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在劫难逃》大结局了,撒花撒花!

如果后续再写就是一些小番外啦,或者写写小霸刀犯病的剧情。

阳春三月,扬州城内,新柳成条,随风摇曳,桥上桥下都铺满了瓣瓣落花。

人群喧闹又嘈杂,摩肩接踵的,连手脚都施展不开。

姬离楼压低了头上的斗笠,遮住了自己的面容,一双锐利的眼眸从黑纱下环视过四周,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一个月了。

从长安城到扬州城,一路南下,挨个地方的打听询问。

“有没有见过一个绯色双眸的人?”

“他大概长这样,脸上应该是有着一块印记。”

他不好说那是刻意为之的刺青,便说是印记。

“我跟我哥哥从小就走散了,他脸上的伤也是小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火烛,烫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说辞差点连他自己都信了。

他就是跟自家哥哥走散的,孤苦无依的孤儿。

天地之大,唯有对方可以依靠。

可惜的是一路找过来,见过对方的人少之又少,好不容易有线索,找过去,却只是有些相似的人。

他不相信对方就这样死了。

而且既然都有生死蛊的存在,那么对方“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

他到底还是没有去苗疆再追问姬千愁的下落,还不是担心那个男人会猜透自己的心思,从而跟着追过去。

那样一来,跟自投罗网没什么区别了。

只是辗转一个月,他走了这么多地方,还是一点姬千愁的消息都没有。

茫茫人海,要找个人实在太难了。

尤其是对方有心躲藏的话,他又怎么找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按照两人以前都知道的信号做了标记,在自己经过的每一个地方,想着万一对方能够看见呢?

更何况他都一路南下,到了江南,这样温暖又安宁的好地方,的确很适合隐居。

不像凌雪阁,白雪皑皑,凄冷又萧瑟。

“师兄。”

你到底在哪儿?

他握紧了手中的铭牌,有些出神。

这东西,他还是没有扔。

明明已经决定脱离凌雪阁了。

他先是姬离楼,才是凌雪阁的杀手。

比起那些绝对忠于凌雪阁的弟子,他一直都更加以自我为中心。

这也是他早前会对姬千愁说那些话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说姬月冥交给他的任务是杀了燕焚情,他也是不顾一切的要跟对方拼命,但不是为了任务,只是为了姬千愁。

不甘,愤怒,驱使着他要帮其讨回公道。

他从来都只为了那一个人行动,他没伟大到要为了别人的信仰和事业付出生命。

毕竟他又不是杀人工具。

他在遇到姬千愁的那一刻,就有了叛逆又执拗的想法。

跟其他人始终不同。

可惜最终他还是被操纵着,陷入了这场上位者安排好的局之中,受尽折磨和摧残。

“离楼,活下去。”

只有这一句话,让他就算是被打断浑身骨头也要咬牙爬起来。

他也曾心灰意冷,想着这世间再无对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不如索性一了百了,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今知道对方还活着,他又怎么舍得就这样去死。

他想见对方,想道歉,想跟以前一样,赖在对方身边。

天涯海角也好,一直逃亡也罢,不管生与死,他都想跟对方一起,再也不分离。

这一路上,他越是往前走,越是想起来很多以前的事。

第一次出任务时,姬千愁带着他,处处护着他。

就连交换任务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没有说破。

他自私地享受着对方的偏爱。

却是懦弱到议事厅的时候,没有直接冲上去,像姬千愁护住自己一样,护住对方。

他只能无能的狂怒,将畸形的爱欲倾注到对方身上。

却是在侵犯对方后,有所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不是自己冲动行事的话,就不会让对方遭受那样的屈辱,一心求死。

是他亲手斩断了两人的牵绊,也阻断了对方生的希望。

他活得越来越像对方,还不是以此麻痹自己。

师兄从来都没有死,也没离开过自己的身边。

是姬月冥将他从这样的幻想中拽出来,施以报复。

对方同样憎恶自己,夺走了师兄。

那是凌雪阁最顶尖的杀手。

得多少年,才能出那么一个。

是他把断肠散给师兄的,他救不了对方,只能希冀着对方能够从那样的困境中解脱。

至少不要再活着受折磨。

他一直都是个受师兄庇护的少年,始终有着几分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凡事都随心,行动也免不了冲动。

