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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楼的地牢实在不是叫人舒适的所在。
月泉淮的诸多义子之中,这个严卓专管刑法,迟驻平时也不喜欢和他打交道,此时既来了,便耐着性子道:“义父让我来取用几样刑具。”
若是迟驻自己来的,严卓大可以不理他,但听到是月泉淮的吩咐,却不敢怠慢:“不知义父要用哪些东西?”
迟驻顿了顿,慢慢开口:“嗯……那种既能让人痛苦,但又不损伤身体的最好,也不用大的刑具,小巧些的。”
这要求奇怪,严卓疑惑道:“真的是义父的吩咐?”
迟驻肃容道:“你觉得我敢假传义父的话么?”事实上月泉淮真没吩咐他,不过这些东西本就要用在月泉淮身上,想来对方也不会反驳。
严卓想了下也是,便取了几样,交到迟驻手上道:“义父有说是做什么的么?”他见迟驻神色不豫,干笑两声又道:“这些小巧玩意儿常人恐不会使用,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必。怎么用你教我!”
严卓呵呵笑道:“迟兄平常在义父跟前伺候得力,也让兄弟去露露脸如何?”
迟驻冷哼一声,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人,便道:“严兄想自己去邀功也行,可别后悔!”
严卓暗道你能做得,我自然也做得:“那就谢过迟兄了。”
迟驻道:“今晚亥时,你带着东西到义父房里来吧。”见严卓疑惑,又加了句:“我到时也会在。”
………………
接连数月,迟驻似乎已经习惯了与月泉淮的性事,每隔几天就会去房里“伺候”一次。而他对月泉淮,也一次比一次做得过分,反观对方,只要不是真的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都默许了他的所为。反正月泉淮武功绝顶,恢复能力也惊人,头天还浑身青紫,第二天便好得七七八八。迟驻索性放开手脚,怎么折腾怎么来,反正他打是打不过对方,但既然可以在这方面报仇,就当是给那些枉死的冤魂赔罪了。
严卓却哪里知道这些,他依约到了房门外,却有些游移不定,不敢进去。只因此时,那房间内正传出声声叫人脸红的呻吟絮语,严卓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有些像是月泉淮的。
他想了想,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伸手敲了敲。
屋内声音停了片刻,就听迟驻道:“严兄到了么?进来吧!”
严卓这才进去,转过屏风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床上赤条条的交叠着两个人,迟驻却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平躺在下方之人十分年轻貌美,此时一副不胜肏干的娇柔模样,让人只一眼便心矜摇动,恨不能上前代之。
那人却羞恼道:“你……你怎能叫人进来,滚出去!”声音分明就是月泉淮的。
再仔细一看,除了没有妆容,眉目间还是能看出月泉淮的样子。严卓瞬间冒出冷汗来,低头不敢再看,就要退出去。
迟驻却低低笑了声:“义父不是喜欢这样么?这位严兄可是用刑的高手。”又开口留住严卓:“严兄也没试过在义父身上用刑吧!就不想试试?”
严卓暗道迟驻害人不浅,但意外的,月泉淮竟然没有反驳。他心内便也起了一股邪火,停住了脚步。
若是能在月泉淮身上施用他的刑具,他可以吹一辈子!
迟驻下身用力,继续不停肏弄月泉淮,让他没心思去注意别的,却对严卓打了个眼色。
严卓咽了口唾沫,终于上前来,盯着月泉淮艳丽无比的脸,看他随着迟驻的动作呻吟喘息,软语求迟驻慢些儿,觉得自己下身也要勃起来了。
月泉淮似乎也没那么可怕,迟驻不是一样干得他求饶?这么一想,便欲火大盛。
等到迟驻将月泉淮一只手按到严卓面前,严卓便也不再犹豫,将一排木棍儿夹在那纤长指间,用力一拉……这玩意儿叫做上夹棍,看着不起眼,却能让人疼痛非常。
月泉淮只觉右手剧痛,尖叫出声。同时下身也绞紧了,让迟驻跟着闷哼了一声。
疼痛与情潮之间,月泉淮忽然想起自己曾捏碎过迟驻的右手,这算是……报复么?
