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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前插顶进去我就发现壁穴内部的空间越是狭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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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为止,我的姐姐因为交通事故离世大概六年,那时我不过十一岁,正是一个爱闹爱玩的青少年,却也会因为姐姐的意外而哭泣无措。

事实上,在我姐姐还在人世的时候,我常常会得到她的保护,以及理所应当地依赖她,因为我的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和睦,甚至我的父亲能够因为一件不顺心的小事,就动手殴打我的母亲,或者我……和我的姐姐。

那时我还不懂我父亲的那种过激行为应该称为“家庭暴力”,但和我姐姐走进婚姻的我的姐夫,他是一个成熟且稳重的男人,很多事情都看在眼里,仅仅只是碍于情面没有直接开口讲出。

自我姐姐嫁给他,脸上的笑容就变得越来越多了起来,而且,大约是爱屋及乌,每当我父亲发火,我慌忙打电话给我姐夫时,他也会不嫌麻烦地帮助我。

但姐姐的死亡似乎也在改变一些东西,比如:我姐夫他平时不吸烟,也不喝多少酒的好习惯在渐渐地有着变糟的趋势。

而我的母亲没过几年因为受不了我的父亲的酗酒与殴打,即使离婚无果,也远远地去了别处寻找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栖身的地方。

可我却没能避免,姐姐的离世以及母亲的远走都让我父亲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我的面庞时常会有些青肿的痕迹,但这些皮肉方面的疼痛,也因为我遭受的过多,反而没有了多大感觉。

与之不同的是,我的心口不时便会觉得发痛,直到现在我已成年,才明白当时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心灵脆弱并且渴求着爱的无助孩子罢了。

可在那段凄惨的日子里,我却又觉得我是幸运的,因为我姐夫他早就注意到了我父亲的暴力行为,不过,或许我姐夫他也是为了不让我姐姐她伤心,那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但近两年时间,因为我看到我的姐夫和别的女人有了交往,所以,我一度以为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不过,这种错误的想法在我姐夫与那个分手之后却是又扰乱了我。

而今天是周末,学校里面没有要上的课,但我怕我回去的过早会打扰我姐夫他,所以,晚上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我才回到了我姐夫的家中。

打开房门,抬眼就可以看到的是挂在客厅墙壁上我姐姐与姐夫的一张合照,因为时间已经很长,看起来色彩则是微微泛黄。

“是羽池回来了吗?”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在厨房里面清洗食材的方辛江开口问着我道:“在外面吃过饭了,还是要在姐夫这里再吃一些?”

方辛江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以“姐夫”自称,但这个称呼似乎是在时时刻刻告诉我,我的姐夫他曾经很爱……甚至现在也在爱着并且怀念与我姐姐生活的那段美好时光的不可辩驳的事实。

我慢步走到厨房门边,看到方辛江熟悉而又清瘦的身影,以及忙碌的动作,内心却是感到紧张起来,因为我想问出我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问题的答案,而这,只能由方辛江亲口告诉我才行。

“姐夫,我姐姐已经去世了好几年,你……”有时候我觉得我是非常自私的一个人,因为在我姐夫对我的关怀与照料之下,我竟然对他萌生了一种不该有的感情,若是、若是我姐姐现在尚在人世,说不定也会责骂我这个贪得无厌而又没有良心的弟弟,“你是不是在打算开展新的感情了?”

方辛江似乎是没料到我会突然问他这种问题,切菜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下,而后转头温柔地笑看着我,“姐夫得把羽池照顾到成年才可以,不然……你姐姐要是知道羽池你遭受欺负,肯定会责怪我的。”

我听到方辛江这个回答,本就不安的心情变得愈益低落起来:我早就知道,方辛江照顾我只是因为姐姐与我是从小就关系好的姐弟而已,但现在方辛江这样亲口告诉我,无疑是让我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这个事实。

“可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此刻我问向方辛江的语气里面不自觉地流露出来一些不甘和火气,“我在几天前就已经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有了交往。”

说着这话时,我竟然越来越觉得委屈,若是说我姐姐她让我姐夫记挂着还情有可原,那么,别的认识不久的女人又凭什么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于我姐夫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呢?

