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穹前面的女穴被插的舒服,吃后面那根就容易一点,虽然还是疼,但很快就会被丹恒的吻和操弄分心,从而丹枫的动作还算顺畅。
全部吃进去后,丹枫并没急着动,而是手撑着穹的小腹将他整个下半身抬高些,微微推出去,再撞回来。
推出去的时候前面那口穴吃的多,撞回来的时候后面这口穴吃的多。来回反复几次后穹便分不清疼痛还是爽,头顶着身前丹恒的肩膀,被身后丹枫撞的直抖,很快便呜咽着喷水了,淋了丹恒一身。
丹枫低低笑了一声,故意重重顶了两下狠的,揶揄道:“不是只给我操吗。”
穹被问的很害臊,脑袋直往丹恒怀里扎。丹恒就亲亲他,替他捂住耳朵,把污言秽语挡开,鸡巴动的很缓,等他把这段敏感的时间捱过去。
丹枫看的牙酸,活像个从男频爽文穿越到校园纯爱里的男主,十分不理解且嗤之以鼻。
他的性欲就是单纯的欲,是用以发泄工作的繁琐和多余精力的调剂品。
丹恒不是。丹恒的欲望和爱意总是交缠在一起,并且密不可分。
但总有人打破其中平衡。
丹枫把后面那口穴操的很软,跟前面的一样听话,且非常准确的找到了里头的敏感点,故意用力撞,把穹弄的重新哭叫起来。
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后面夹前面也夹,吞着两根粗大的阴茎,大腿根的软肉颤巍巍甩起来,像两块刚掉在地上的果冻,上面烙着几个丹枫的指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中途他们换了位置,一左一右抱着穹的小腿,挤在中间,交换了用餐地点。
丹恒进后面就进的比较顺利,丹枫射出来的精液和捣成沫的润滑把穴浸透了,里面特别软特别听话,勒的力度恰到好处,紧紧箍着丹恒的性器蠕动着往里吞。
两口穴都吃的很满,穹张着嘴喘气,盯着丹恒的脸,舌头在口腔里轻轻勾了两下。
丹枫知道他在撒娇,并起手指拍在他突出的阴唇上,狠狠抽里面的肉蒂。穹刚高潮过,本来就敏感,又被一下打吹了,无声抽了好大一口气。
但他很知道谁心疼自己,缓过来之后伸手向丹恒讨抱,委屈巴巴地叫他名字。
“之前还没这么娇气,”丹枫又抽了他阴蒂两下,“怎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但穹这反应也洽好给了丹枫答案,他几乎是笃定这小孩就是当年自个儿弟弟那个初恋了。不禁觉得真是什么好事儿都能让他碰上,他就随手潜个人都能捞到他弟池子里去,这人注定是他们丹家的小宠物。
但是小猫小狗还是鱼或者什么别的,丹枫不好说。
穹心满意足抱完了丹恒,又来拉丹枫,两只手攥着他的手掌,轻轻吻他的手心,像是还没忘记自己这位正牌金主,急着讨好呢。
丹枫轻轻笑了下,把手掌摁在了穹的嘴上,接着开始了猛烈的操干。
他和丹恒不同,并不需要这种多余讨好,只要能做好随叫随到给操就行,不要求太多,不管是别人还是他自己,要的东西多了他都会觉得很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三人从中午折腾到下午,有丹恒在,丹枫就省点事,十分没有心理负担的提起裤子就走,打电话叫人送餐,接着去隔壁卧室冲了个澡。回来饭菜刚好摆到桌子上,他看屋里没动静,便自己坐下吃了。
穹正坐在丹恒怀里和他一起洗澡,侧着头被亲,手松垮垮的搭在腿间活动的手腕上,哼哼唧唧的推拒着。
丹恒松开他,低声问道:“不舒服?”
