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违的,白香兰又穿上了警服。
只是她心中不再有刚毕业时的自豪,执行任务时的警醒,以及接受表彰时的光荣。
此刻香兰的心中,只有无尽的耻辱——因为她穿上的,是一件模仿警服的情趣内衣。
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最美警花’,白香兰警官的肛门产卵秀咯……”一个穿着蕾丝内衣,容貌妖艳的长发女人,对白香兰妩媚地说道,“白警官,之前被人玩过屁眼吗?”
“闭嘴!你不要说了!”香兰怒目圆睁地吼道。
话音刚落,女人举起鞭子,啪地一声抽打在香兰苍白的脸上,厉声道:“你的东西,还想不想要了!想要的话,就给我老实点——来,再说一遍,刚才教过你的话!”
香兰低着头,沉默许久,开口说:“我,我是白香兰,是,是骚屁股的女警花……”
“继续,声音再大点!”女人挥着鞭子呵斥。
“我、我是Alpha,但是肉棒又短又软,只能靠玩屁眼才、才——呜呜……”
香兰说不下去了,浑身颤抖着看哭泣。
“嗨呀,没用的东西!”女人把香兰推倒在床上,不耐烦地说道,“把骚屁股撅起来!”
##
一阵凉意袭来,香兰的菊穴被挤上厚厚的润滑剂。女人用手指绕着菊穴打转,轻轻插了进去。
“呃呜——”香兰轻轻叫出了声。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女人说,“你有没有被人肏过屁眼呀?”
“没、没有……”香兰噙着泪水低声道。
“那你可要吃苦头了呢……”女人的手指缓缓抽插,“就像之前说好的,一共30枚跳蛋,全要塞进去,否则就不给你哦。”
“你、你说话算数吗……”香兰低声问道。
“啊哈哈哈!”女人听了,放肆地大笑道,“你现在已经是这个鬼样子啦!为了一口瘾,连这种事都答应!就算我说话不算数,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香兰咬着牙不吭声。女人说的对,此刻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当然啦,”女人笑道,“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名声坏掉了不好……”
女人轻轻扒下胸罩,从里面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打开,用插过菊穴的手指稍微沾了一点,递到香兰嘴边。
香兰发疯一般地用嘴含住,不住地吮吸咂摸,把女人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看吧?没骗你哦。”女人把东西重新放回胸罩里,“能做到,就全给你咯。”
香兰张着嘴喘息,怔怔地看着女人,大声说:“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给我……”
女人轻蔑地笑了一声,拿起一颗跳蛋,噗嗤塞进香兰紧致的菊穴。
##
塞到第21枚的时候,香兰撑不住了,浑身颤抖地大哭。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成功了……”女人又取了一枚,用拇指压着,用力塞进去。
“要被撑碎了……”香兰哭喊着。
“这才哪到哪呀?”女人拍了拍香兰的屁股,“网上都有那种图,里面塞上一颗橄榄球都不会有事呢。你呀,就是屁眼太紧,这次调教一下,以后就可以用屁眼做爱,当个Omega啦。”
“不,不行……”
又塞了几颗,女人心里生出邪念,拿过无线遥控器,按下开关。
顿时20多枚跳蛋,在香兰的身体里一齐嗡嗡震动,香兰难过地大声尖叫。
女人去摸香兰双腿间短短的肉棒——或者更准确地说,只是一只露头的肉球。
菊穴里的异物,正好积压着体内敏感的腺体,黏液从眼口里不断流出。女人借着黏液润滑,玩弄香兰不成器的肉棒。
“你干嘛,别,别玩我……”前后夹击下,香兰浑身打颤,已分不清痛苦和快感。
“我不忍心看你那么辛苦,想让你稍微舒服点呢。”女人说道。
女人没弄几下,香兰惊叫一声泄精,寡淡的白浆从眼口流出。
香兰的菊穴也随着高潮一阵痉挛,拥挤黏滑地跳蛋,挂着秽物从菊穴里喷出。
“哈啊——别,别呀……屁眼里……拉出来了……”香兰惨叫着,一头栽倒在床上。
“啊哈哈哈哈!”女人拍手大笑,“警花用屁眼下蛋了,用屁眼下蛋了——唔!真脏呀!啊哈哈,啊哈哈哈——”
香兰失声痛哭——这样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还不一死了之呢?
答案很简单:支撑香兰直到今天的,只有藏在的女人胸罩里的毒品。
“给,给我一点吧,你说的我都做了……”香兰哀哀地祈求。
女人立马变了脸色,站起身来,冷冰冰地说:“不行哦,没有塞够30个。”
香兰挣扎着跪起来的,仿佛挨打的狗一样,慌乱地四下张望。
“
', ' ')('而且你还把房间里搞得这么脏——就惩罚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吧。”
“求,求求你……”香兰浑身颤抖,眼泪鼻涕齐流,“给我一点吧,我真的不行了,哪怕一口也行,我真的受不了啦……我、我要疯了!”
女人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我——我操你妈的!你给我回来,你不能这样,给我一点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
香兰脖子上的项圈,另一端牢牢锁在床头,勒得她脸色涨红,却又毫无办法。
香兰就像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狗,时而咆哮、时而哭泣,呆呆地流着口水,等着时间过去。
而病因,想必大家已经猜到了,就是毒瘾。
警花染上了毒瘾,像疯狗一样乱叫,怎么回事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