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彤的姐姐过来了,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娇滴滴的,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姐姐,反倒像是彤同学的妹妹,看样子家里的大小事应该是彤同学在帮父母操心,所以姐姐才生得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不一会儿功夫,天真姐姐和彤同学也离开宿舍回家去了。
于是宿舍里更冷了,冰冻的很。
她不想一个人待在宿舍里,感觉会被冻死。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即便再简单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压力山大,根本提不动,她整个人头重脚轻,浑身无力,越发不耐寒。
怎么办呢?此刻她很无助,从来没有过的无助,好想回家,但回家的路又那么遥远。
她坐在床边喘着粗气,身上冒着冷汗,整个人看上去虚弱的很。
这时宿舍门旁边的电话响了,一直响,她慢慢挪过去接了电话。
“喂!你好…”她有气无力的应答。
“七安,是我!你现在怎么样了,好点了吗?”是晏予风急急的声音,他很是担心,隔着电话都感受到他的焦虑。
“没事,我好多了,可以站起来了。”她尽量平稳地吐字发音,可再怎么掩饰,也不似往昔般清脆,弱弱的,没有磁感,更没有往常活泼时的穿透力。
“你听起来好像还是不得劲嘞?我过去看看你吧!”晏予风在电话那端听得一清二楚,明显感受到了她的虚弱。
“也好,我打算回家,麻烦你送一下我吧?送到车站就行,需要你帮我拿一下包。”她实在有些难受,越发想回家了,于是艰难地提出了请求,如果是搁往常,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她宁愿自己辛苦点,也不愿意求人。
可是此刻,不求人,也没办法了,况且也无人可求,只剩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