穹摇头,没忍住又抱住了丹恒亲上去,亲了几分钟才回答道:“再摸要忍不住了…”
丹恒的动作太轻,原本他里面很痛,可是被丹恒摸一摸、洗一洗,就又开始收缩着流水。
穹跪坐在丹恒的腿上支起身体,低头吻他,用那条红肿湿润的小缝蹭着屁股下面硬挺的性器,用阴蒂亲吻柱身。
丹恒一个刚开荤的小年轻不比他哥,很没有自制力,在穹的撩拨下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二人干爽着走出浴室的时候丹枫已经吃过饭了,给他俩留了一桌子剩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几张A4纸,见他二人出来也并没多说什么,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后道:“你们自己解决吧,太慢了。丹恒过来。”
丹恒便打开外卖软件,把手机塞给了穹:“随便买一点就好,我吃不了太多。支付密码是你生日。”
丹枫停下了手上动作,用那种眼神看丹恒。
后者神色如常坐到了他旁边,拿起他手上的报告扫了几眼,道:“应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丹枫嗯了一声,“和上次没什么区别,我在和景元商量,等他这部剧拍完直接给他打晕送去医院算了。”
“这并不是个好方法,”丹恒看着上面写的诊断结果,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说不上来,半晌后只继续道:“…过刚易折。”
丹枫比丹恒更了解自己这位老友,于是沉默着把报告收起来封好,起身进了书房。
原本坐在落地窗上的穹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见丹枫走了便跑到丹恒身边坐下,蹭上去,给他展示自己点了什么,语气里是藏不住的高兴。
说完了外卖,他才别别扭扭的低头,藏了藏笑容,道:“你的支付密码怎么一直没有改过啊?”
丹恒勾起个很不明显的笑容,道:“我记性不好,不想改。”
穹嘟囔了一声小骗子。他一点都不信,丹恒明明是脑子最好使的一个,上学的时候就又刻苦又认真,他才不信丹恒记不住一个新密码。
“那不然你说是为什么?”丹恒问。
穹才不上钩,把手机还给丹恒:“我不知道,我饿了,脑袋转不动。”
丹恒猛地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接着走去厨房,片刻后端着个盘子出来,里面是切好的水果,上面淋了炼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递给穹,道:“垫一下。”
穹叉了一口放进嘴里,还没嚼两下,丹恒便又开口了。
“肚子不空的时候记得告诉我答案。”丹恒说。
穹当然知道那个昭然若揭的答案,但是很难开口去讲,只能装傻。把自己手机掏出来看消息,顺便看天气。
娜塔莎给他发了两条注意休息的提醒,还有几条来自朋友的视频和图片分享,翻到最下面,是一条来自刃的消息。他发了一张半个小蛋糕的图片,说很好吃,谢谢。
他玩手机并不刻意避开丹恒,于是对方也看到了这条信息,问道:“你认识他?”
穹点点头,道:“我现在在做艺人啦,刃哥是我的同事。”
“刃…”丹恒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道:“原来如此,是叫做刃。他平时行为举止如何?可以说给我听一听吗?”
穹不知道丹恒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但是乖乖地把自己平时的所见所闻都告诉给了丹恒。
丹恒略加思索后,道:“那目前看来这个人格确实没有太大的危险性,但为了你的安全起见,穹,平时尽量不要和他独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穹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这个人格?刃哪里危险了?除了不爱说话以外,人挺好的啊。
丹恒便将多年前一场事故粗略叙述给他。
五年前丹恒曾经回了一次国,参加丹枫一位好朋友的葬礼,叫做白珩。
在此前半年,丹枫和应星一起出国看许久未见的老友,却赶上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空袭,三人还没见上面,白珩便被她当时所在的维和部队召走了。
战争结束后丹枫第一个在医院醒来,他命大,只被炸断了骨头,没有伤到要害。应星却被下了三张病危通知,几乎只剩下了一口气,他没有家人,另外二位朋友被要事缠身,无法马上赶过去,最后还是丹枫醒了才替他签的字,扎扎实实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而白珩则在战争中牺牲了,最后连骨灰都没有找到,是一位叫做镜流的朋友替她敛了尸,墓碑立的都是衣冠冢。
在朋友离世和痛苦的双重打击下,应星的身体产生了自我保护机制,分裂出了一个新人格。他从那时起便常年躲藏在副人格的身后,不愿意面对这一切,最近两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一度严重到两三个月都不会再次接管身体。
于是副人格在自救无果后,找到了应星的朋友们求助,说他快要死了,让他们想想办法。
丹恒在国外也研习过相关资料,但收效甚微,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员,且就目前他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应星的死亡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