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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张良原本以为嬴政所说的教规矩是让他学习秦宫礼仪,并不以为然,都已经落得如此地步,嬴政却仍然留着自己,只要他活下来总有机会报仇的!
然而真正的噩梦才刚开始。
“放开我!”看到室内的陈列后张良才慌了起来,这是一处放着各种奇淫技巧的房间,而那些器具都是王宫里调教后妃嫔妾们所用。
张良虽然年纪小,却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但这种境地下,想到这些东西即将用到自己身上,他才感到害怕。
内侍却不说多余的话,先将他扔进水池里,张良挣扎了几下,就被几人按住里里外外的清洗了一边。
“不要碰我!”双腿几乎被扯成一字型,刚被撕裂的地方又被捅进了根冰凉的细棍,在里面捣弄着,如同失禁般,深处的浊液慢慢流了出来,反复几次后再没有什么可流出的时候才取了出来。
随后张良又被这群人捞了出来,放在了房间内的床上,没挣扎几下四肢就被分开绑了起来。
赤条条的身体横陈在床榻上,张良羞愤欲死,但这才刚开始。
内侍拿起盒子里的玉质阳具,上面的纹路也无比逼真,不久前刚被侵犯的恐惧浮上心头,可是他无路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内侍将如同婴儿手臂大小的玉势一点点推进了阴茎下的肉穴中,撑的穴口又酸又涨,而未被造访过的后穴也没被放过,另一名内侍拎起早已备好的水壶,细长的壶嘴一挤入后穴就遭到了剧烈的抗拒,但并没有什么用。
“啊啊啊啊啊……”比起花穴来,后穴要紧致的多,一插入,剧烈的疼痛让他叫了出来。
细长壶嘴一插到底,然后一大股热汤浇灌在里面,烫的他一个鲤鱼打挺,却被绑在四肢的绳索拽了回床榻。一壶热汤倾倒完后才拔了出来,没等水流出就被迅速的塞上一玉质的塞子。
腹胀的感觉并不好受。
前面的玉茎反而挺立了起来,却立刻被一只手捉住,一根细小的银针迅速从铃口插了进来。“啊!”
而此时含着粗壮玉势的花穴里忽然觉得空虚了起来。一股痒意自身体深处而来,恨这死物只知道直戳戳的埋在穴里,不能动一动。连露在外面的蒂珠充血肿胀起来,鲜红欲滴。
“呃……”他难耐的扭动一下身子,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后又羞又气。他哪里知道,嬴政所说的规矩是这种事!
不知何时,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一刻他真的后悔自己一时冲动。
过了一会,后穴的塞子被取开,大量的热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但并没有结束,紧接着又灌入了一壶新的热汤……
如此折腾了不知道多少回,等流出的液体清澈透明后,那后穴已经与花穴一样松软,泛着水光一开一合,又一个冰凉的玉势被捅入。和前边的大小无二,涨的他生疼。
同样,那玉势上亦抹上了媚药,不一会儿前后两穴都瘙痒难耐了起来,却都得不到缓解。
那群内侍解开了绳索,再次按着他沐浴完毕,将他带到另一个屋里。
而张良的力气早就被这一番折腾消磨殆尽,双腿几乎站不稳。
但是折磨还没结束。
接下来才真正教起了他侍寝的规矩。
张良根本没有心思听他们废话,态度非常敷衍,因此没少挨一鞭子。
那些人不愧是老手,落在身上的的鞭子没留痕迹,力道倒是不小。
硬是被按着学完规矩礼仪,才被穿上了衣服。然而这衣服还不如不穿。
几近透明的纱衣下白皙纤细的身躯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团软肉更是被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一前一后插着玉势,他不自然地夹着双腿,而一旦走起路来更是难挨。
最后检查完毕后,内侍将他带回了嬴政的寝殿。
已经换了常服的秦王好整以暇的看着被迫跪在地上的少年,眼神里多了一丝戏谑。
“寡人的后宫里还不曾有过这般殊色,不如就封你美人如何。”
张良恨恨地看着他,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样,“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这般侮辱人做甚!”
