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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离开韩家,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这里毕竟不是封闭的庄园。在等到老大和老二都出门之后,周嘉文拖着虚弱的身体穿好衣服,用最正常的模样与佣人打招呼、走出别墅大门,最后坐上计程车。
直到这时,他的心才平静下来。
一直压在胸口的那口气长长地吐了出来,宣告着他已经远离了噩梦。周嘉文回想这几日的屈辱,一刻也不想停下,他现在就想与韩静潭离婚断绝关系,彻底摆脱韩家。
可是,韩家会放过他吗?
周嘉文不敢去想这个可能。
……
“姐夫。姐夫。”
青年探着头,轻轻唤道。
周嘉文想睁开眼睛,可是没有力气。他恍惚间想起自己在车上被人迷晕了,药物的后遗症还在。
老三抱起周嘉文无力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十分亲昵依赖的模样。他满意地说:“果然下药是对的,这样多么听话。”
怀中周嘉文的眼睛颤抖了一下,嘴唇慢慢变白。
“姐夫,进了韩家,可不是轻易就能离开的。大哥他们应该告诉过你才对。”老三吻在周嘉文的额头上,十分认真和虔诚。
然而下一秒,他就咬在周嘉文的锁骨上,惊得周嘉文倒吸一口冷气。尖利的牙齿将那块皮肤咬出血,带着尖锐的刺痛。
“……别、你不能……”
周嘉文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青年还是停下动作去听。也许是实在没力气的缘故,周嘉文的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
不过老三也并不在意这个,他舔了舔周嘉文的嘴角,说:“不能什么?是不可以操姐夫吗?可是你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说着,他用一只手慢慢解开怀中人的衬衣,动作堪称耐心温柔,到低垂的眼中似乎藏着许多浓重的情绪。
在看到周嘉文身上半消的吻痕时,老三轻轻笑了,话语却异常的冰冷:“在我回来之前,姐夫不是已经和老大老二睡过了吗,又何必抗拒。”
他伸出手细细摩擦那些痕迹,手指游动,像是危险的蛇。周嘉文难耐地喘着气,终于勉强睁开眼睛,向后挪动,想要逃避桎梏。
察觉到反抗,老三强硬地揽着他的手臂,气息打在他的脖颈,继续说:“还是说,姐夫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周嘉文顾不得回答他的自言自语。他感觉到异样,身体的异样,不单单是无力,还有一种沉闷的燥热在身体内。
直到此时,随着老三的抚摸,身体的渴望愈加明显,他才意识到什么。
少年的手腕被抓住,那只漂亮的手显然用了很大力气,昭示主人的愤怒。周嘉文的声音颤抖,不可置信:“你……你给我下药?”
“是。”
老三看着凝视自己的双眼,认真地回答。然后他掰开周嘉文的手,握在手中,在每个指节出落下一吻。
“你怎么可以……”
周嘉文头皮发麻,他什么也做不了,老三的动作几乎要逼疯他。一方面身体在药物影响下,诚实地感觉到舒适。另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对方是小他五岁的妻弟,这种错乱关系带来的羞耻感,比前两次要大得多。
细碎的喘息一点一点从周嘉文口中溢出,男人的身体显然已经动了情,眉眼潮红,含着水汽,看上去分外脆弱。
老三很喜欢周嘉文这个样子,动情又隐忍,努力压抑声音,在他怀中蜷缩着。不过可惜了,他并不是一个合适的避风港。
在周嘉文措手不及的时候,老三将他翻身按在床上褪下裤子,膝盖卡在他的双腿之间。过大的力气甚至让周嘉文一条腿发疼。
“姐夫,最好别乱动,否则我可能会伤了你。”
似是警告,少年死死压着他,沉默地脱掉最后一层阻隔。
催情的药物已经让后穴不那么干涩,前端也有挺立的现象。周嘉文感觉自己正在被视奸,止不住地发抖。
老三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涂上去,将手指慢慢插入,勾出黏腻的淫液。
满足感与羞耻感让周嘉文紧咬牙关,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他知道老三说到做到的性格,终于放弃抵抗,只希望这荒唐的事情能尽快结束。
在插入三根手指之后,见差不多了,老三掐着周嘉文的腰,一挺而入。
深度的交合让两个人都感觉到舒适,特别是周嘉文,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被身体的感觉刺激得眼角溢出泪水。
他又一次被男人上了,还是老三。这个事实让周嘉文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泪水在不经意间滑落,浸湿了床单。
老三察觉周嘉文的沉默,就这插入的姿势俯身,掰过身下人的脸,看到那张脸上的绝望和痛苦。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摩挲着周嘉文的脸侧,残忍道:“姐夫,做我们的情人吧。”
是“我们”,而不是“我”,所代表的含义显而易见。
周嘉文几乎下意识地摇头:“不。不可能……”
然而他的拒绝
', ' ')('被嘲讽似的笑声盖过。老三一边抽插着,一边咬在他的耳垂上,低低道:“可惜,这由不得你。”
老三似乎存着把周嘉文做死在床上的心,在高潮过后并不放过他,而是将他反过来仰在床上,抬起双腿继续抽插。
周嘉文已经有些神志不清,随着少年的动作断断续续呻吟,被快感逼得眼角泛红,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崩溃地求老三不要继续了。老三这才停下,在他的身体内发泄出来。
“姐夫……”老三看着怀中失去意识的男人,目光暗沉,藏着几乎要把人吃掉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
6.