“羽池,这件事情姐夫等会给你解释清楚。”方辛江似乎透过我正泛红的双眸看到了我即将爆发的情绪,“你现在在客厅里坐一会儿,姐夫需要把这些食材料理一下。”

我没有回复方辛江,只是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其实此刻我的内心更多的却是一种害怕的情绪,虽然我知道我姐夫他是一个守信的人,说要照顾到我十八岁为止,就一定不会半途反悔,但我不知道那时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他的身边,毕竟我姐夫他本可以更早舍弃我。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厨房里面的香味飘散而出,餐桌上正被方辛江摆放着已经做好的食物,若是平常,我肯定会一边享受地吃着这些美味菜肴,一边夸赞我姐夫的厨艺越来越好。

但现在,我看着这些可口的食物,却是没有任何食欲,方辛江明显注意到了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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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偏于固执和任性的心情,却也不斥责我,只表情如常地开口问着我道:“羽池,你知道你姐姐已经离世很长时间了,其实……”

像是在顾忌着什么,方辛江的言语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客厅的还挂着你姐姐的照片,我现在可能已经记不清你姐姐的长相。”

“而且……”方辛江思索了会,一双明润的眼眸望向我时,似乎带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却是不如往常那般温柔,令我的心房忍不住跟着颤动了下,“羽池你和你姐姐长得很不相像。”

方辛江说的这话不假,我的长相自幼像我母亲,而我姐姐的样貌则是更像我父亲,但此刻的我仍旧没有搞清楚我姐夫刚才的那番话是在说他已经忘记了我姐姐,还是具有别的方面的什么意思。

“羽池,说实话,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现在的心理。”相比于容易冲动的我来讲,方辛江做事情明显要稳重可靠的多,就像此时这般,即使面对我的不满,方辛江仍可以笑着与我交谈,“你姐姐是我很珍惜的人,即便她因为那场突然的事故而离开了我,我也很长时间没能忘记她。”

“但羽池,我想一个人如果此后的几十年都要悲痛地怀念着过去生活,也是一个……”方辛江似乎是在想着用怎样词语去准确地表达他现在的心境,“不太正确的方式。”

“所以,你现在……”我听到方辛江刚才那话,却是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忧,“你现在是想告别我姐姐,然后开始新的生活吗?”

事实上,我觉得我是没有资格去阻止方辛江去选择更轻松自在的生活的,因为他这些年来像一个哥哥般让我的生活尽量过的与其他孩子没有什么不同,我应该是感激他的,但同时、同时我却是又自私的想要以后仍旧与方辛江有所关联:不是以我姐姐的弟弟的身份,而是别的能够更进一步的关系。

“你说的也没错,但我试着和别人交往时,总会觉得没有那种可以称之为发自内心的‘愉悦感’,所以,我很快就结束了那种结果可以预见的关系。”在我听来,方辛江对我讲的话无疑是十分坦诚的,可我更想问一问他,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或者说:他会喜欢上我这样不成熟的人的概率究竟有多大。

“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清楚。”不知怎的,这时的我忽然丧失了勇气,有些自暴自弃地和方辛江讲道:“你可能会觉得我还是一个心性没有完全成熟的孩子,但这世上离了婚的男女都可以随心再选择另一半,何况我姐姐的那场意外事故也不是因为你而发生的,你即使和别的女人再婚,也没有人可以用任何理由去怪罪你。”

是这样的,在这方面来讲,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怪罪方辛江,可我不久前还是忍不住对方辛江表现出了我自己对他的不满,因为我只是一个对于日益根植于心的感情束手无策,且慌张害怕的一个不成熟的人罢了。

“羽池你这么说……”方辛江似乎是被那番话弄得表情微怔了下,像是惊讶于我会这么体谅于他的处境,“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瞧着方辛江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却是又被一种酸楚的情绪占满,在那复杂的情绪变化之中,却还滋生着一种名为“嫉妒”的躁郁心情。

“姐……”我本想习惯性地再开口叫方辛江为“姐夫”,但我转念一想,既然方辛江已经彻底打算把我姐姐放下,那么,我又为什么不把这个一直横亘在我们两人之间的只存于表面的关系解除掉,“我现在可以不叫你姐夫,叫你哥吗?”