“放你?倒是想的美,进了这宫里还想走?呵,寡人对你失去兴趣前,暂时不会杀你,但你要是敢寻死,就等着你的族人陪葬吧……”
嬴政走近他,俯身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怎么,那宫闱秘药好不好受,还有力气刺杀寡人吗?”
“你……”张良正要回怼他,却因为动弹了一下让身体里的玉势又深入了几分,不由腰身一软,险些呻吟出来。
而嬴政就站在旁边,看着他被媚药一步步侵蚀了神志,从强忍着到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最后终于伸出了双手往下体探去,半路上却被劫持住。
嬴政擒住他的双手,讥笑道:“这就受不住了?”
一手擒住张良,另一手猝不及防掀开罩在他身上的薄纱,“寡人倒是好奇,还有没有旁人见过你这副样子……还有人知道你
', ' ')('生了这副淫荡的身体没……”
“……”张良沉默不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啊!”胸前的两团柔软被捏了一下,那里本就敏感的很。
“这副样子,倒真像个女人。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能怀孕生子呢……”
嬴政收回手,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不如让寡人试试……”
“滚……”张良咬牙切齿,在嬴政眼中却只是欲拒还迎。
比起白日里那一遭,嬴政倒是怜香惜玉了许多,毕竟张良这副样子也掀不起风浪了。
紧紧夹着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分开,撕裂过的地方还很痛,但比起穴内的瘙痒并不算什么。
玉势被拔出来的时候,花穴还有些恋恋不舍,等那物一离开,空虚的穴口瑟缩了几下,积聚多时的淫液一下子涌出。这副淫荡的模样让嬴政下身一紧,三下五除二褪下碍事的衣服就压了上来。到底与那死物不同,一挺进去那肉壁立刻缠了上来,那些淫液正好做了润滑,没受到多少阻碍。
张良别过头去,不想面对如此淫乱的自己。嬴政却不放过他,强行扳过他的头,要他看着自己那口肉穴是如何迫不及待地吃下比那玉势还粗大一软的阳具。
殿内静悄悄的,因此肉体碰撞声格外清晰。不断刺激着张良的神经。
“呃……”随着体内的肉棍又一次重重捣上那处软肉,压抑不住的呻吟打破了宁静。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他的全身,迷迷糊糊间他好像来到了云端,一股股淫液自身体深处喷洒而出,却尽数浇在了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棍上,而被堵住铃口的阴茎和得不到爱抚的后穴将他生生从云端拉了回来,落入了冰与火之中。
“啊!”
张良挺起腰身,努力伸手去碰玉茎上的银针,想要拔出来,却被嬴政拦了住,埋在花穴里的肉棍抽插了两下,将一股股精液尽数灌入宫腔内。嬴政才放开他的手,允他解了那根禁锢。
“啊啊啊!”精液与淫水一起喷洒而出,这一次终于完全释放了出来。
嬴政将自己半勃的阳具拔了出来,却并没结束,将张良翻了个身,一把拔出插在后穴里那根玉势,换上了自己的物什,研磨了几下,又一次直捣黄龙!
那后穴也天赋异禀,逐渐得了趣,也流淌出缕缕透明的液体来,让那凶器进出更加顺利。
前面的雌蕊又空虚起来,难耐的在床褥上蹭了两下,张良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慰……“啊啊啊!”
嬴政忽然退了出来,重新撞入了他的雌穴里继续动作了起来……
这一夜张良经历前所未有的痛苦与极乐,这是以往的情事中所没有过的。那孽根不知道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直到他高高鼓起的小腹里再也装不进去对方的精液,身前的玉茎也吐不出任何液体后,对方才抽离了他的身体。
张良早已晕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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