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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白天,襄城客栈来了一对母子。
女人一袭白衣,身姿绰约,就算戴着斗笠也能让人移不开眼睛。不过她的脾气似乎不是很好,对身边的青年动辄打骂,始终没有好脸色。
跟着她的青年清俊文雅,对女人很是恭敬,无论女人如何发怒他都好脾气地应对,搀扶她、为她整理仪容,若非亲耳听到他唤女人“母亲”,怕是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对般配的夫妻。
客栈里的人见了,都感叹于男子的孝顺。
然而到了晚上,这个“孝顺”的儿子却出现在女人的房间,将自己的孽根深埋在对方体内。
“娘,孩儿伺候得娘还舒服吗?”
他话说得温柔,动作却是毫不留情,按着身下人的腰,猛烈地往花穴中间肏干。花穴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娇艳嫩滑,全然包裹住男人的阴茎。
然而,被他称作“娘”的人,不但有着女子的花穴,还有一条玉茎在胯下,随着身后的动作而上下摆动。
这绝色美人分明是一个双性人。
宋子展没有得到答复,淡笑一声,伸手捏在身下人的一侧嫩乳上。小巧的乳头被重重碾压,将酥麻的快感传到全身,使花穴也跟着发颤。
仇莹玉受不了这个刺激,不得不出声:“畜生……给我滚。”
他脸色嫣红,漂亮的眉眼含着水意,说这话当真是一点威吓力度都没有。宋子展爱看他娘这个样子,于是狠狠一顶,回答:“不滚,畜生要把娘肏得爽了才行。”
小畜生的精力多得不似常人,这番发力操干下,很快让仇莹玉的花穴痉挛收缩,差点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仇莹玉恨得不行,却没有力气教训宋子展,只能这样被动地承受着,任他肆意妄为。
直到一个月前,他被废了将近二十年的手脚才开始好转,如果要恢复如初,怎么也需要继续调养半年时间。但他等不及,他一刻也不愿意等下去,便趁着宋雪容不在府内,借口带着宋子展看医,终于离开了那个圈禁他近二十年的“家”。
在顺利离开的半月后,仇莹玉找到机会,将他的儿子推下悬崖。
谁不知道,大魔头仇莹玉杀父杀母、毫无人性,也只有宋子展这个蠢货,才会真的相信他会对所谓的儿子有感情,即使这是从他肚子里生出来的。
仇莹玉厌恶宋雪容,厌恶宋子展,更对这些年的遭遇恨之入骨。他离开宋家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报复所有与宋家相关的人。如果不是武功尚未恢复,他一定不会只是将宋子展推下悬崖,而是用残忍的手段折磨他,再扔到宋雪容面前。
只是,让仇莹玉万万没想到的是,宋子展非但没有死,还完好无损地找到他。武功尽失的他自然不是宋子展的对手,根本无法逃脱。
更没想到,这个一向乖顺的儿子撕破了表象,居然会对他生起恶心的欲念。
即便早已堕入魔道、灭绝人性,仇莹玉仍是对乱伦这种事情感到震惊,何况宋子展是他生下来的儿子。
“和……和宋雪容一样,都是畜生。”
仇莹玉喃喃道。
宋子展抚摸着母亲漂亮的蝴蝶骨,吻了上去,然后笑了:“可是父亲说,宋家最大的畜生,该是母亲才对。”
“哈……”想起往事,仇莹玉的眼中恨意愈浓,“我屠宋家满门的时候,真该第一个杀了宋雪容,让你这个小畜生没处投胎。”
“没有我和父亲,谁来满足母亲这幅淫荡的身体?”
宋子展对仇莹玉的话毫不在意。
这样的话,仇莹玉从不背着他说,他已经听了很多年了。曾经扎在心头血肉中的言语,如今在这种情况下听母亲再次说出,不知怎么的,被激起了更多的欲望。
他用手按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女穴湿漉漉的,在努力吞吐着巨物,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手指只轻轻刮在肉唇上,那穴中就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润湿了手指。
宋子展将淫水抹在仇莹玉的腹部、胸口,最后勾起下颚。
“娘你看,你被儿子肏得湿乎乎的,流了很多水。”
仇莹玉嫌恶地避开。
但是如宋子展所言,他的身体确实已经深陷在快感之中。这幅身体被宋雪容玩了十七年,早习惯了男人的进入。
身体得了趣,仇莹玉的骂声消失,变成若有若无的呻吟。宋子展更加紧肏干,将肉穴干得汁水横飞,如愿听到自己母亲诱人的声音。
他最后一挺身,将子孙袋里的东西全部灌在仇莹玉的身体里。仇莹玉也在这时候也跟着到达了高潮,颤抖着又流出一大片淫液。
高潮的快感让仇莹玉脸颊绯红,被逼出泪光的眼睛有一瞬茫然,微张着红唇,吐出猫一样的喘息。
宋子展抱着失神的仇莹玉,将母亲这副美丽的模样映入眼中,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他的孽根埋在穴里不拔出来,一直维持着这个紧密的状态。
随着仇莹玉恢复神智想要起身,宋子展的阴茎又在花穴内一点点涨大,顶
', ' ')('得仇莹玉腿根发软,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仇莹玉的脸色十分不好,怒意滔天。但宋子展对这点儿情绪丝毫不在意,他钳着母亲的下巴,吻在柔软的唇上,同时再次提起腰,说:“我们继续吧,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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