虽然方辛江比我大了七岁,但这个年龄差距于我来讲并不算多大,若是现在叫他为“叔叔”,那无疑是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拉的更远,所以,我更愿意叫他一声“哥”。

对于我的这种快速改变,方辛江似乎想从我不自然的表情中去寻求一些他可以捕捉到的东西,但此时我却不想被方辛江注视着,因为我不敢、不敢对当了我多年姐夫的他轻易地表白。

于是,我转身走到冰箱前,一边伸手从里面拿出几瓶啤酒,一边和方辛江似闲聊般讲道:“我不想让你做的食物被我白白浪费掉,但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如果有酒喝的话,我就可以提高食欲了。”

这么对方辛江说着时,我将冰箱门关掉,手里拿着的两瓶啤酒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并将瓶盖启开,分别往两个杯子里面倒了一些酒。

方辛江沉静地看着我颇为顺手的动作,却是微蹙了下眉,“羽池,你是在学校经常和朋友们一起喝酒吗?”

因为我已经步入大学,方辛江便允许我喝酒,但或许是出于照顾我这几年形成的习惯,他总会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一般。

“我现在虚岁已经十八岁。”在饮酒这个问题上,我想我到了即将成人的年龄还是可以自己做主的,“哥,我长大了。”

说完这话,我没等方辛江回复我,就端起杯子一口把里面的酒“咕嘟咕嘟”地喝下了肚,“我不希望你总是把我当成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子。”

此刻我的脸庞因为刚才那些酒而有些发热,不过,我是知道我自己的酒量不行的,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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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醉了才好,这样没准我就可以借着酒劲,把隐藏许久的真心话向方辛江吐露出来。

“羽池,很抱歉让你感到不开心了。”或许是我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一刻我的失落和低丧似乎很容易地就被方辛江发觉了出来,“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一样可以讲给我听,我能够帮助你的,就一定会尽力去帮你的。”

我听到方辛江这像是在与我分别说的客套话,心里却是更加不是滋味起来,他、他根本不知道我真正在意的不是他以后能不能帮助我这种事情。

“如果……”为了壮胆,此刻我倒满一整杯酒,又往肚子里面灌了起来,“我说如果,哥,如果我现在想请求你的帮助,你可以帮我吗?”

我眼睛眨也不敢眨地注视着坐在我对面的和我仅有短短的几厘米距离的方辛江的熟悉容颜,生怕错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那是什么忙?”或许是方辛江不习惯我这样直接地看向他的认真模样,也或许是为了掩饰我们两个人此时有些不同往常的谈话氛围,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才将自己的目光瞧向我,发出的声音却还是像之前一样温和,“你说说看。”

我的眼眸微向下瞥了一眼,正好看到方辛江开口说话时上下唇瓣碰动的样子,那沾着湿润酒水的柔软唇部在灯光的隐约照射下,却显得更加迷人起来。

就在这时,我的内心忽然萌生出了一个大胆且无耻的想法,而我的身体似乎比我的大脑还要快,倾身亲吻到那温软而具有热度的柔润唇瓣,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不停的同时,我又像是触电一般立即退了回来。

纵使此刻我的双颊因为刚才的那般不经方辛江同意就擅自亲吻他的独裁行为,而无法抑制地变得如今日升起的朝阳一般绯红滚烫,但我仍旧趁着脑内层层起泛着的醉意,试探着问询着方辛江道:“哥,你可以帮我问一下你,你……有没有喜欢上我的可能性?”

