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你,”钟离看着他,那双金色的瞳孔好像网住了街道上的所有光亮,“我很喜欢听你说这些。”
本是平常的话语,可钟离的声音却在夜色里显得分外真诚,让达达利亚的心脏好像走在路上,摔了一跤。
钟离先生啊。
他握住竹签的手指微微发紧,过后又放松下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先生,你好像有点儿累了。”
他们找到一所酒馆,刚落坐就被人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欸?摩拉克斯,居然能在这种场合见到你,真是稀客啊!”
穿着兜帽衫,披着外套的少年如一阵清风一般来到他们面前,肩上的小辫子比他本人还开心。
“摩拉……克斯?”达达利亚听到他喊出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是组织成立之初时我的名讳,现在已少有人知道了——巴巴托斯,如果你愿意多花点儿精力在工作上,就能有更多机会见到我了。”
钟离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皱起眉头,小声嘟囔:“怎么是冷蛇酒……”
少年自然地坐在他旁边,推开他手边的酒杯,换了只新的:“来酒馆,还是得尝尝「蒙德」特有的蒲公英酒啊。”他这时才看到坐在钟离旁边的达达利亚,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你好啊,可以叫我温迪哦!”
“你好,我是达达利亚。”年轻人乖巧地微笑一下,随后便起身,说自己要去趟卫生间。
直到达达利亚的身影消失在人群拐角,温迪才收回目光,他贴近钟离,嘴角挂着笑:“你似乎养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啊,摩拉克斯。”
“送上门的礼物,没有不收下的道理。”钟离尝了口杯中酒,香醇厚重,唇齿撩人,看来「蒙德」酿酒技术见长。
“我也不是有什么意见啦,只是稍微有点儿好奇,”温迪撑着下巴注视钟离下唇的一点儿酒渍,一边笑着一边贴得更紧,手指不老实地放在人家的腰线上,摸了个结实。语气故作委屈:“话说你可有段时间没来找我玩了,怎么,最近又找到新人,忘了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离被他摸得脸黑了一度,早没了往日温和的气质,看向人的眼神仿佛带刀,温迪见状吐了吐舌头,识趣地放开手:
“欸嘿。”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巴巴托斯。维系军下一次的行动很快就回来临,不好好做准备的话,到时候可别哭着鼻子来找「璃月」帮忙。”
温迪闻言眯了眯眼睛,哼笑一声:“真过分,我哪有那么不靠谱?下一次是流感吧。不过客观来讲啊,要论制药,谁能比得上你们「璃月」嗯?”
最后一句话他像是在嘴里嚼了又嚼,打着弯儿慢条斯理地说出来,果不其然看到钟离脸色一变,站起来对着刚回来的达达利亚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被拉走一脸懵的达达利亚:什么情况?不是要老友叙旧吗?
看着两人走出酒馆,温迪撇撇嘴,喝了口酒后又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真是不禁逗啊,摩拉克斯。”
从西街回基地的路上俩人都没再说话,达达利亚敏感地觉察到钟离情绪不佳,他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救命,也不知道那个温迪到底说了什么,还我好脾气的先生啊!
达达利亚原本活跃的情绪都沮丧下来,回宿舍前以为两人就要不欢而散,结果钟离转过身,看到年轻人低落的脑袋,轻轻叹息:“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心情不好迁怒你了,早些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离伸出手,逗孩子一样摸了摸达达利亚的耳垂:“开心一点,好吗?”
他习惯戴手套,皮质布料摩擦耳根带来触电一般的酥麻,全身的血液仿佛聚集在那一点,达达利亚的耳朵差点儿烧起来:“嗯……晚安、钟、钟离先生……”
两人分别后,达达利亚快到宿舍门口就看到昏暗的走廊里悄无声息出现一个影子,他被那一下吓得打一个激灵,看清来者才慢慢平复心情:“魈队长!?你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这儿干吗?”
“先生和你出去了是吧,”魈没有回答,反而沉着脸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额,就是先生看我憋的时间长,带我出去放放风……”达达利亚不知为何,说的时候有些心虚,他的支支吾吾让魈更加烦躁,少年路过他:“算了,我自己去问。”
“等、喂!”
走得还挺快,不会出什么事吧?达达利亚莫名的有些担心,这小子今天脸可真臭,不对,他每天都臭着一张脸。
但是先生今天很疲惫的样子,两个人不会吵架吧?
达达利亚本不想管那么多事,不过想到钟离,他决定偷偷跟上去,心里不断说服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说不定还能打听到一些情报。
魈走得很急,将达达利亚甩掉几个拐角,等到达达利亚跟上时,他早已进入钟离的卧室,只留下透着灯光,没锁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达达利亚推开门缝,听到男人隐忍的喘息声。
震惊之余,达达利亚想马上离开。
这种场景他在「至冬」不是没有遇见过,有的部门表面维持着严明的秩序,私底下玩的花儿的不在少数,还都是些骨干人员。但只要不影响工作,QUEEN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达达利亚的目光向下,在看到少年手下湿漉漉的花穴时如遭雷劈,整个人愣在原地。
“慢、慢点……魈、唔嗯!”
