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用命换来的和平还没有几年,那些曾经的战友就倒在了你的手下?为什么平静的生活欣欣向荣,而你情愿掀翻烈火?为什么宁愿成为一把沾满了脏血的铡刀?为什么判若两人,为什么沉默寡言?为什么背弃誓言?
如果你是这样的人……那我宁愿和你一起死在过去。
坎贝尔明白自己最应该愤恨的是谁。但王城的血幕越发猩红,他对萨贝达的感情——无异于从最高的山巅坠落,极度不解过后是极致的失望和愤怒。他在教廷的余晖中凝视着坠落的夕阳,曾经关于鲜活的萨贝达的一切——嬉笑、怒骂、沉默、欢欣——都在此刻变成刺进他胸口的利剑,无法接受,无法遏止,无法呼吸。
坎贝尔站在教皇的背后逐渐和军团对立,谁都知道管辖猎魔人的那位主教简直阴沉到难以接近,对某些家伙的态度简直势同水火。
……我对你而言还算什么?
反正他也已经完全不认识如今的萨贝达了。
当有一天他也挡了那群人的路,首席处刑者会不会同样利索地、沉默地了结他?
一切终结之后,荒凉的古堡里寒月如霜。
萨贝达,混账萨贝达……
坎贝尔正把他过人的、粗长的阴茎紧紧顶在奈布软绵绵的穴腔里,让那个窄小而乏力的小口被迫委屈地撕扯,被温度惊人的性器大力地研磨,甚至惨白的肤色都被操得慢慢升起了一层诡异的红晕。坎贝尔的双臂穿过萨贝达腋下然后收拢,把他死死圈在自己怀里,而后一次又一次挤开他修长的双腿顶进最深深处,让苍白的萨贝达不得不四肢都依附在自己身上。
诺顿知道这家伙从来都比他小一圈——很久以前垂下眼睛可以看见他洒着阳光毛茸茸的发顶,站在面前能看见萨贝达向上抬起的、干净的蓝眼睛。就像现在——他可以牢牢地把这个恶劣的、总是沉默的人不由分说地圈死在自己怀里,锁住他瘦削的肩胛,掐住他窄小的腰胯,掰开两团软肉钉坐在自己胯上,撑开和他本人一样可怜兮兮的小穴,让萨贝达吃下过于巨大的性器后不得不靠在坎贝尔胸前小口小口地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早该这样干的。诺顿·坎贝尔盯着萨贝达起伏的小腹鼓起的弧度说——我早该这样干的,萨贝达。
你就是个混蛋、软硬不吃的犟驴、死性难改的老鼠——我早就该这样操你,在你那时候和我对呛的晚上就该翻墙出去,把你压在同僚面前撕光、绑死手和脚,就像现在这样干你。
那个晚上你坐在我旁边想什么?我当时——就该把你拖到背后那棵歪脖子树上操喷,用你的喘叫把其他家伙吓跑……还有,你不是怕小鬼们醒来吗?
我就该拖着你的脸过去给他们一个一个看你翻白眼流口水的模样,让他们好好认识一下大名鼎鼎的萨贝达。……不过也没关系,他们大多都早早死在了你们手下,说不定现在正站在这里看着你流水呐。
他锁紧萨贝达的身体,性器随着越发升腾的恼火而愤怒地勃发,掐着奈布的腰把他掼起,然后用力压向胯间烧得通红的阴茎。他咬在萨贝达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念那些他们曾经见面的好地方,每一个地方如今的坎贝尔都恨不得让它流上萨贝达的淫水。诺顿喘着气说:——我最喜欢你黑蛇皮的那套衣服。收腰露腿……带着兜帽我们也都知道底下是那位军团的“大人物”。可真是艳名远扬呀,萨贝达……谁让你这么穿的?
你早就该躺在我的床上了,倔驴、混账、魔鬼——萨贝达。坎贝尔在他的耳边不断喷出热气:穿那些色情的刺客服,锁在我的床上,别管其他有的没的的破事,只需要解开头发和裤子,每天每晚、每时每刻都张开大腿露出你的小穴……等着被我填满。
那样哪还有那么多惹人心烦的事情?我早该这么干的,锁住你、绑住手脚、一闹腾就把你迷晕——哪儿都别想去。
坎贝尔满意地笑起来:什么话都不用说,反正你也什么都不肯说。你还不如每天吃完我的阴茎、然后鼓着肚子睡大觉。……萨贝达,你那张小嘴会不会撑破?
他用臂弯收着奈布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紧紧贴上彼此的肉体。他的性器插在奈布的最深处,低头吻上身下人嗫嚅的嘴唇。奈布扭动着挣扎,但坎贝尔简直要把萨贝达和自己揉成一体——他感受到奈布绷紧了小腿和后腰的肌肉,穴腔委屈地蠕动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收缩——坎贝尔低喘着继续在萨贝达体内顶撞,面前苍白又美丽的人受惊时高高仰起脖颈,向后倾倒在他结实的臂弯。诺顿甚至感觉到他的温度渗进了萨贝达冰凉的皮肤,仿佛在这一刻,横亘了他们半生的沉默与仇恨可以被爱欲覆盖。
不……诺顿,别这样……
坎贝尔呼吸粗重,在耳鸣和剧烈的心跳中慢慢听见萨贝达轻轻说着些什么。萨贝达看起来是晕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合着嘴唇不断地拒绝。诺顿只道是这人叫床也叫得这么小声,忍不住胸腔里欢欣的跳动,低头凑到怀中人的嘴边听他的喘息:萨贝达,你想说什么?——你别再骗我了,也不许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坎贝尔——停下!
他去亲吻萨贝达抿紧的嘴角,吻上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怎么了,萨贝达?诺顿拂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两人像相互依存的藤蔓一样死死交缠在一起,天底下大抵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如此纠缠的爱侣。
……抱歉。
萨贝达抬起他雪一样的、在月光下白得生寒的手,落在坎贝尔流淌着汗水、蒸腾着热气的脸上,像大雪盖住火焰。坎贝尔一瞬间呆住——他的阴茎还夹在萨贝达的肚子里急促地跳动,但此刻泛光的萨贝达捧住了他的脸浅浅亲吻,沉静的苍灰色的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的薄唇一张一闭:
别这样,诺顿。
——我已经死了。
……好吧。好吧。
坎贝尔忽然好像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萨贝达更残忍的人呢?他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灰,萨贝达仍然在他怀里。他控制不住脑袋的嗡鸣,按着萨贝达死寂而冰冷的身体,想要拢住那些飘散的光——死死地、绝望地——射在了他心上人苍白的灵魂里。
他垂头埋在萨贝达的胸前,脸庞贴近那颗睡着了的心脏,发丝软软地滑下,铺在红衣人寂静的胸膛。坎贝尔伏在他身上哽咽地喘息,给霜雪一样的躯体带来热气又马上消散。坎贝尔几乎无法支撑起来自己,长久的疲惫与愤怒终于压垮了他。
他趴在萨贝达身上。他把眼泪也流在萨贝达身上。萨贝达,他还是圈住身下人的腰,声音像是被火炙烤了太久:……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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