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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点,周佐佐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她只当是姐姐周可儿加班回来了,翻身继续睡,结果断断续续地,听见别人说话的声音。
周佐佐害怕起来:家里不会是招贼了吧?她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竖起耳朵屏息倾听。
“哈啊啊啊,别……我、这几天是生理期……呜……”门外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给你们舔好不好,下面真的不可以……啊啊……别,后面更不可以……”
这是姐姐的声音!难道她是遇到危险了吗?
佐佐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给房门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外面的光景,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客厅里灯火通明,沙发上挤满了人,正中间围着的,是姐姐周可儿。
她身上只剩内衣,双手被一条红色缎带系住,黑色的蕾丝胸罩被扯到腰间,下身是黑色的开档吊带丝袜——这些打扮,都是佐佐在杂志上见过的,周围人也都在拿着手机拍照。
但很显然,这些醉醺醺的人,不只是要拍照而已。
众人露出或长或短的肉棒,对着可儿轮流奸污。意犹未尽的,就扯着可儿的长发,强迫她吞下肮脏疲软、沾满经血的肉棒。
“啊哈哈,来月经的肉穴,又烫又黏,光是插进去就想射了……以后就再你来姨妈的时候日你,好不好?”人们嗤笑着,朝可儿圆润的屁股狠狠抽了两巴掌,“怎么啦?平时不是很会叫的吗?今天怎么一声不吭的?”
“求求你们了,小声一点……我妹妹,还在房间里……”可儿带着哭腔哀求道。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叫出来一起玩呀!可儿的妹妹,肯定也是个骚浪的小Omega呢!”
可儿一听这个,吓得脸色苍白,切切地求饶说:“别!别动我妹妹,求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屁眼也给你们肏,怎么骚叫都可以……但就是别牵扯我妹妹……”
暗中偷窥的佐佐看在眼里,吓得冷汗直流。她赶忙把门反锁,有用椅子把门把手顶住,把头蒙在被子里,紧紧捂住耳朵。
看来自己家里人说对了,就不该跟周可儿住在一起,她决定明天就搬走。
长夜漫漫,周可儿跪爬在茶几上被侵犯地画面,时不时在佐佐脑海里浮现;恐惧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酸涩的情感。
她夹紧双腿,中间竟可耻地黏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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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佐佐今年17岁,为了准备艺考,借宿在省城的堂姐,周可儿家里。
佐佐的家里人非常反对:因为周可儿是做模特的——模特们在杂志上搔首弄姿、卖弄前胸大腿,里面哪有什么正经人呢?佐佐肯定会跟着她学坏,搞不好还会被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
佐佐打小就很崇拜,自己这位性格独立、气质出众的堂姐。听到家里人这么说可儿,佐佐气不打一处来,说:“做模特怎么了?你们这些腐朽过时的观念,都给我塞回脑子里重想一遍!”
家里人拗不过佐佐,而且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依她去投靠周可儿。
可如今,佐佐已亲眼目睹了可儿被侵犯的丑态,那个敢想敢做、靠自己的努力在大城市立足的姐姐,原来是个出卖肉体和尊严的“外围女”,佐佐对她深感失望。
周可儿在佐佐心目中的形象崩塌了,佐佐再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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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一宿没睡的佐佐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出门看情况。
空无一人的客厅一片狼藉,散发着酒臭和难闻地体味,地上堆满了成团的纸巾,还有可儿被弄坏的内衣和丝袜。佐佐捏着鼻子打扫,整整理出了两大袋垃圾。
随后佐佐去煮咖啡,同时准备些吃的。快到10点,可儿才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从冰箱里取出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扶着墙喘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佐佐,你把房间收拾了?”可儿虚弱地说,“谢谢你哦,昨天晚上,有几个朋友……”
“嗯。”佐佐小声答应着。
“该不会是,我们吵到你了吧?”可儿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佐佐把咖啡和烤面包端到茶几上,也不招呼可儿,自己一声不响地吃起来。
可儿见佐佐一反常态地冷漠,心里也大概能猜到,自己昨晚的丑事,怕是被她撞见了。
“那个,姐还有点事情,”可儿喝了口咖啡,开口说:“就先出门啦……”
“嗯,好。”佐佐默默吃着面包不说话。
“然后我今天晚上在商场有活动,”可儿接着说,“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上次你说……”
“不需要,谢谢!”佐佐冷漠地打断说,“你整点儿钱也不容易,不要花在我身上!”
佐佐心里也很生气:当我是拿点小礼物就能哄开心的小孩子吗?谁稀罕你的脏钱!
可儿慌了,脸色煞白地左顾右盼,小声说了句“那我出门了”,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化妆。
', ' ')('想到昨天半夜可儿在茶几上的淫荡样子,佐佐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去厨房洗碗。
她刚扭开水龙头,就听见呼咚一声,随即传来可儿难过的呻吟声。
佐佐赶忙跑过去,发现可儿捂着小腹缩成一团,刺眼的鲜血染红了睡裙的下摆,顺着洁白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姐!你怎么了!”佐佐吓得半死,几乎要哭出来。
“我……好疼……呜……”可儿张大嘴拼命喘息,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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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叫来救护车,一路上跟着嚎啕大哭,搞得医护人员非常紧张,一下车就把可儿送进ICU。
结果诊断出来,医生说,可儿只是痛经而已,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佐佐不相信:痛经她也常犯,哪里会想可儿这样要死要活的?于是她自顾自地以为,可儿肯定是得了绝症,医生在向她隐瞒病情。
“医生,你只管实话实说!多糟糕的结果我都能接受!”佐佐擦干眼泪,坚定的说。
医生被佐佐纠缠得犯了,把化验单甩给她,说:“你自己看吧!我都不好意思说。”
说罢,医生扬长而去,忙别的事情了。
佐佐拿着化验单,上边乱七八糟的术语,她一个都看不懂,只好拿出手机上网慢慢查。
这一查不得了,佐佐红着脸,知道刚才医生为什么是那种态度了。
佐佐把化验单小心叠好,回到病房去找可儿——她要当面把话说开,告诉可儿不再这样下去。
要是可儿还执迷不悟,佐佐就跟这个一身性病的肮脏外围女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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