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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蝉鸣声让人厌烦。
太阳照明着大地,给人们带来希望与期盼,却带不进陈景的心里。
在众人的惊呼中诞下一子,人们在说生命的奇迹,而陈景心里只有解脱一词。
直到婴儿被异人抱走,他都没有去回看一眼。
他憎恨,怨念着一切,可是有时候深夜又在后悔,那个小小的生命何其无辜,会被人欺负吗,会健康长大吗。
不!
反反复复精神上的折磨让陈景一病不起,大夫来看过说是体弱虚寒,只有他心里明白是另一回事。
意识模糊之间拿起小刀在臂上一划,痛感让陈景回到了现实,一时之间清醒了过来,血脉的跳动是活着的感觉。
他病了。
三个字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像苍蝇一样烦人。
在臂上即将划第十三刀的时候就被阻止了下来,陈景看着留在地上的血液,丝毫没听旁边的人在说什么。
眼前有几人倒是挺陌生,是新来的吗,算了,也无所谓。
在下人处理陈景伤口的时候,状况突变,身边的人都被手刀打晕过去,陈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点了穴带走。
护卫很快反应过来,追至山崖边上,而贼人一伙已经损伤几名,剩下两人拖拽着负伤的陈景在边缘丛林中游击。
稍微矮的一人把自己的令牌交予另一人手中,念了一些他听不懂的方言后,便提刀离去。
陈景被拖拉扯着走向一边,心中已经渐生警惕,无力的捶打那人却毫无用功。
那人用靴子踩住他乱动的手,恶意踩向露出的伤口,大脑反应过来的疼痛让陈景浑身颤抖,被点了穴无法喊出的痛喊声。
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了起来,他被那人以盾护的形态挡在面前,对面是朝廷的弓箭手。
几个来回下来那人毫发无伤,陈景身上却多了几道伤口,让他更加虚弱。
陈景回头一看,不远处是他的兄长骑着马赶过来,白衣上沾满了赶路过来的沙土。
“让开!”
骑兵让出一条道路,兄长来到他们面前,和贼人谈判着,只要放下陈景便可安然离去。
陈景听到身后的人发出笑声,像是嘲讽着什么。
紧接着,他的喉咙被用力抓住,因为窒息瞬间耳鸣,意识反应地抓住后面的人,却触摸到水迹——是血,那人受伤了。
只要再坚持一下!
腰间被绑上了麻绳,两人紧紧束缚在一起,那人狂热地拉着陈景往后退着,嘴里喃喃自语说着完成了什么任务,又在念着奇怪的教义。
风声吹过,两人一同掉进了山崖之中。
五天后
下人呈上来一条带血的麻绳和一块碎开的令牌,牌上模糊看的出一个数字。
秦子轩拿起麻绳端详,心情大悦,像是命运大定放下了心头大石。
“尸体找不到吗?”
下人鞠了礼,“约莫是冲击下来,脖子也断开了,下面正对着河流,或许也被鱼虾啄食。”
秦子轩嗯地回应一下,没有见到尸体始终还是不放心,有一丝活机都会影响他在这个世界的走向。
“很好,我会给你最高的奖励。”
秦子轩扬了扬手,让下人走上前来。
随之手起刀落,一击命中那人的心脏。那人被猝不及防地刺中,倒在地上抽搐。
“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保密,你的家人我会好好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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