“羽……羽池。”曾羽池此时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有些微颤意,面庞上的表情也因为我那样主动的吻触而不自然,若是、若是他也曾对我动过一丝一缕的涟漪之情也就好了,这时的我如此卑微且不抱希望地想道。

“哥,如果担心拒绝我会伤害到我的话,那明天……”隐藏许久的可耻情意一旦说破,倘若不被接受,我觉得我恐怕也没办法再和方辛江像以前那般相处,更何况、更何况假若方辛江以后有了心仪的对象,那我就更没有什么身份待在他的身边,“明天你给我留一张纸条就行。”

“你是……”此刻方辛江既没有明言拒绝我,不过,似乎也没有要和我更近一步的打算,我瞧着他的右手稍紧地握住酒杯的小动作,我想,他应该是在犹豫着什么,“什么时候开始有着那样的想法?”

“我要是告诉你我记不清了,哥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说实话,我确实无法准确地回复方辛江我对他产生了恋慕之情的时间,因为在我明白过来时,那种感情在日益变长的相处中就已经变得很浓厚,“但是,我看到哥你和别的女人有交往时,我的心里会觉得很嫉妒和失落。”

“我很嫉妒她能够取代姐姐的位置,而我却只能做被你照顾着的‘一个弟弟’。”在此之前,如果说我对方辛江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么,我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就彻底让我回归了现实,“而且,哥你无论是和姐姐交往,还是和其他女人交往,不都表示哥你是个异性恋吗?”

虽然同性恋并没有什么可让人鄙夷的地方,但我却常常因此而束手无策,因为性别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的,这让我感到无力的同时又觉得十分绝望。

“羽池,你刚才说的话……也确实没什么错处。”方辛江看着一脸醉态却也难掩颓丧的我,像是在确认着我对他所讲的话是出于真心还是酒后失态一般地开口询问着我道:“不过,羽池,你确定你对我产生的不是依赖性的感情吗?”

我听着方辛江这话,又注视着他那张仍旧让我的心脏为之快速跳动的熟悉容颜,忽然端起杯子,猛灌了一杯酒,而后鼓足勇气般地对他讲道:“哥,我想再亲你一下。”

此刻的我并没有直接回复方辛江问出的那个问题,比起口头上的言语,我想,行动上的证明会更具有说服力,“如果你觉得不适,只要躲开就行。”

并不怀抱多少希望的我站起身子,脸庞靠近曾羽池触手可及的面容时,停顿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可方辛江似乎、似乎并没有避开我的打算,透过快要完全贴靠着的极近距离,两相交缠的温热气息让我闭着眼睛,大着胆子又去吻碰了下方辛江那格外柔软的唇瓣。

预想之中的推拒与斥责并没有一起朝我无情袭来,我心情异常忐忑地睁开眼睛,发现方辛江的目光正往别处看去,此时的我不由得为之黯然神伤:这是他不喜欢我这样亲密地碰触他的意思吗?

我表情灰颓地想转身逃跑,脚步还未迈动,手臂却是倏然被方辛江拉住,我抬眼重新看向方辛江的面庞,发现他的双颊上似乎泛起了一层很轻很淡的绯色。

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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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使我心中的渺小希望重新燃起,至少、至少方辛江他现在对我表现的不是一种厌恶的态度,不是吗?

“我不反感……”方辛江的眼眸望向我,此刻那双眸子里面的情绪看起来似乎层层叠叠,复杂有些令我难以分辨,“你刚才那样的行为。”

不反感?此刻我仔细琢磨着方辛江这话的意思,那不就是代表着有一种可以接受我对他的爱慕的可能性吗?

