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整整七日,李承泽也顺利的度过了他的第一次〔情热期〕。
当然了,在好不容易的休闲时光里,钓着范闲的同时也想好好逛一逛这个美丽的地方。
清早,避开范闲,李承泽带着谢必安驾车去了远郊的一个寺庙里,听人说,那里的签文很准。
李承泽信命也不信命,对于他来说,命运是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思考这些对他来说没有意义,那并不能带他走出棋局。
就像他喜欢与民同乐,却也不喜欢街上的热闹,往日每每出街,定要将其清空,那是一样的道理。
可是来到这个时空,李承泽还没来的捡回上一世的习惯,就被庆帝打包送来了儋州。
李承泽光着脚,窝在颠簸的马车里,昏昏欲睡。
身下是柔软的毛毯,周围的小格子内有小吃,但此时的李承泽明显也没什么胃口。
马车急停。
李承泽一下子清醒过来,撩开帘子打算看看外面什么动静,竟然让谢必安可以这么急切的停车。
“殿下,那里躺了一个人。”
小道上横躺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一把弯刀沾着血落在不远处的丛林里,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探出头,饶有兴致的瞅过去,竟然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这个躺着的人有些熟悉。
有一种似乎半死不活的气质,让人眼熟。
谢必安驾着马车,想要绕过去,被李承泽举举手阻止了。
鞋子被扔在地上,谢必安单膝下跪,扶着李承泽踩着自己的膝盖走下来。
李承泽的足弓很高,又瘦,却充满艺术感,只是这么看着,就给人一种充满诱惑的色感。
谢必安耳尖微红,护着人走到那个像是尸体的存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