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呜……”阿落疼得厉害,趴在兽皮毯上闷闷直哭。
风刻的动作却一刻不停,粗壮的性器在他身下进进出出捅得飞快。
“阿兄,轻点。”阿落受不了地转过头,只能看见自己撅得老高的屁股。
阿落越是喊疼,风刻越是用力,像是要抹除别人留下的痕迹一般,喷张的倒刺毫不留情地来回刮蹭穴肉。
“阿兄,我疼!”身体被兽人压住动弹不得,阿落委屈地落泪。
这就疼了?风刻狠狠咬住阿落的脖颈,那天看到他和古炎相拥而眠的自己,才是真正痛到心如刀绞。
“呜呜……我不换了,不换了……”阿落可怜兮兮地吸着鼻涕,想着以后再也不要来找风刻了。
“不换了?又想去找古炎了?”风刻舔舔牙尖,尝到一丝血腥味,立刻变得亢奋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性器还在变大,阿落慌乱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再变大了!”
等人大小的狮子压在阿落身上,低吼着抽动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兽身的性器比人身时长出一截,生生将生殖腔捅得变了形,阿落忍不住干呕,捧着小腹上凸起的一块,感觉随时会被捅穿。
犹如酷刑的交合令小亚兽疼得昏了过去,待风刻重新恢复理智,才发现阿落身上全是伤痕,下体也在流血。
“阿落?”风刻还未从遭受背叛的痛苦中抽离,又陷入了深刻的自责中。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跟阿落变成这样的关系,可现在要他放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为阿落擦好身子,风刻立即去祭司那求药。
小亚兽醒得倒快,没等风刻带着药膏回来便一瘸一拐地跑回家了,连肉都没顾上拿,委屈得直哭。
哭够了才发现身上到处都痛,肚子也饿了,上次古炎给的兔子全吃完了,阿落在家里翻箱倒柜,只找出一小袋番薯,还是之前风刻给的。
阿落抽抽搭搭地啃了颗番薯,往床上一躺,又睡着了。
古炎来时看到的就是小亚兽仰躺着呼呼大睡的模样,心头发软。
原本只是觉得有趣,想尝个新鲜的,不知怎么的,如今却像着了魔似的,心里一直想着小亚兽,今天也是,捕完猎马上来找阿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古炎轻轻吻过阿落的额头,脸颊和嘴唇,在他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迫不及待地俯身在阿落腿间,掀开兽皮裙就要去舔他的雌穴。
“不要碰,好疼。”阿落疼得瞬间清醒,一把揪住古炎的头发。
“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古炎看着红肿的阴唇和撕裂的穴口,腿根处也满是指痕和咬痕,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要你管,我今天不能跟你睡觉了,你回去吧。”阿落想起风刻还一阵后怕,连带着跟古炎睡觉都觉得抗拒。
“谁干的?风刻?”这是古炎唯一能想到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