心潮忍不住剧烈地起伏着的同时,我觉得我现在一定要在这个机会面前十分主动且占据主导位才行,不然、不然以后我恐怕不会再有今晚这样豁出去一般的赤诚与勇气。

于是,此时的我不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询着方辛江是否会对我产生不悦的想法,只是带着几分渴求和期待地亲吻着他,依旧没有任何拒绝我的意思,这让我的行为抑制不住地变得更为大胆起来。

用柔软的舌尖将那温润的上下唇瓣撬分开来,待到钻进那富含热度的口腔之中,触碰到那湿滑的舌头时,却又倏然顿住,恍惚间想起自己这样做的话,会不会显得太过轻浮和鲁莽这一问题。

而且、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我这个不曾和别人谈过恋爱的学生根本就不会什么接吻的技巧,若是再让方辛江因为我不成熟且幼稚的亲吻而觉得反感,可怎么办才好?

一时之间,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甚至焦灼的后背都忍不住沁出了黏糊糊的热汗,不过,在我这般踌躇不决时,我的脑后部忽然被方辛江的右手温柔地按着,随之而来的是他像是在耐心地教授我经验一般的慢吻舔舐的亲密动作。

此刻我面红耳赤,视线往下瞄了一眼,却发现方辛江的脖颈肌肤不知何时也泛起了一层透着热度的绯色,我的心脏像打鼓一般持续而强烈地跳动着:也许、也许方辛江他是因为我的碰触而动了心呢?

可若是这样让方辛江这样教我如何更容易地与人亲热地吻碰的话,那我不是就会成为下面的那一方了吗?

猛然意识到这个对我来说尤为重要的问题,我有些着急地伸出手来,紧搂着方辛江的腰部,化被动为主动地像一个凶兽般在方辛江的嘴唇上亲舔了一会儿,然后又像宣示所有权一般地咬了几下,才分外不舍地退了开来。

“哥,我……”虽然我的年龄比方辛江小了几岁,但我觉得我的性能力并不差劲,但因为这种事情此刻说来甚为羞耻和霸道,我问向方辛江这话时眼眸望向地板,耳朵和脖子都红的像被火烧一般十分热烫,“我能做上面的那一方吗?”

“你所说的上面,具体是什么意思?”方辛江问出的这话却是又令我脸庞的温度急剧上升着,此刻的我声音些许低弱的回复着方辛江道:“一般来说,在上面的那一方不……不都是指插……”

越说我的头越往下低,这种成年人之间的亲密事情实在是让我十分害臊,毕竟、毕竟我至今仍旧是一个没有实际性交经验的处男,“插入的那个吗?”

不过,我偷瞄着方辛江的面部神情,显而易见的事情是他在这种私密之事上要比我镇定的多,即使我刚才说出要做主动的那一方,他似乎也没有过分惊讶,或者任何介怀的情绪。

但我知道,我刚才对方辛江讲出的那话其实是有些得寸进尺的,因为方辛江能够选择尝试性地接受我的心意,就已经是我之前莫大的奢望了。

“你……”像是想到了什么,方辛江开口这么问着我道:“对于男人之间怎么做的事情是已经了解过了吗?”

我没法否认,因为我曾幻想着方辛江的身躯而发泄性欲,“因为我早就发觉我对哥你的感情不一般,所以……”

不知道方辛江会不会介意这种事情,但此刻我依旧坦诚地回复着他道:“所以,我有时会找些片子看。”

“但我……”为了怕方辛江误会,我想了想,语气又有些着急地对方辛江说道:“我脑子里面幻想的从来都只是哥一个人,并不是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

事实上,起初我发觉我喜欢上我的姐夫时,我觉得我可能是青春期的性欲被提早焕发了而已,但当我发现我看AV或者GV时都只能想象着方辛江裸体的色情样子而感到兴奋时,我才知道我是真的对方辛江存有一种已然无法改变的爱恋。

“其实我……”方辛江面庞上的表情稍显犹豫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字句,“我在和别的女人尝试性爱时,也发现自己好像丧失了兴趣。”

“哥,那我们现在试一试不就可以知道了吗?”我觉得方辛江刚才说的那些话有种放纵我的喜欢,甚至、甚至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对我的感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但或许是方辛江做事一向比较稳重的缘故,在没有确定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时,不会轻易对我做出格的事情。