“先生,你喝酒了。”
少年刻意压制冷静的声音中还是流露出不满,白皙的手指夹着男人的阴蒂亵玩,几乎毫不留情剥开薄薄的外皮,揉捏娇嫩的里核。
钟离被玩得麻了半边身子,手指扶着少年的肩,小腿肌肉紧绷,不一会儿,腰身就如触电一般抖动,达到了雌性高潮。他不敢叫得太厉害,只能拼命咬住嘴唇,未被插入的雌穴不规则痉挛着,喷出一股暖流。
“先生,舒服吗?”魈用指腹摸过那里的唇肉,看着粘稠的液体眼神暗沉一下,他轻轻舔湿钟离的嘴角,温柔地撬开齿关,伸进舌头后却粗暴异常,几乎将长者吻得喘不过气。
“呜……等下……”钟离抗拒不能,只得被迫与之缠绵。少年掠夺的怒意慢慢在其中平息,他的吻一路向下,从锁骨停到胸前。因为是双性人,钟离的胸天生要大上一圈,也比一般男人敏感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时那对发育良好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喘息伏动,乳尖上的软肉是艳丽的深红,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诱人品尝。魈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的同时,也将手指插进了雌穴。
紧热的穴肉几乎一时间就缠上来,钟离没收住的一声呻吟差点儿把门外的达达利亚喊硬了。年轻人钉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脑子被男人陷入热潮的脸庞占据。
钟离为人温和稳重,会尽可能为别人营造舒适的交往氛围。他的温柔往往感染别人,让人与之交心,可时间一长人们就会发现钟离骨子里的淡漠,即使自己已经对对方推心置腹,仍然没办法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如果这算他的秘密,那么这就是让他失控的方法吗?
达达利亚喉咙干涩,他看到钟离一双长腿无力的挂在少年纤细的侧腰,随着身上人的动作绷直、放松。
只是手指扩张了几个来回,对方抵在魈小腹上硬挺的性器就忍不住射出来,混合腺液的精水在房间中散发淫靡的腥味。
钟离喉结滚动着,他高潮的样子像是忍受什么酷刑,痛苦与愉悦的汗水从下巴流入锁骨凹陷处,但因羞耻又紧皱着眉头,放不开嗓子,只能被剧烈的快感逼出细小的抽气声。
魈被他的神情勾得眼眶发红,钟离过去的一个月实在太累,他今天虽然因为钟离的偏心一气之下找过来,半委屈半耍横地推倒了人,但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打算,就是想小小的发泄不满。
可胯下的鼓包不断昭示存在感,他忍了又忍,终于在钟离高潮完无意识摩擦大腿时解开皮带。
“得罪了,钟离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魈几乎要笑自己这一套割裂的做法,他面上谦卑尊敬,插进去时蛮横地几乎要把对方顶进枕头里。
他生性冷淡,不善于处理人情世故,但遇到钟离的事他总没法保持理智,甚至像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
钟离在维系者们第一次出兵时收留了他,彼时的他在那场战乱里丧生了所有重要的人。他失去理智,不知如何熬过了四处逃窜的生活,只记得男人带着一堆人出现在巷子口时,他怀抱早已空弹的枪支,手里还攥着匕首,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没事了,是个孩子。”
钟离让随行者放下枪,自己走过去半跪在他的面前。他们从男人单方面的循循善诱变成争论,直到钟离看到他臂膀后面的流血的伤口,便不惜以挨两刀的代价强硬带走了他。
“跟我回家。”
男人的背影烙印在他的骨血里,帮助他守护「璃月」几乎成了魈活下去的全部动力。
没成想,要不了几年,男人就会以同样的理由收留别人。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理由要求对方只看着自己,可占有欲如同水藻勒得他快要窒息,又将他拖入深水中。
魈的目光黯淡下来,他咬了下唇,挺腰进到更深出,力度大到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去,从尾椎窜起的酥麻感让男人肩膀都在打颤,钟离将脸埋进枕套也控制不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还没搞清楚今天这小子到底吃错什么药了,自己不过就跟人出去一趟他就跟天塌了一样,当初捡到他的时候没见这么黏人啊。
可是他很快无暇思考,猛烈的攻势让他腰都直不起来,即使被少年扶住也忍不住发抖得塌下腰肢:“呜嗯……魈、可以了、不……轻点——呜!”
他没被操几下就又到了,阴道里溢出水液,被性器堵住发出咕啾的声响。
魈也快被紧热的穴道咬出来了,他的动作不复之前那样规律。钟离在高潮后子宫很容易打开,魈抵在穴心处犹豫一会儿,还是退了出来。
虽然知道钟离在定期使用避孕针,但标记占有对方的机会像禁果一样诱人。他内心纠结,还是不想第二天醒来被秋后算账,又几个星期跟人搭不上话。
如果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们之间,来日方长。
魈俯下身吻了吻钟离发烫的耳根,他抱着几乎昏睡过去的男人温存一阵,就下床准备热毛巾想给他清洗一番。
他平日谨慎,这种场合下还是容易疏忽,没留意门口那个闪过的身影,自然也不知道有人因为这所房间里的情事彻夜未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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