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无力,羞耻,绝望。
庞大的崩溃情绪,却再也没有一个信念足以支撑她站起来。
所以城墙崩塌,河流决堤。
晶莹的泪珠滑出泛红的眼眶,坠珠子似的滴到冰凉的桌面上。
喉咙中是遥远又陌生的呻吟。
“王照,你凭什么以为你还能够全身而退?你就是活该被我干,活该一辈子都被我干!”
“你闭嘴……”女人闻言激动的抽泣,却显得无力极了,裙子早已被撕碎,挂在书桌一角的婚纱相框上。雪白曼妙的娇躯在男人身下犹如贡品,饱满诱人的臀瓣被男人撞红一片,臀缝间还进出着一根粗长骇人的肉棒,一次次整根钻入那被蹂躏的嫣红软烂的娇小口子,看着可怕极了。
男人却还是衣着整齐,若非女人臀缝间进出的那根巨物是从男人腹下长出来的,还有男人前后挺动的极快的腰身,都几乎看不出来他正在奸淫身下的妻子。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这样过了。
年少时他爱玩,却也嫌弃女人,哪怕是处女,也从不跟人接吻,或者完全脱下衣服,甚至让女人自置阴道膜,性交方式真的只是性交,如同动物一般,将性器插进女人的阴道,然后开始打桩,任凭本性,粗暴或是破坏。
但后来跟王照在一起,他们是从吻先开始的,会愤怒她在他之前有别的男人,哪怕他自己都不是多么干净的人,会想要和她毫无隔绝的紧密相贴,会想要溺死在她身体里,或者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会每一次都将精液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会将她从头到脚的舔吻,每一处都不放过,打上自己的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去的王照厌恶恐惧于这样过于亲密黏腻的床事,却又不得不伪作温顺。
但现在被男人这样压在书桌上,赤身裸体,毫无尊严的从背后侵犯时,她又感到屈辱和难堪。
身体里抽插着男人的性器,早已被调教的敏感淫荡的身体本能的迎合着,恬不知耻的花心和媚肉都热情的缠上去,一直不停的发出声音,和流出水来。
白嫩的腿心都湿漉漉一片,被男人的两颗硕大囊袋撞的发疼发红,甚至还带有互相又贴合分开的黏腻感。
细齿几乎都要咬碎。
官景予完全能看懂她眼中的情绪,拍拍她的脸嗤笑:“这就受不了了?”
低下头,在女人雪白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顺着大腿往下流的蜜水,“骚货,你这逼水让大鸡巴都堵不住,一直流个不停,是有多下贱啊。”
他摊手分开修长的手指给她看上面的水液,水液甚至能在两个分开的手指间拉出银色丝线。
女人这才注意到,他手背上有伤。
但这与她何干?女人死死瞪他,红红的漂亮眼睛里烧着愤怒的光,偏偏眼泪砸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