不过,既然方辛江刚才不介意我亲吻他,应该、应该就是对我有那么一些细微的感觉吧,我现在一定要把握住这种绝佳良机才行。

我低眸瞥见方辛江此刻略显迟疑的神情,一时之间,内心却是变得尤其焦灼,若是再不抓住这种有利于我们两个人进一步发展的热切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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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方辛江再脑子理智一些,怕是会毫不留情地拒绝我。

这么担忧地想着,我觉得此时意乱情迷地发生实际上的关系才是最为紧要的事情,于是,我的手指一边开始接着方辛江的上衣纽扣,一边用一种些许温软的语气对他讲道:“哥,你如果现在不推开我,那……那我就当你同意我这样的做法。”

这一刻,我的指尖碰触着方辛江随着我解开大半衣服而外露出来的大面积可以瞧见的白皙肌肤,却是忍不住有些发抖——因为我十分清楚地知道,我现在对方辛江做的是多么大胆的事情。

不过,就在我即将把方辛江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时,我的手却是倏然被方辛江按住,与此同时,我抬眸看向方辛江的面庞时,发现他脸上的红晕不知何时变得更为浓重了些,但这时的我却是十分担心方辛江会突然开口拒绝我。

“羽池,我想了想,还是……”一旦得到一点点的安慰,我感觉我好像、好像就没办法再克制感情地去听方辛江可能会令我深切受伤的言语,因此,在方辛江开口想要对我讲出什么话时,我直接选择以吻住他的唇部的方式,令他未述之于口的字句就此封住。

同一时刻,我手里的动作加快地将方辛江的衣服从他的身上脱掉,当我的掌心与方辛江柔润细腻的皮肤毫无距离地贴触着,我能够感受到我手掌的温度正因为这样无阻隔的抚碰而按捺不住地升温起来。

但我火气不断上涌的我,明显并不满足于这种极浅层次的抚摸行为,此刻我的右手往下慢伸而去,等到摸至方辛江下面的圆挺臀部,又忍不住揉弄几下,而我这样胆大的举动似乎令方辛江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变得急促且灼热起来。

及至我的手指沿着方辛江腰际的柔滑皮肤往下抚摸着时,为了能够最大程度地激发方辛江蛰伏的性欲,我先是将他尚未兴奋起来的肉棒握在手中,然后一边用左手抚弄着方辛江胸部的粉嫩乳头,一边用右手的手指以上下套弄的动作去刺激方辛江稍微变热的阴茎。

不过,或许是因为方辛江从未被像我这样的男性这样亲热地摸碰他的赤裸身躯,此时我的动作虽然算不上过分激烈,但也不算困难地挑起了方辛江体内的火热欲望。

但见他这时的嫣红嫩乳被我的指腹玩弄的愈加挺立发硬,我觉得这和女性兴奋起来而变得涨大的奶头是没有什么差别的,而且,我手里握着的那根热热的肉棒此时也已然因为我的一番上下来回撸动的刺激行为,而无法抑制地变得越来越硬胀起来。

而我感受着方辛江的发烫性器于我的掌心中每次不受控制地更为兴奋的涨大变化,却是令我手指套弄那根器物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变得十分快速起来。

至少、至少能在我的手中释放出来,就代表着身体不会抗拒的亲密碰触,如此庆幸地想着的同时,在方辛江的热烫鸡巴膨胀到一个限制性的范围大小时,一股浓浓的精液在刹那间便从他的尿道口直喷而出,我的几根手指上更是被那种黏糊糊的液体弄得污色不已。

与此同时,我胯下那根隐忍许久的躁动肉棒,在此刻俨然已经无法再压抑下去,裆部明显被鼓撑起来的激亢生理反应,让我的脸庞一度迅速升温,但现在显然不是我要顾及我这没有什么用处的羞耻心的时候。

