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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哥,我找到工作了。”
“什么工作?”顾迟淡淡地问道,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就你们大学附近的心悦大酒店,做餐厅服务员。”白夏美滋滋地说道。
“迟哥,你高兴吗?”
顾迟扯了扯好看的薄唇,没有吭声。
他很烦她,她的事关他屁事?
不过,他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情绪暴露在白夏面前的。毕竟,白夏对他来说,并不是一无是处。
白夏喜欢他,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比如,他看毛片那次,因为冲动吻了她,她却一点不生气。
再比如,他生病的时候,每次都是白夏照顾他。
“迟哥,想什么呢?”见顾迟不说话,白夏疑惑地抬头望着他。
顾迟长得好看,白夏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我和我同学有事,有空我再去找你吧。”
“好啊。”白夏愉快地应着,她什么都不在意,只要顾迟理她就好,她心情很愉快地目送着顾迟离开了。
白夏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第一件事便是还桃子的钱和给自己买一部很便宜的手机。
秋天到了,天气渐凉,她怕顾迟冷,便给顾迟买了件毛衣。
挣钱的感觉真好啊,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顾迟分享这分快乐。
A大校场口,白夏拿着手提袋等顾迟,离约定的时间已半个小时过去了,顾迟还没出现。白夏却心甘情愿地等着。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顾迟为了江嫣然又一次放了她的鸽子。
江嫣然在图书馆外面的花园里架起本子写生,正好顾迟经过。
男孩长得清清爽爽,煞是好看,江嫣然一时看迷了。
回过神,她向他打招呼,“顾迟,你可以停一下么?”
顾迟:“?”
“我想画你,帮我当一下临时模特好不好?”江嫣然脸上荡起迷人的笑容。
“需要很长的时间吗?”顾迟一脸想拒绝的模样,当然,这都是做给江嫣然看的。
“不,半个小时就好。我很快的,完了我请客啊。”
“请客就不必了。”顾迟站在江嫣然指定的那颗树下,直到江嫣然把他定格在画中。
“太谢谢你了!”江嫣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周末我请客,你来好不好?”江嫣然抬头讨好地看着男孩那张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的脸。
顾迟很心动,但他却说道:“到时再看吧?我看看我有没有时间。”
“好吧。”江嫣然有些失落。
等顾迟见到白夏时,白夏在校门口已站了近一个小时,风吹得她的小鼻子红红的,在看到顾迟的第一眼,她便笑了起来。
“迟哥,我发工资了,我买了手机,你记下我的号码吧。”
白夏心里美滋滋的,有了手机,以后他们便可以随时联系了。
“你说吧,我记得住。”
白夏傻兮兮地报了自己的号码,而顾迟压根一个数字都没记住。
他觉得她挺傻挺土的,大家都用微信,谁还打电话呢。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回了。”
“啊?”白夏没想到顾迟要那么快地回去,她等了他一个小时,就说一句话?
“等下,迟哥。”
顾迟回过身来,“还有事?”
“这个,给你买的。”白夏第一次给男生买衣服,她脸上有些害羞。
顾迟无聊地看了她一眼,白夏什么德性,他还不清楚。
胆子大得要死,从小爬树掏鸟蛋打架,比男孩子还野。
害羞,这表情放在她脸上真是不配。
顾迟接过白夏递过来的购物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夏傻兮兮地站在风里,直到顾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离开。
保安亭里,两个保安正在聊天。
“看吧,又是个傻姑娘,自己都舍不得穿,还给男朋友买衣服。”
“男朋友?不见得,你看那男生冷淡得给个啥样。咱们都是男人,你懂的。”
“哈哈哈......,现在的学生啊......”
回到寝室,顾迟顺手将那件毛及扔进了垃圾桶。
“顾迟,你这又是丢哪个女生送你的东西啊?”寝室里,一名穿着时髦的男孩子脸带嘲意。
顾迟长得好看,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偏偏他为人清冷,更是惹得一群女孩子为他争风吃醋。
就好比“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个道理。
说话的男孩子叫时宴,家在深市,是个富二代。
有钱又有颜,再加上性格开朗,又爱嘴嫖,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到A大不到一周便交了女朋友。
入学不过两个月,他已经换了四任女朋友了。
顾迟挺看不起时宴的,不就是占着家里有点钱吗?整天把自己搞得那么骚包
', ' ')(',像只花蝴蝶,拿着臭钱去招惹女孩子们。
“与你有关系吗?”顾迟没好气地回了句。
“顾迟,你阴阳怪气地干嘛?哥哥我得罪你了?”时宴挑了下眉,有些不爽。
顾迟不语,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林晓走到垃圾桶旁,捡起了那个袋子,发现是件毛衣,便厚着脸皮问顾迟要。
“想要你就捡去呗,反正都扔了。”
林晓开心极了,他拿起毛衣兴奋地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托顾迟的福,他从顾迟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
那些女生送的东西,大部分都落到了他的手中。
时宴觉得有些无聊,“穷酸样。”
“宴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能捡到这样一件毛衣穿就不错了。”
“那我以后不要的衣服给你啊。”
“谢谢宴哥。”林晓觉得时宴虽然是富二代,但比顾迟好相处多了。
人家钱多又大方。
门被吱吖一声推开,侯华回来了。
看到时宴,便问道:“昨晚英语系那个系花拿下没?”
时宴邪魅一笑:“哥一出手,她还能跑?”
侯华笑着伸出食指点了点时宴的眉心,“你呀你,迟早一天把自己给玩进去。”
时宴扯了扯唇角,“我也想把自己玩进去啊,可惜,没有哪个女孩子能走进我的心啊。”
“等着呗,总会有的。这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
“那敢情好,我特么的真想尝尝陷进去的滋味。”时宴心情超好。
“那你女朋友怎么办?”
“女朋友是女朋友,女性朋友是女性朋友,这有什么关系?”
侯华:“......”
渣男啊!
顾迟虽然坐在床上看书,但侯华和时宴的讨论却一字不落地落入了他的耳朵。
“那系花好吃吗?咋样?”这种事情,侯华不好意思问得太大声,他小声地问道。
“一个字,就是爽。还是个处,逼紧,害得老子一晚上搞了七次。”
侯华搓着手道:“尼玛啊,说得老子好想打炮。”
侯华虽是A市人,但长得一般,他想找个女朋友,可那些女生总是看上顾迟。
搞得侯华约女生的时候都不敢约到寝室了,可不约到寝室,那些女生便不和他约。
哎,侯华说不出的憋屈。
我特么地想泡你,你却想泡我室友。
时宴虽长得不如顾迟,但他有钱,为人又大方,再加上能说会道,哄妹子的本领一套一套的,不少妹子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沦陷了。
两人的对话让顾迟体内的火烧了起来,不知不觉,裤裆那里便支了起来,硬梆梆的,久久软不下去。
当天夜里,顾迟便做起了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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