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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夫有些害怕跟抗拒了,抬头只看见高耸的腹部,因为老爷的顶肏,不断地晃动,老爷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快速的律动跟用力挺入,让产夫感到了腰疼,小穴流出的羊水做了很好的润滑,喘息声,啪啪声,交叠。
如儿感受花穴在发热,从花穴深处有一股子牵动了神经的瘙痒,如儿挺着肚子,在床上磨蹭床单,这种瘙痒使肚子的阵痛都缓解了不少。
“老爷,夫人已经破水了,可以……”小脸产公担心如儿的身子。
“滚!”老爷回道,正在兴头上。
“拿点儿水来,凉的。”老爷动作不停。
产公们以为他渴了,想喝水,拿了桌子上的凉茶,递了过来,茶水从壶嘴成流,洒在牡丹色的花穴与豆粽色的肉棒上,结合处,不偏不倚。
“哈啊!不要啊老爷……孩子……要出来了了……不要玩儿了,”火热的地方被冷水浇了,如儿打了个激灵,花穴反应更加剧烈,猛烈地收紧让老爷射了出来。
精液灌满了甬道深处。
老爷舒服的软了出来,赞叹,“如儿的花穴真好。”
毕竟生过几次,胎儿本身就要往外走,因为老爷的肏弄,产夫被刺激花穴不断产生的腹压,早就滑到宫口。
小脸产公上前检查,“孩子已经入盆。”
被爽意击退的阵痛又覆上来,“啊……”,花穴口不断变大,在产夫的叫喊声中产下了胎儿。
君有蘅在旁边看着产出的胎儿不由的松了口气,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绷紧了神经。
老爷看了下孩子的下身,“是个儿子,”脸上的神色十分满意,“如儿又立功了,想要什么直接说,老爷能满足你的随你选。”
如儿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汗水的混合物,侧头看向小脸产公,“我想……让萧儿上个蒙学。”
老爷喜悦的脸色马上变阴沉,也看向小脸产公,又看了看他的下身,轻哼一声,“那孩子岁数不小了吧,现在能跟得上吗,”眼珠子转了转,“可以,我出了。”
两个个产公被下人打发了银钱,却没有给带君有蘅进来的产公钱财。
等出了府,换了地方,小脸产公把钱给了带她进府的高个产公。
君有蘅觉得小脸产公手下温柔,便要了他的住址,待二人走后,就问起老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高个产公接过君有蘅的学习费,叹了口气,跟君有蘅开始讲起其中纠葛。
原来这个小脸名叫刘余,今日被接生的原先是他的夫人,二人青梅竹马,只可惜家里太穷了,他们唯一的儿子饿的生病,碰巧知晓,这老爷养了十几个外室就是不生,那叫如儿的偷偷找了这府里的老爷自荐枕席,本来是养在屋外的,因为能生,被接进府中,双性人发育不都是齐全的,也许老爷也是着急了,如儿口中的萧儿,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这刘余也是个狠人,做产公的除非双性人,有生育能力的必须不能生育,为了还能见到心爱之人,请不起师傅帮忙,就自切了。差点儿死了。
君有蘅挺听后心情有一点复杂,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饥肠辘辘。
这天晚上,君有蘅看着扣好衣服就要走的族长,“你给他请稳婆了吗?”
族长诧异,“他是神族,可以自己生吧。”
君有蘅怀疑的看向帝鲭,他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胸部因为孕体有些鼓胀,刚被吃过发蔷薇色的肿胀乳头,白皙的酮体,圆滚的腹部,似乎还在回味余韵,自己也点点头,“没问题的。”一脸坦然。
君有蘅,“……”她很怀疑呀!
族长走后,她分开帝鲭的双腿,看着红肿的花穴,看了看自己的两指,她要是想指检,八成得把手伸进去。
就着花汁,小手并了两指,戳了进去,“唔嗯……”花穴非常欢迎她的到来,褶皱不断被小手撑开,填满了空虚不满的小穴,君有蘅每天晚上帮他自渎,都怀疑族长根本,无法满足帝鲭的日常欲望,她的手臂可比族长粗多了,但没有她爹的粗。
小手戳到宫口,果然吃了她整个的小手,还有一截小手臂,被戳到宫口,帝鲭敏感的颤了颤,藕断大张,成邀请状。
玉指抓着床单,已经做好被手臂顶弄的准备,谁知道小手戳了他空口后,指节无意识蹭过他的敏感点后,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帝鲭看着她,难得有些生气,“你在做什么?”
君有蘅觉得奇怪,之前也没生过气呀,今天怎么了?
“你别生气,只是想看一下大概的距离……我没想……”
看着帝鲭大张的玉腿儿,还有刚才她手臂离开时,花穴的挽留,她是理解错了?
君有蘅试探性的揉了揉他的乳头,酥麻从乳头传遍全身,帝鲭扭动身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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