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那晚,莫非是他?!”
带着疑惑,白飞雪便迎了出来。
“您好您好!那个……赵董马上就回来,咖啡给您沏好了,请随我来吧。”
尊重的一个礼让,白飞雪引着李天翊向厅走去。
“你们赵董还会弹钢琴?”
进入厅,李天翊一眼便瞧见自己的那架钢琴。
“哦,这是一位故人的遗物。我们赵董每天都会对着它自言自语一阵子。”
说话间,李天翊在一张与厅内风格极不搭噶的破旧桌案前停了下来。
“一张便条留到现在,真是服了你了。”
低头看了看那张有点发黄的字条,李天翊心中顿起波澜。
说起这张字条,还是五年前的一个早上,自己临时有事,匆匆草爬的产物。
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在阿音家蹭睡。
因那晚去的匆忙,也没带洗涑用品,阿音日常又多以对付为主,对着洗手间内那些近乎猿人的洗涑用品,我竟发起牢骚来。
“啥破刮胡刀啊,一点都不快,刮胡泡也没有,真怀疑你是咋过来的……”
“爱用不用啊,就这玩意儿!”
叨唠一语后,门外便没了声响。
我的出现,无疑打乱了阿音的生活。可能是怕拿方便面对付我不太礼貌,趁着我洗涑之际阿音便出去买早餐。
本来想等阿音回来后再去公司,可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于是匆匆留了张字条,我便带上房门离开了。
没想到这张字条居然被阿音保存的这么好。
感慨之际,一层朦胧自李天翊眼底而生。
“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