即便他之后夜夜反思后悔,也不会再有机会重新来过了。

所以他才觉得这是上天给的他第二次的机会。

他无论如何都要逃,一边逃离燕焚情和凌雪阁的追杀,一边寻找师兄。

人群熙熙攘攘,目之所及,都是陌生的脸孔。

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去注意过其他人,不如说没有那样的时间和精力。

眼下时间放慢了下来,他才有机会去看看周遭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却是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

身边还有着作伴的人。

这样简单又乏味的生活,是他一直渴求却从未拥有过的。

或许曾经也算拥有过吧。

只是他还未察觉,就已经失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年少时的懵懂和青涩,也一同埋葬在了过去。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正午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从头到脚都暖洋洋的。

明明是这般好时光,内心深处却是抑制不住的感觉到孤寂。

在凌雪阁就没有这样的好日子。

可是只要有那个人在,他就觉得训练不苦不累,随时会丢掉性命也不可怕。

没有这种止不住的空虚和无聊。

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没有想做的事,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前方路途遥远漫长,他又该怎么走下去?

他茫然的站在大街上,还像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无所适从。

恍惚间,他听到耳畔响起的低声呢喃。

“离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立时回过神来,看向了四周,却是没有那张熟悉的脸孔,来来往往的人都是那样的陌生。

有人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他,有人匆匆从他身旁经过。

那一声呼唤仿佛是错觉一般。

他自己都哑然失笑,一定是他太想见到对方,才产生了幻觉吧。

难掩的失落袭上了心头,他却是脚下不停,往前走着。

路边的两道人影隐在暗处,看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也是久久沉默。

“你不见他吗?”

“不必了。”

姬千愁依旧戴着黑色的斗笠,遮住了整张脸,就连衣着也是简单的一身黑色,毫不起眼。

那双红色的眸子闪动着异样的光芒,掩在斗笠下,看不真切。

“对他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亡灵,亡灵是不该出现在生者面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君妄默言,却还是尊重他的选择,没有再劝。

两人从离开万花谷后,就一直隐姓埋名,低调行事。

对方唤他“阿凌”,他也是在李君妄的授意下,唤对方的乳名“子言”。

谁都不知道两人的过去。

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地。

天下之大,两人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

也就是江南远离凌雪阁和长安城,他们才一路南下,逗留的时间稍稍长些。

李君妄也没有租住客栈,而是在附近租了一处小院,暂时作为两人的落脚点。

只是也该离开了。

姬离楼可能也没想到,刚刚那擦肩而过,竟是他跟姬千愁最近的一次相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今往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离对方如此之近。

此生漫长,他所能拥有的不过是那些逐渐远去的回忆。

姬千愁不再见他,也不再让他为之所困。

总有一天,他会慢慢忘却自己。

可惜现在的姬离楼还无法放下,也无法从中堪透。

在城中辗转逗留好几天,都没有一点收获后,姬离楼也是抑制不住心中的落寞和苦闷。

广阔的天地间,就好像只剩下了他一个。

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可以同路的人,他终是孑然一身,孤零零的、念着姬千愁的好,反复的回味。

过去和现实,他都分不清。

随着辛辣的酒液一杯杯下肚,他就此沉浸在过去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是永远都不会醒来,该有多好。

醉生梦死。

他曾经理所当然所拥有的,未曾拼尽全力去珍惜。

这就是报应吧。

他是该好好品味这份苦涩。

“客官,您都喝了三坛酒了,还是让小的扶您到楼上去休息会吧。”

店小二为难的靠了过来,想要让他别喝了,好好休息一番,他却是挥开了人的手,沉闷的捧着酒坛子,“咕咚咕咚”地喝完了一大坛,又开口要。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兀的闯了进来,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结了账,店小二总算是喜笑颜开的带着人上了二楼,开了间上房,贴心的关上了门,到楼下数钱去了。

来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柳沧澜。

对方一路追着姬离楼和凌霜默往南而走,却是没有找到凌霜默,反而在酒楼里遇见了买醉的姬离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沧澜跟姬离楼是势同水火,谁都看不惯谁,没有其他人拦着,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的那种。