但他没有时间再想更多,迟驻再度撞击他体内的敏感点,而严卓却捧起了他搭在外侧的玉足,用一只毛刷挠动他的脚心。
这次不是痛,却比痛更加难过,几乎从皮肉痒到了心里。月泉淮挣扎着就要逃开,迟驻却按着他这条腿,不让他乱动。
极度快感和极度瘙痒的同时刺激下,月泉淮竟蜷缩起脚趾,一下子射了出来。
但双方的动作并没有因他射精而停止,迟驻只是把他小腹的白浊擦去,就继续卖力肏干。
月泉淮高潮下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粉色,开始难耐的低声抽泣起来。
严卓刚才还怕月泉淮忍不住暴起,一脚把他踢死了。但幸好迟驻还能摁住他……他也如迟驻一般不能理解月泉淮的心思,但也不妨碍他继续下去。严卓本身就有残忍嗜血的一面,不然也不会主理刑事,他常常会在
', ' ')('对人施刑的过程中得到高潮,何况这人还是月泉淮!
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义父幽泣不休,他获得了非同一般的满足感。舔了舔嘴唇,严卓看向月泉淮两腿之间道:“我可以对那里动手么?”
他问的不是月泉淮,而是迟驻。
见迟驻点头许可,他便更加兴奋。本就有一些刑罚是针对人的性器官,不过这些玩意儿,严卓平时只有对女人或者漂亮的男人才会施用。
他想了想,到底不能安心,便拿出一条细长的红绳来,先在月泉淮赤裸的上身绑了几圈,然后把他的双手缚在背后,紧紧捆住。这绳索虽然看来不粗,但是里面有浸了油的牛筋,极为坚韧。
迟驻此时暂且把分身从后穴中退了出来,看着严卓把人绑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嗤笑了起来。
严卓便又用剩余的绳索,把月泉淮两腿也折叠起来,分别捆住。迟驻饶有兴致般道:“你这是哪里学来的手艺,捆得真是……漂亮?”
月泉淮此时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一条红绳在他乳尖绕过,又在股间交汇,下面双腿被分开绑住,要有人想肏弄他腿间幽穴,实在方便得很,他还反抗不了。
他再度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被迟驻从后面肏了进去。
严卓看得下身胀痛,有心想求迟驻让他也尝尝滋味,但看迟驻干得欢,只能退而求其次,拿了一个大木夹,夹在月泉淮腿间晃荡的分身上。
月泉淮被夹得一痛,尖叫出声,迟驻的阳具在他后穴中也被狠狠夹了下,差点便直接泄了,便又在那雪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直接打出五个通红的指印来。
严卓看得眼角直跳,深吸口气,才又再把两个小一号的木夹夹在月泉淮乳头上。
月泉淮不敢再叫,咬着牙低低呻吟。
那三个夹子夹得他几处性器生疼,偏生迟驻还在他身后不断撞击抽插,那夹子便也随之晃动,让他难受不已。
严卓继续在他身上施虐,直到迟驻射了出来,月泉淮才也抽搐着后穴,再次达到了高潮。但他前端被牢牢夹住了,射不出来,只能低声恳求。
迟驻听他求了好几遍,才取下他双乳和下体上的木夹,让他射了出来。
余韵中的月泉淮躺倒在床上,身上股间一片狼藉,等到快感消失,方才那一处处被虐之处才显得疼痛难忍起来。
恍惚间却听严卓对迟驻求道:“迟兄玩够了,能让小弟也玩一玩么?”他平时本看不起迟驻,此时却对对方谦称起来。
迟驻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合目休息的月泉淮,起身穿了件衣服道:“你自便。”便径自出去了。
严卓喉结滚动,就要爬上床,月泉淮却忽然睁开双眼,冷冷看了他一眼。他此时身子仍然被绑成那个屈辱的姿势,但不知怎么的,严卓就觉得如当头一盆凉水浇下,让他浑身发冷。
红色的绳索寸断开来,月泉淮慢慢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身痕迹,阴恻恻道:“我还不知道你竟这么会玩……”
等到迟驻打了盆热水进屋,如愿以偿的看到严卓七孔流血,倒在床下死不瞑目,便叹息一声:“义父生气了?他这些个小手段我还没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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