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的意识,能确切感知到只有不断顶抽的性器,以及避不开的水声。它因性器刺激丰沛的肉道而起,也因被纠缠的唇舌而起,每一下的“咕啾”,都是更深处的侵犯。
日常能感知到的地方,只是穴口不满时的抽搐,谢则宴以为这器官的作用大抵只是孕育生命,偶尔流出的液体。
可当生殖行为发生时,谢则宴借助外来的器具,发现身体从未存在的深处,想研究一番,却被次次的顶戳乱了神智。
许久没用的吧台即使有机器人的清扫,也无法让谢则宴无暇地躺在上面。军帽罩不住蓬松的银发,如月光般摊洒,交缠谢则宴指尖的发丝被程应淮托起,落下星点的轻吻。
桃红的吻痕,在谢则宴冷白的肤色上,越发明显。
谢则宴勉强睁开被泪水汗水模糊的眼眸,目睹程应淮种种越轨的行为,不知哪来红线缠住两人的发丝,还有他过分强烈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黏糊糊的模样,不想错过般,也不想被遗忘,程应淮控制不住自己般在谢则宴身体上落下各种痕迹。
“执政官……执政官大人…哈谢,谢则宴……”
停不住的低喃,一声又一声唤着谢则宴的名字,像是在确认什么。程应淮胡乱地亲吻谢则宴的唇瓣,颤动的眼球与额头,他动作的幅度不大,捆缚住的发丝不会因之牵痛头皮太多。
已经不算吻了,谢则宴以为程应淮要用自己的液体洗了他一遍,推动程应淮远离点,得到的是越发紧密的亲吻缠绕,舌根都被牵扯着发痛。
肉道的性器进得太深,无论是睾丸敲打的声音,还是插入太里时的泛呕,都彰显着程应淮难察觉的意识,以及他浓郁的占有欲。
“唔嗯……不行!这姿势太、唔啊……”
不知药效到底解除没,还是所谓的春药释放了程应淮太多的欲望与乞求,烧红的桃花眼里翻滚的情欲太多,谢则宴被程应淮不离开的注视吓了一激灵,身体也因着抽插而耸动,慢慢的逃离。
只是细微的动作,谢则宴以为无关紧要,谁让对方的行为太过紧密,完全不给谢则宴余缓的时间,只有无休止的快感炸跃。
程应淮吻着谢则宴颤动的躯体,手臂环住谢则宴的腰身,在持续的给予中,强硬又迅速更改了抽插姿势。
反应的时间太短,高潮的白光乍现,等清醒过来,垂落的银发成了遮挡视线的门帘,缝隙中不停甩动的猫尾。
即使不曾受过性爱方式的教育,谢则宴从各种书籍中也能了解些许,从后挺入的性器直接撞进宫腔里,过于强烈的存在感与熟悉奇异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混唔……滚开!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野兽交媾常用的姿势,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绝对的掌控,充斥羞辱的姿势。
身为最高权力执掌者的谢则宴,哪有受过这等欺辱,一意识到便想奋起反抗,指尖拂过粒子构成的戒指。
可自宫腔来的剧烈刺激,懈了谢则宴聚起的力量,也软了他的腰身,被程应淮紧紧抱住。强有力的手臂禁锢谢则宴的上身,插入指缝的手指,抚平了暴动的粒子。
“谢则宴……看着我,请用你傲慢的双眼,看向我。”程应淮吻着谢则宴的耳垂,舌尖探入耳道,搅起阵阵水声。
无论紧插入宫腔的满足,还是将人落入满怀的满足,都让程应淮兴奋不起。
后入的姿势也许是屈辱,但对程应淮来说,更多的是将人抱入自己怀里的满足,好似在天空翱翔的海东青,短暂的站在他肩膀上。
他人言语中的高岭之花,无论处在再怎么险峻的山峰里,花朵仍旧是花朵,娇嫩的,等待人采摘与欣赏。
他人习惯性用高岭之花来描述谢则宴,可程应淮从不觉得谢则宴是花。
哪怕长满刺,哪怕生长险峻,也改不了花朵的脆弱。
要用自然界的生灵来代表,程应淮想,该是曾经在高原中见到的海东青,一身洁白的羽毛,以及锋利的利爪,划破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怕,我只想抱抱你,执政官大人……”程应淮的吻断断续续,低吟的气息太长,太久,绕着谢则宴,避不开。
程应淮:“请让我抱抱你,谢则宴……”
谢则宴咬紧唇瓣,血色曼开,让他满是情色的脸颊越发糜艳。
鲜血不罕见,口腔内的铁锈味没散,紧扣的指甲也被浸透了殷红的液体。可即使被痛意袭击,出了不少血,程应淮也不松开,他紧紧抱住谢则宴,用自然界最常见的姿势,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射出的精液席卷宫腔,占据了所有。谢则宴被断断续续的高潮折磨,每次清醒都以为是结束,可体内的性器不知倦,宫腔被塞得满满。
精液溢出淌过肉道,最后随着性器的抽离,而渐渐露出白浊。
“唔哈……你会付出该得的代价!”再次被入侵,谢则宴死咬着唇,咬牙切齿与程应淮说。
程应淮将谢则宴满头银发拨到另一边,吻着颈后的皮肤,说:“无论是何种代价,我只当是执政官给与的恩赐,赏罚俱是雨露。”
“你赠与我的,冬日里的一场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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