姬离楼当然是恨柳沧澜的,对方毫无负罪的对姬千愁进行的非人折磨,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才好。

柳沧澜更是觉得他不知死活,多次想要刺杀燕焚情不说,还改变了对方。

没错,是改变。

作为待在燕焚情身边最久的老人,柳沧澜对对方的野心和抱负最为了解清楚。

可如今没想到燕焚情却是选择了蛰伏,不再像之前那样锋芒毕露。

明明掌控着兵权,随时都可以坐上那位置,却是按兵不动,让局势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若是对方起兵造反,天下大乱是必然。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皇权更替,总要经过一番血的洗礼,再重新塑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无能的老皇帝早就该退位了,昏庸至此,还不是靠着底下的老臣出谋划策,勉强维持。

燕焚情不动的话,其他包藏祸心的人就更不敢动。

因为猜不透对方的立场。

文武百官就没有不忌惮燕焚情的,如此一来,老皇帝又是想讨好他,又是担心他一朝反逆。

明面上对他赏赐不断,暗地里却是动用着凌雪阁的势力,能够将对方除掉最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可一旦燕焚情倒台的话,群臣再无后顾之忧,这也是令老皇帝感到头痛的。

谁能想到维持这样表面的和平,竟然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老皇帝年迈又无能,幼帝还不成事。

这些牵制燕焚情的法子除了姬月冥,也没其他人能想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皇帝将其视作自己的救命符,所有见不得光,无法交托大臣的事,全都交予了对方来解决。

所以姬月冥的权力才如此之大。

朝中大臣有些甚至都还不知道凌雪阁的存在,只知道一些在朝堂上顶撞老皇帝的臣子,隔一段时间,就死于非命。

这也算是一种威慑,对群臣的。

姬月冥操纵着这个老傀儡,对方却浑然不觉,一味地沉溺于美色,整日寻欢作乐,自是觉得姬月冥帮自己解决了不少麻烦事,相当器重。

燕焚情和姬月冥旗鼓相当,斗的又何止这一两年。

从燕焚情收兵、回到皇城后,老皇帝就担心着对方势力过大,威胁到社稷江山,便找到姬月冥,商量对策。

普通的暗杀对燕焚情当然没用。

所以姬月冥培养了一颗又一颗的棋子。

其中包括他最满意的姬千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没有一个杀手像对方那样完美,无可替代。

姬月冥多少还是惋惜的。

哪怕是作为废弃的棋子,也还留在身边。

如今牵制燕焚情的目的已经达到,老皇帝龙颜大悦,总算可以高枕无忧。

姬月冥也是功成身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凌雪阁弟子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样,为了各种危险的任务丧命。

“太平盛世,也该有我凌雪阁一份。”

姬月冥以着休养生息为理由,向老皇帝提出要求,减少凌雪阁弟子出行任务的次数,由禁卫军代理。

“我凌雪阁弟子为此任务损伤无数,阁中已无人可用,需再花上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培养出优秀的弟子,辅佐少帝。”

“凌雪阁的忠心,朕是最清楚不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间尘埃落定,姬月冥拂袖而去,往后几十年,对方都未再出现在宫中,像是隐居在了凌雪阁,不踏出一步。

而燕焚情本就是草莽出生,靠着敢拼敢打,立下赫赫战功,才身居高位。

他的每一步都是与天争命,走过来的。

说他残暴,他曾经却也是一位为了天下太平,黎明苍生而战的少年将军。

权力的膨胀,谁还能坚守本心?

姬离楼的出现,让其在权力欲望中逐渐麻痹的神经和肉体,再次变得鲜活亢奋。

强烈的征服欲涌现心头。

以前是为疆土,现在是为这个桀骜不驯的杀手。

立场的对立让燕焚情更是充满了挑战。

此番姬离楼的出逃无疑是最大程度的激发了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焚情的势力遍布各地,姬离楼被抓回来也是迟早的事。

可是过去了一个多月,却还是没有找到姬离楼的影子。

反而是柳沧澜先跟人撞上了。

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姬离楼,柳沧澜也没打算客气,直接攥着人的衣领将其拽了起来,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让姬离楼更是七荤八素的,干呕了两声后,竟是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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