为了能够与方辛江实现真正的碰撞,我用被方辛江阴茎里面射出的又滑又湿的手指径直往方辛江后面的肉穴口抚摸而去,那窄而紧的入口像是具有特别强大的吸力一般,将我的手指头裹夹的像是要和那柔滑的肠壁融为一体。

但我其实知道任谁第一次被接触地方,都会不自觉地想要抗拒异物的侵入,所以,此刻的我为了能够让方辛江的后穴尽快放松,正越来越深地往前寻探着他的壁道内的敏感点。

待到我的食指指腹触及到一处极为柔软的地方时,方辛江原本处于戒备状态的壁穴却是猛然把我的手指夹的尤为紧固,毫无疑问,我刚才一定是触碰到了方辛江的穴内G点。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我的心情忍不住变得十分欢雀,几根插进的手指也随着越来越快地刺激着方辛江的柔嫩后穴,不过,或许是由于我着重用指腹按压方辛江肠壁的敏感位置,导致他穴内干窄的通道变得越来越湿润了起来。

“哈啊……哈……”当我的嘴唇从方辛江的唇部移开时,方辛江的口中便因为我这时仍旧不停止地用手指深入插弄他的壁内的刺激动作,而控制不了地发出一道又一道富含色情味道的喘息声,“哈……哈啊……”

这悦耳至极的声音是我从前仅仅是在视频画面里听到的所远远不能比拟的,与此同时,我的挺立阴茎也因为方辛江带着灼热温度的喘息声,而不由自主地变得更粗大起来。

但此刻的我却又起了愈加贪婪的念头,在那种满怀期待并且亢奋十足的想法产生的一瞬间,我就忍不住捉住方辛江的手,把它放在了我正火热的肉棒上面,试图让方辛江通过这种直观的触感来发现我对于他的极度渴望。

而方辛江的手指似乎是被我那热热烫烫的粗挺器物弄得微微颤动了下,我知道方辛江他平时几乎不会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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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对我有所戒备,因为我此刻的迫切心思已经不言而喻。

“哥,我可以把它放进你后面的壁穴内吗?”问着方辛江这话的时候,我看向他的目光透着几分小心而期盼的情绪,当只出现在梦中的场景成为现实并且可以进一步发展时,不得不承认的是,此刻我的内心是焦灼而又兴奋的。

“羽……羽池,你现在是不是太过着急了些?”此时方辛江的面庞虽然因为我的一番插碰动作而变得涨红,但他脑子里面好像还存有几分理智和平时习惯性的沉着,可看向我的双眸却是因为我与他的亲热接触而泛着几分羞耻之意,这、这对现在情意翻腾的我来讲,简直等同于一种无形而致命的诱惑。

我按捺不住地吞咽了下口水,动作尽量保持着能够让方辛江感到舒服的状态,“哥,我也不想这么着急的,但你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太诱人了,而且……”

脑子里面想起方辛江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样子,我那强烈的嫉妒心又忍不住发作起来,“而且,哥你都快要被别人给从我的身边抢走了,如果我再不主动热情一些,我很害怕以后都没有这样对我有利的机会了。”

“我……”或许是因为我这时的眼神太过急切,方辛江将右手抬起,他那双浮现出几分色气的眸子就这样被他的胳膊遮住,令我不能完整地看到他的面部表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而且,我比你羽池你的年纪要大许多,你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透过方辛江说话时变得红热的耳朵,我几乎可以判断出他并没有想要阻止我继续进行的意思,但鲜少露出这样含着羞意的动作的方辛江,却是让我比我往常还要心动百倍。

“哥,我现在能告诉你的,是……我绝对不是因为一时冲动才想要和哥你发生关系。”我的话语里面带着一种诚恳之意,因为我早已经把方辛江当做我珍而重之的人,“只是哥你不是也说过,想要和别人亲密却没有理想中的兴奋反应吗?”

