐齐。这里虽然是一个出租屋,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住在里面的人是很用心的维护这个空间的。
霍文越用眼神一样一样的触摸过屋子里的物件,最后整个人陷入那温暖的被窝里。他独自一个人睡觉之后才能感受到
', ' ')('怀里躺着另外一个人的那些时光有多难得,那一天天一夜夜,明明那么幸福,他为什么却还失手丢弃了呢?
霍文越这些时日以来在那个角落里想了很多,他总是抬起头看着这边的窗户,脑海里将他和老师之间的过往回忆了一遍又一遍,他想象着,如果当时他已经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并且承担起相爱的责任,后来会怎么样呢?他没有在告白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老师喜欢自己,夏松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的情感简直炙热的要满溢出来一般,霍文越爱极了他看自己的样子,也享受着那种被爱的感觉。
但那时候他只是享受罢了,虽然偶尔、偶尔会有想过这样跟老师一辈子走下去会怎么样,但是又很快否认了这件事,觉得以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可能真的能在一起?所以他从不回应老师的感情,明明知道,还装作不知道,但是他其实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的,所以在老师的妻子来了之后,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的时候,他拼命的那破坏掉那一份伪装出来的和谐感,才会在那天晚上冲动的告白,要求老师离婚,然后跟自己在一起。
老师必然会答应下来的,但是才十八岁的霍文越却不愿意承担那样的未来,他害怕了,他逃离了,才会用那样伤人的方式来伤害老师。霍文越故意带人回来做爱,还故意在老师能看到的地方留下性爱痕迹,想让对方主动知难而退。而老师确实是知难而退了,他却并不觉得轻松,反而还有些气苦。
特别是老师很晚才回来的那一段时间,他明明知道不可以再去管对方,这样利落的分手方式最好,却还是忍不住跑到外面去,去图书馆,去校外,一条街一条街的寻找老师的踪迹,在没有找到后,心态几乎要爆炸了,又是担心又是愤怒,所以才会在老师回来之后,故意说那些难堪的嘲弄的讽刺的言语。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霍文越想对那时候的自己狠狠的揍一拳。
哦,也许一拳还不够,要揍很多拳才够。
被子上和枕头上都是夏松的气息,霍文越爱极了他身上的味道,老师并不像很多男人一样身上有体臭,只要出一出汗就难闻的要命,夏松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沐浴露或者其他的味道,就是一股浅香,浅淡到不使劲闻都闻不到。他流汗后身上那股味道就更浓郁了,霍文越每次做爱的时候都喜欢一边操他一边去闻他脖子上的气息,那股味道像是春药一般能让他情欲勃发,就如同现在,他只是闻到,胯下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
“老师……”霍文越闭上了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手掌摸上自己勃发的性器,一边想象着老师给自己手淫的画面,一边慢慢的撸动着阴茎。老师在性事上总是显得羞涩,两个人做得多了之后才大胆一点,他的身体绝妙的适合性爱,那个隐秘的雌穴又温暖又舒适,而且非常的敏感,随便一撩拨就溢满了淫汁,摸上去湿乎乎的,品尝起来味道也很好。
霍文越很喜欢为夏松舔穴,这是他在跟其他人做爱的时候都没有的爱好,除掉夏松之外,他跟任何一个人做爱都不会做那么多前戏,甚至有时候提枪就操,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受得住。只有夏松,他才那么喜欢品尝那副身躯,往那白皙的皮肤上落下吻痕,恨不得往上面种满了草莓。他爱极了给夏松舔穴,他喜欢用舌头描绘那颗敏感的肉蒂,喜欢把他湿乎乎的阴唇含进嘴巴里吸吮,像是在吸着什么美味的果冻一般,最爱的还是把舌头探入他的肉穴里面,用舌头舔邸着他的媚肉,舔那些层层叠叠的皱褶,挤出更多的汁水,然后把那些汁水吞咽下肚。
霍文越都不知道自己给夏松舔了多少次穴,特别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仿佛像一个变态一般,在中午吃完饭后守着老师,然后把他拽进厕所里,急切的脱掉他的裤子,去寻那汪嫩穴,吸吮着里面的液体。等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比之前更亲密了之后,他就会在更多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比如彼此的床上。那时候霍文越的压力很大,发泄性欲的次数自然也很多,他知道夏松有时候很疲劳了,却还是陪着他做这样的事,似乎只要他有需求,夏松在不耽误他的功课的情况下,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霍文越咬着牙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已经流出一些汁水来,沾的他满手都是,他脑海中想着夏松,想着夏松的裸体,想着他的两个极品肉穴,身体里的情潮越来越快。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嘴巴里不再叫着“老师”,而是直接叫着名字,“夏松……夏松……”
这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让他的浑身更是兴奋不已,霍文越闭了闭眼,随着一声闷哼,龟头里的热液再也忍耐不住的迸发出来,弄的他一手都是,甚至还沾湿了老师借给他穿的睡裤。
霍文越有些懵,他担心会弄脏老师的床,他伸长了手臂去开灯,褪下裤子的时候,他的阴毛上和腹部上都沾着浓白的液体,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所以那些液体又浓又多,他扯了纸巾正要擦拭,门突然被打开,夏松站在门边,看着面前的画面,脚步都停顿了下来,脸上也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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