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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悠长的梦。
褚明看到了少年的自己,穿着板板正正的小西装,站在这幢别墅的门口,恭敬有礼地对另一个少年说:“你好,我是褚明。”
那日的眼光很刺眼,以至于看不清少年的模样只有那双戒备的眼睛,牢牢刻印在褚明的心中。
少年说:“我叫曲思洋,是你的……哥哥。”
褚明终于想了自己的名字,以及与男人的关系。十四岁那年,他的母亲带着他嫁给了曲思洋的父亲,那个北市最有名的富豪。
离异女明星与丧偶富豪的结合,是各取所需,而非相爱。褚明的母亲需要稳定的背景,而富豪需要一个光鲜亮丽的妻子。
在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后,褚明的母亲已经不再相信他人,只相信自己手中的金钱。于是她重新投入到娱乐圈当中打拼,是她自己的追求,也是富豪对她的要求。
从那以后,褚明的记忆中很少见到母亲的身影了。他知道,她是爱自己的儿子的,但她没办法陪伴在他身边。
他身边相处最多的“亲人”,变成了曲思洋,这个没有血缘与亲情的哥哥。
曲思洋大褚明两岁,是个让人看不透情绪的少年。因为学校不同,除了放假在家,褚明与这个“哥哥”的交集并不算多。
在大多数时候,两个人即使在一个屋檐下,也几乎不怎么说话。褚明性格内敛安静,本就不善言辞,曲思洋的态度则是倾向于无视——或者说毫不在意。他不在意褚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正如他不在意那个抢了他母亲位置的女人一样。
但褚明总觉得,曲思洋看自己的眼神中藏着不一样的情绪,那情绪从第一次见面就存在。
由于母亲的缘故,褚明对别人投来的目光总是分外敏感。最开始,他以为那是敌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受到了曲思洋对你危险的审视。
在察觉到这一点后,褚明小心翼翼地试图减少与曲思洋的接触。他以为,曲思洋对他的兴趣会慢慢减少。
然而事与愿违。
也许是察觉到褚明的躲避,曲思洋反而有了动作。高二的某一个夜晚,曲思洋拉住将刚洗完澡的褚明,突然道:“你在躲着我。”
他说的不是问句,也没有询问的意思。褚明想否认,曲思洋却强硬地将他压到沙发上,用嘲弄的语气:“若是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能躲得了?”
他的手摸在身下人的腿上,像是蛇。褚明猛烈挣扎,用尽全身的的力气才挣脱压制,失态地低声警告:“曲思洋!你发什么神经!”
“放心,我不会动你。”曲思洋完全不在意他的愤怒,好整以暇道,“至少不会是现在。所以褚明,你最好别再躲着我,否则下次就不会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若有深意地扫了褚明一眼,然后推门离开。
曲思洋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但褚明无可奈何。他没有办法和任何人说,也没办法远离曲思洋。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捅到继父那里,受牵连的只会是母亲。
褚明只能将这荒谬的事情压在心里。好在曲思洋很快恢复成之前对他无视的态度,维持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那之后,褚明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希望能在高考中取得一个好的成绩,能够远远地离开这座城市。
所有的命运转折发生在褚明考大学那一年。
继父在公司突发心脏病过世,曲思洋成为庞大公司的继承人。没有人对他的能力有疑问,职位的交接与权力的更替顺利进行着。
而褚明和他的母亲成为了曲家最边缘的两个人。
褚明在继父的葬礼上看到了阔别已久的母亲,与记忆中一样美丽,也一样憔悴。她又变回了那个失去依靠的女人,只不过上次她赔了爱情,这次确实失去金钱。
继父的遗嘱上,并没有一句话提到这个女人,证明二者确实是毫无感情的交换关系——这正是曲思洋毫不在意他们母女的原因。同时,这意味着,褚明的母亲即将失去曲家的金钱支持。毕竟,曲思洋没有理由帮助无关系的继母。
看着心事重重的母亲,褚明显得格外冷静和放松。他以为,所有的事情终于结束了。现在的他们,对曲思洋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也是无关紧要的。即使脱离曲家也没有关系,他想,不需要依靠他人,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母亲。
直到葬礼结束后,褚明看到,他的母亲跪在曲思洋身前,卑微地祈求曲思洋的帮助。她说,希望曲思洋能够高抬贵手,不要断了她的生路。
曲思洋做了什么?
褚明不知道。他在母亲的身后,看了母亲良久,然后分外冷静地将目光转到曲思洋身上。
这个胜利者在笑,褚明很少看到曲思洋笑,发现原来比面无表情可怕得多。这个年轻却强势的男人扶起你的母亲,没有说话,那双眼睛在看你。
他什么都没说,褚明却好像已经知道他在说什么。
褚明的心早就沉了下去,闭上眼睛,像是妥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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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思洋用他的母亲绑住了褚明。
褚明不知道母亲遭遇了什么,但能够猜测到,她一定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才会不惜放下尊严祈求一个晚辈。
而这个“困难”,很显然是曲思洋的手笔。
在被曲思洋拽上床的时候,褚明问他:“为什么?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褚明想不通,一向理智冷静的曲思洋,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无耻地威胁、卑鄙地强迫,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曲思洋却吻着他的脸,说:“或许你更该想的是,我这样一个商人,天生就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比起用感情打动人,我更喜欢用最快的效率……”
“操到你。”
他在褚明的耳边说。
男人的动作有条不紊,又不容拒绝,一边亲吻着褚明的身体,一边扩张身后那个让人分外难堪的部位。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认为时机成熟了,曲思洋一个挺身将性器插入青年的身体。
曲思洋的表情没有过多的情欲,相比享受褚明的身体,他更像是在欣赏褚明的表情与姿态,看对方在他的动作下被随意摆布。
褚明躺在床上,任由曲思洋翻来覆去地做那些事,不反抗,也没有反应。他知道曲思洋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做不必要的反抗。
曲思洋很满意褚明的听话,操完之后拍拍他的脸,说:“不错,真乖。只要你听话,你母亲的事业就不会有问题,记住了?”
褚明已经浑身无力,听见他的话,冷淡地、缓慢地点头。
曲思洋让褚明依照他的心意选择本市的大学,要求他每周都要回到曲家老宅。
他成为曲思洋的床伴,变成满足他欲望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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