“如果哥能够接受我进入你的身体,那不就……不就说明哥你可以不必顾虑地接纳我吗?”我又想了想,为了不让方辛江临阵脱逃,必须逼我自己也逼方辛江一把,“要是哥你确实觉得难以接受的话,你让我停下我绝对不会乱动,但是,因为哥你现在没有阻止我触碰你身体的动作,所以,我就当做你同意我这样做了。”

遮着眼睛的手臂此时仍旧没有挪开,我注意到方辛江耳后根乃至脖子都被一层泛着热意的红色大面积晕染开来的美丽样子,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性器已然变得十分热灼起来。

有些急躁地把那涨的格外厉害的肉棒掏出,待到我分开方辛江的双腿,用龟头顶住方辛江流淌着湿水的粉嫩壁穴口时,却是猛然一个急刹车,只保持着碰触着那狭窄洞口的动作。

虽然这种亲密至极的行为直到今晚为止,我是第一次做,但由于我先前对这方面的东西有所了解,所以,我十分清楚如果我刚才就那么强硬地插进方辛江的后穴,势必会让他脆弱的肠壁就此受伤。

即使此刻我的心情急迫且躁动,但我也不想用这样粗暴的方式去伤害方辛江的身体,毕竟、毕竟我想珍惜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让他遭受痛楚?

可我又怕我现在兴奋起来的硬涨肉棒一旦往里插入进去,就会欲望失控地加快速度,因此,这时的我稍许思索了下,还是先将我的性器从方辛江的后穴口退了开来。

但我并不是中途就放弃的意思,而是想用更为热情地碰触去让方辛江的壁穴有所反应,此刻我俯下身子,将脸庞靠近方辛江两股之间的那个显眼位置时,面部的温度却是因为羞耻心作祟而急剧上升,可我不能仅仅因为这样近距离的贴碰而变得胆怯。

柔软的唇瓣与光滑的肌肤相贴时,方辛江感受到我如此不避讳的动作,在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下的同时,却是急忙起身用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而后双颊迅速泛红,“羽池,你……不要用嘴亲那种地方。”

我听到方辛江说出的这话,却并没有从方辛江的股间退开,“哥,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你不用担心,而且,哥的那种地方看起来……看起来又粉又湿,挺漂亮的。”

方辛江似乎还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劝阻的话语,但此时的我却是无暇听他讲出来,因为我的柔软舌尖正细致地舔舐着方辛江那缓缓溢出透明水液的诱人肉穴口,而仿佛是由于我这般用舌头侵入的动作,方辛江准备说出口的话也被他咽了回去。

和手指插入那窄嫩壁穴的触感不同,用舌尖去往方辛江的肉穴里处舔舐探碰着的时候,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湿湿滑滑的肠壁因为我进入的刺激行为,而不可抑制地颤动的细微变化,以及那里的热度在不断地往上攀升的灼烧感。

或许是初次被这样用嘴唇和舌头去碰弄那未曾开发过的敏感壁穴,我几乎没有花费太多时间,方辛江的那处地方就已经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那些水液的味道弥漫在我的口腔之中,既黏咸又腥色,却是和我以往喝过的任何饮品都不同,令我忍不住想看到更多的水液往外溢出的美妙光景。

而在刚才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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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过程中,方辛江似乎一直忍耐着没有发出可耻的声音,但我觉得,此刻方辛江强忍着呻吟声,面庞涨红一片的情色模样让我体内的欲望在一瞬间就控制不住地暴涨了起来。

这时,我挺硬而火热的肉棒也压抑的十分难受,一种涨到快要爆炸的感觉正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忍不住将粗大的龟头再次顶进了方辛江的壁穴入口处。

只往那里进入了一点点的长度,却也被那处肉洞的吸附力给弄得极具挤压感,在那种犹似鱼嘴一般的强大夹力之下,我的硬热肉棒此时已然由不得我做主地变得愈益粗涨起来,而且,越往前插顶进去,我就发现内部的空间越是狭小。

这种重要的关头,如果方辛江的壁穴没办法完全放松下来,我想,我的兴奋肉棒可能很难插到他的穴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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