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猛猛跑过去,把丹恒撞的一蹴趔:“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们,”丹恒接住他,“我和三月好久没见了。”
“是啊!”三月七掰着手指头算,“你出国到现在…快六年了!”
穹冻的鼻子通红,丹恒见状便将自己的围巾分给他一半,把末端有个小狮子logo的那一角往他下巴里塞,塞完还拍了拍。
“啧啧,要是瓦尔特先生在,他肯定会…”三月七压声:“穹,你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尽量不要谈恋爱。”
穹嘎嘎乐,乐完才想起给自己辩解,连忙看向姬子:“我们可没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对,是是是,”姬子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月七可知道他俩那段校园恋情,但不拆穿,搂着姬子胳膊拍照片,又拉着丹恒拍合影,后者明显不乐意,但在镜头打过来的一瞬间还是面无表情比了个剪刀手。
丹恒自然的就像是应该站在这里、一直都站在这里,和他、和他们一起。
烟花放完,穹带着丹恒回了自己那边,在看节目和刷微博中纠结许久,最后被丹恒一锤定音推进了浴室。
他吻的很凶,穹喘不上来气,想躲,但是躲不掉,坐在洗手台上被抬起了一条腿。
丹恒就着这个姿势操进去,胳膊牢牢的固定住他的腿,咬住他的耳尖喘气:“可以留印子吗?特别特别深的那种。”
“可以,”穹应允,“啊、嗯啊…休息半个月…怎么也消了,操的再深一点…老公,重一点…”
接踵而至的强烈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肿胀性器和蠕动交缠的穴肉飞快摩擦在一处,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爬遍了尾椎和腿心,浑身上下像被架在火上烤透了,反复灼烧着理智。
“啊啊…插到子宫了…好爽、好大——要插烂了——”
丹恒咬着穹的侧颈,像在叼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马上就能把他拆吃入腹。裹着鸡巴的穴肉一层一层的裹,皱褶被拉开抻平,里面凸起的地方硌着青筋搅,快感已经把丹恒的感官全部都浸染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成倍的欲浪翻涌而上,刺激着快感攀上巅峰,几乎把灵魂也吞噬殆尽。丹恒红着眼角低头看被自己进出了许久的地方,那里原本粉嫩的肉唇被撑的发白,可怜巴巴的咬着巨根吐水。
但是里面还在吸他,他简直快疯了。
穹更是可怜,他有阵子没有过这么粗暴的性爱了,被大张大合的操干顶的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快感一波一波流窜到小腹,痉挛的骨头缝都在发麻,几乎每一下顶撞都能要了他的命。
高潮也来的很快,快感决堤般没过头顶,爽的每个毛孔大张。他叫都叫不出声,倒吸着气被顶的直耸,浑身痉挛,下面不停喷水,然后被其中凶猛抽插的鸡巴捣成了浓稠的白沫。
穹想喘口气,但是丹恒的动作却更加激烈,疯狂的在肉逼里顶着穴心横冲直撞,这么蛮横的抽插让穹有点吃不消,但他并不想要停止,因为他很清楚,这场极致的性爱很有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一想到这个,穹就舍不得推开丹恒,全身努力放松去接纳对方,在失去自我的临界点摇摇欲坠,最后伸手搂住丹恒。
“又要、又要喷了…好会操,老公、啊啊…”
鸡巴被泡在湿软逼穴里,带来了极致的舒爽和快感。但丹恒动作缓了缓,他有个问题,急需要答案。
“你还喜欢丹枫吗?”
这句话说完,穹被体内鸡巴重重顶了一下子宫口,立马哼哼唧唧的叫了几声,大腿不停发颤,战栗和快慰从穴心蔓延开来,爽的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穹自己也不清楚,他唯一确定的就是从始至终,他和丹枫一点可能也不会有。对方或许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好操的妓女,但处女情结很重,只喜欢开苞。
穹也不想惹丹恒不开心,便一下一下的收紧逼肉嘬吸按摩体内巨根,亲亲热热地轻咬住丹恒的嘴唇,吐出的气息温热暧昧。
“我说了,我和他睡不是因为钱和资源…他就算了,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丹恒眼神闪烁了下,哑声道:“因为…我们长的像?”
这也是原因之一,穹并没反驳,顺理成章的让丹恒继续误会下去,把舌头主动送进丹恒的口腔,和他交换着气息和唾液。
丹恒的呼吸彻底被搅乱,吃着穹的舌头,身下的性器再度尽根没入,狠狠捣了回去。密集如鼓点的抽插似乎要把逼穴插烂,他们二人紧贴到了一定程度,双性人天生要比正常男人大的胸乳被挤压的几乎变形。
做完一次后丹恒把穹抱到了床上,接着再次进入他,动作又沉又缓,还一下一下吻着穹的嘴角,认真不已。
他为他曾有过的那些念头感到自厌,为他的嫉妒和发狂而愧疚。
在亲密交颈里,二人的呼吸融为一体,契合无比。丹恒灼热的手掌盖在穹被顶的凸起的小腹上,缓缓抚摸几下。
而后撞击一次重过一次,一次快过一次,阴茎把裹上来的逼肉劈开,上面的棱角和青筋磨着骚点碾过去,最后狠狠撞到宫颈口,里面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被鸡巴带出来,染的二人下半身全是潋滟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穹骚的浑身直抖,小声地软软地喊老公。他被操的舒服的要死,穴肉吸吮着体内巨根疯狂蠕动起来,快感成倍迸发,整个下半身都是酥软的,每次插到花心的时候里面都会吐一口水,把鸡巴泡住,带来没过头顶的快感。
不光是逼里,他整个人都是软的、浪的,眼角通红,舌尖在嘴唇中间轻轻勾着,像猫爪在丹恒心尖上轻轻的挠,骚的彻底。
欲望被无数倍放大,丹恒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低头狠狠把他的舌尖和呻吟声吞吃入腹,窄腰用力上顶,狠狠捣入宫颈,再凶猛的抽出,碾过里面的每一片骚肉。
穹被顶的直颤,小腹酥麻成一片,在高潮中死去活来的哭叫,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在丹恒不断的凶猛进攻里被冲的七零八落,无边的快感在身体中炸开扩散。
穹租住的房子有个落地窗,铺着厚厚的毛毯,面积不大,平时他喜欢坐在上面躺着玩手机,现下两个人挤在一起也刚刚好。屋里暖气给的很足,丹恒便只穿了条穹的家居裤,赤裸着上半身。
他身上有些水汽,味道清爽,很好闻,穹便忍不住往上凑,跟他腻腻歪歪的裹在同一张毯子里面挨着坐。
在凌晨的烟花骤起声中,他轻轻吻住穹。
新年倒计时的最后一声钟声敲响,丹恒睁开了眼睛。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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