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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大腿被触手缠紧,勒得嫩肉都挤了出来,看着十分色情。赤裸的腰腹被蠕动的触手恣意抚弄,掀起的衣摆下也探出几根纤细白丝,从下方可窥见它们正缠绕在两粒红色的肉豆上玩耍,把那两粒东西翻来覆去捏成各种形状。
"哈......嗯......!"
海月被麻醉得半梦半醒,他隐隐知道有什麽正在发生,但他的意识像被一层密密麻麻的罗网罩住,无法看清发生什麽,更无法逃脱。
他此时双眼紧闭,睫毛颤动,打湿的黑发蜷曲在侧脸上。再往下,薄薄的双唇半开,里面的红舌若隐若现。左边唇角往下一点,有颗小小的黑痣。平常不怎麽起眼,或许是因为他现在难得仰着头的关系,显得格外显眼。一根触手末端好奇的扫过,然後下滑到他骨感的喉结上,那里正在随着呻吟上下滑动。
滑动的频率和触手玩弄的动作相应,刚才还有些冰冷的唇,已经吐出炙热的气息。源源传来的不适感让海月夹紧双腿磨蹭,但怎样都蹭不掉绞在白腿上的坚韧触手,对方反而绞得更紧。
而腿间颤颤巍巍立起的东西,也在蹭动中被刺激得更加兴奋。纤细的触手末端缠绕紧缚,掐得阴茎充血疼痛。刺痛酸胀感从下腹一阵阵窜上来,双手想探过去摸那可怜的东西,却又被绑住。
"呜......!"
慾望得不到满足,他像被梦魇魇住、无法从床上爬起来的小孩,又像蜘蛛网上的蝴蝶,只能徒劳无功的挣动手脚,发出呜噎声。
如果现在海月是清醒的,他绝对不会这样做,恐怕会惶惶然的注视自己身体的变化,企图把自己的反应压下去。但现在,他的理智被麻痹了,本能浮上来,开始摆布他。
海月的青春期过得很平淡。他和许多人一样,青春期都在满是考卷的教室度过,伴随着旧电扇的嘎滋响。青涩的恋情只存在电视剧中,春雨般的情慾则被纸张气味压了下去。
如果有一点课後时光,海月也拿来泡在书堆里。他会趴在图监上,睁大眼睛看着长如白箭的梭鱼,像蕾丝礼服般的赤月水母。这个不可思议的世界让他着迷,而令人羞耻的身体变化,那些不重要的东西,则压在深处。
可是,海月毕竟是个人。
人是一种生物。
而生物会背向死亡、追求生存。
几乎所有生物,都会追求比自身更加永恒的存续。无论让群体存活,或是产生自己的後代,都是追求永恒的方法之一。在这样的追求下,性爱的欢愉随之诞生。
高潮是演化的产物。
极致的生之快乐和死亡,在生物的神经中,奇异的有连结在一起的地方。据说在濒死时感到的性兴奋最为强烈。有些人到俱乐部追求这样的性爱,让自己被皮鞭抽打出红痕,坐在几乎撕裂下体的木马上,或是被掐住脖子,在窒息中射出精液。
生和死是一个仪表上的两端,但又相生相依。
即使清醒的海月再怎麽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
而现在的他,身体被毒素侵染,半浸在冰冷的海水中,同时却又被强势的綑绑、爱抚。身体无法克制的起了反应。加上刚从死亡中脱离,黏稠的慾望几乎淹没了他。
即使是青春期,他的慾望也没有这麽强烈过。
触手在玩弄中快速熟悉他的身体,很快学会在夹紧的腿间来回抽插,强奸这双白嫩的大腿,享用内侧的肉味。每次抽插,阴囊会被顶得颤动,人类同时会发出带着热度的喘息声。
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人类颤抖着松开了腿,腿间有白白的黏稠东西滑出来。几根触手缠了上去,好奇的卷着舔弄,强烈的信息素味。
"它们"在海里看过很多生物发情,互相追逐的海豚,在海里干得一片海都是白沫的鲸鱼,大约明白人类现在是什麽状态。
"它们"的世界没有发情这种东西,可是现在,刺丝胞却因兴奋而忍不住放出极为轻微的毒液,把人类白皙的皮肤弄得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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