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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撞进温香偏这人还喋喋不休,罕见的,桂魄来了好脾性捉住她的柔荑握在掌心,触之软润手指又捏了捏她的掌心。
曲玉汝讲完已红了脸,这气息熟悉,她兀自放在心尖想了一整天。她住了口,贪恋这片刻,可到底难心安,软着嗓子问:“我可惹你嫌?”
此时桂魄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半阖起眸子嗅着丝丝缕缕的银丹草香气,她自喉嗓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因放松声音都慵懒,“怎会?”
胡思乱想了一整日终于心落回了胸口,到底是前世行善积德?竟让她在如此之快又遇这人,并且还知,她不曾嫌她。
淡淡的笑意自唇角荡开,梨涡点缀,她秀气的面容上抿出羞涩又安然的笑来。她大着胆子将头靠在桂魄的胸口,耳侧压着一片柔软能听到不太平稳的心跳,似乐章在她耳旁奏曲。
曲玉汝想,她该是何模样?听声音知悦耳,估摸相貌也悦目。她倏地抬头,桂魄正巧睁眼,只见那双淡灰色的美眸望向她,心头徒然一紧。
随后暗叹,这人看不见。
桂魄蒙面的纱早就丢了。
果然,曲玉汝抬起手去摸,她身上软,连手脚皆是软的。温热柔嫩的指腹轻点在她的鼻梁,桂魄瞧见这女子笑了,那指仔细描绘从鼻子摸到额头,她加上一手,两只手一起用指尖抚摸她的面容。
曲玉汝并非生来便盲,她自小有眼疾不停地求医问药她自己也学,可无法,治不好慢慢的全然看不见了。
她也曾见过许多人,赏过许多画,在盲尽前她父母还带她四处走,看遍美景。她知晓何为美,指下的轮廓只是摸,她也知晓了大概。
手腕有些抖,她嗓子也抖,“定然是极美的。”明明是发自内心的感慨,桂魄却从她颤抖的尾音中听出遗憾和自卑来。
她捉住那双手重新握在手心,软软的,捏起来就让她舒心平静,“你也美。”她是真心的,曲玉汝能听出来,绝不是随口安慰。
可她又局促起来,少时她见过镜中的模样,的确不丑,但……“可双目难看极了,相公常说,‘如死羊的双眼一般。’听人讲,我如今瞳色浅于常人,眸中还带细碎光纹。”
桂魄托起她的脸借着月色细细打量,坚定的说:“莫听他胡说,哪里是死羊,状似琉璃溢彩流光。”曲玉汝顿时酸了鼻尖眼眶中迅速的积攒出泪来,“你才是哄我……”
这许多年,哪怕不是薛榆周遭的人也没少提她这双丑目。
桂魄先是笑,放开了她的手向后靠去两人分开了距离,她语调轻挑,“我又不识得你,作何哄你?”
曲玉汝点头带着泪又笑了,她给自己擦脸,动作举止温润有礼。
也对,她也不识得自己,怎会哄我?
笑了笑,又添些落寞。
伤口的痛楚渐渐又清晰起来,桂魄差点忘了此来何事。她问:“江湖中走路难免磕碰,夫人可要发善心帮我疗伤?”
“要的,要的。”说着曲玉汝去拿药来,她动作利落一点都不像盲的。腿伤严重些,曲玉汝让她自己清洗好伤口,然后拿来布条细绳,她先是净了手去摸伤口,摸到边缘后再覆上布条细绳,这样疗伤的时候再去摸,摸到了物件便知伤口在何处。
这女子太温柔了,动作轻柔的让桂魄都泛了困。她盯着曲玉汝的面容瞧,贪婪的细细呼吸她的味道。
这女子恐还不知,方才跌进她怀里那阵香都抑不住,漏了不少,皆被她嗅到。
嗅多了便觉心乱,血气上涌。桂魄挪开目光看向别处,心想,这味道止痛,这女子学医还真是适合。
又皱眉,想到她为别人疗伤时也被嗅香?一想到这,女侠银牙紧咬。
“好了。”曲玉汝软着声音交代着注意,又问:“可还有别处的伤?”桂魄回了神,被这女子吸引着,“有,肩上。”
她脱了衣衫,脱光。
她用话引着曲玉汝往伤口摸,眼看着那白嫩的手袭上她的胸前。曲玉汝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了手,自责又羞愧:“对不住娘子……我……”
桂魄憋笑憋的辛苦,曲玉汝通红着脸双手无措的互相缠着,都磨出红印来。
桂魄这才后悔,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她忘了,这女子定是自责自己眼盲做了错事,哪知是桂魄故意?
桂魄少礼,举止言语皆是轻浮,“不怪你,是我想逗逗俏佳人。”她拉过曲玉汝的一只手放在胸前一侧的乳上,再用手肘夹住不让她动,又拉过另一只手带着她摸上那处伤。
“在这呢。”
怀里的女人呼吸渐乱,最后竟然都要启唇呼吸。握住乳的那只手起了层薄汗,她没抽出手就这样放着不动。
桂魄见她如此,硬了乳尖,抵在她的掌心。
“放开……先疗伤……”
桂魄低低的笑,“没夹紧,抽出去就好了啊。”曲玉汝身体一个微颤,抽出了手,果然桂魄未强强禁锢她,是她自己不愿拿开罢了。
香软的女子在她赤裸的
', ' ')('怀里蹭啊蹭啊,包扎好似调情一般。阵阵香气已然浓了,桂魄似醉了,脑都沉。
分明银丹草醒神,可她这气味竟令她沉醉。
终于强强忍着包扎完,曲玉汝已忍得一身香汗,她软了身子缩在桂魄的怀里。这时桂魄也发觉不大对,这强烈的气味相引不正是雨露期求偶时所散?
这熟悉的感觉让曲玉汝惧怕,不堪的回忆直往脑子里钻,如波澜般的情潮来势汹汹,小腹已酸痛不止。
本能的,曲玉汝呼喊一声:“相公不要!”
桂魄不解,嫁了人此时不正是需要相公吗?如何抗拒自家相公?哪怕不知内情她也猜想定是那郎中不待她好。
桂魄哪里是圣人?早在这女子跌进她怀里的那一刻便已然心猿意马了。放在猫口旁的银丹草哪有不好好尝一尝的道理?
桂魄将她往怀里拉,一手直接摸上她的腿心,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那处湿烫一片,桂魄暗自吞咽数下,哑着嗓子问一句:“夫人当真是盲的?”
看不见自己的脸便不至于被画了像通缉。
曲玉汝喘着用腿心蹭她的掌,红唇微张,点头承认。
“那属实好。”
桂魄仅受了点皮肉伤根本不碍事,抱着曲玉汝就将她压在地上,她轻薄佳人吻她的唇。湿热的气息震耳的心跳无不彰显她此刻的急躁。
胯下早早涨起,她拉下裤子抓过曲玉汝的手,用她那妖媚的嗓音自她耳边说:“夫人来摸摸。”软嫩的手摸上那粗壮滚烫之物,曲玉汝瞬间僵直了身子腰间抖动。
雾气盈满了双眸。
“只摸摸这物便泄了?可当真是饥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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