周嘉文又回到了韩家。而这一次,他被严格限制在二楼,更不被允许走出别墅。
这是老大对他说的。事实上,就算他走出别墅,也不会有仆人拦着。但他不敢,因为老二警告他,违反规定就要接受惩罚。
所谓惩罚,是他们三个一起上他。周嘉文只要一想起与老大、老二那次就忍不住发抖,那种恐惧与疼痛是他这辈子不想再体验的。
这样一来,周嘉文的工作也几近毁了。如此,他干脆缩在二楼自己的房间,不去见任何人。
但韩家兄弟三人又怎会放过他?
一到晚上,周嘉文的房间门都会被打开,无论他怎么抗拒,最终结果都是被按在床上、墙上或者窗前,承受着来自妻子的兄弟的侵犯。
——
“啊……啊……”
周嘉文咬着衣领,强忍着不发出更大的声音。他双手支撑在墙上,努力不让自己被身后的冲撞弄得软了身子。
这是在他的房间——或者说,是他与韩静潭的房间。而如今物是人非,妻子出国,他这个被抛弃的人沦为屈辱的胯下玩物。
老二一边肏干,一边抱着周嘉文,双手不老实地上下摸,怎么也摸不够似的。他知道周嘉文心中含羞,不愿意发出声音,他就偏想听他口中压抑隐忍的叫床声。
周嘉文被手指揉捏得全身战栗,身后那硬物又每次都往深了冲撞,十分磨人。可他始终不敢发出声音。
今日老大老三都不在,岳父岳母又都回来小聚,周嘉文本以为会好过一些,没找到老二不放过他,硬要压着他在门上做。
“我倒是不怕什么,反正我胡闹惯了。嘉文你呢,你怕什么?被爸妈看见了,不是正好让你脱身吗?”
老大舔弄周嘉文的耳垂,低声问他。
周嘉文当然怕,他怕得要死。
且不说他一个男人、韩家的女婿,却与妻子的兄弟搞在一起,将会被如何看待。就说岳父岳母终究是韩家兄弟的父母,他们能相信他吗?
更何况,周嘉文太看重脸面了,他没办法想象自己的情况被他人发现后,他该如何生活。他总觉得,只要不把这些事实说出去,他在外人面前就依然是一个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男人。
“不……不要,我求你了。”
“嗯?”老二一个用力,顶在周嘉文的敏感点上,“这样说,嘉文是不想与我们分开,是吗?”
周嘉文眼睫一颤,断断续续地说:“是……是……啊——”
他体内的硬物突然加速,将他死死地按在门上,使门板发出轻微的声响。紧张与快感同时笼罩在他的脑海中,只觉得一种强烈的刺激在身体内攀升,将他送上顶峰。
一股白浊从周嘉文的胯下射出,溅在门上、地上和大腿内侧。老二感受到怀中身体的抖动,摸了一下,才发现竟然是周嘉文射了。
老二分外愉悦,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后穴收缩,仿佛无数个小嘴在亲吻着他的阴茎。奖励一般,他也不再慢慢逗弄,开始猛烈冲击穴内的敏感点,激得身下人刚从高潮中回神,马上又迎来了后穴的高潮。
接二连三的快感冲击,让周嘉文呻吟出声,已经无力支撑,整个人都靠在老二身上。老二爱极了周嘉文高潮时候无力的模样,吻住他,将所有的喘息都融入唇齿交缠。
——
周嘉文就像是他们三人的性奴,只要时间一到,就必须张开双腿让他们上。甚至有的时候在白天,在宅子中到处是仆人的情况下,周嘉文都有可能被拽到角落操弄一番。
三个男人似乎找到了乐此不疲的游戏,牢牢将周嘉文掌控在手里。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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