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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端着木质食盘在门口忐忑着:昨晚扑鼻而来的莲花香气便是从这间上房里头传出来的,掌柜的昨晚让他上来打探情况,可是他站在门口良久,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莫不是有人在这里修炼什么邪术吧?
想到这里,店小二的手都在颤抖。他在这扇门前站久了,似乎现在还能够闻到那若有似无的莲花香……
可总在这里站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况且青天白日的,那里头的妖物还能大白天的现形不成?
店小二清了清嗓子,抬手敲了敲门:“客官,客官?”
祁安歌立即睁开眼睛,想要坐起身,却因为后腰酸疼而再次倒下去,下半身失禁的感觉让他一下子蹙紧了眉头,坐立不安。
顾修谨未曾给他清理。
甚至、甚至让他睡在昨夜被各种体液打湿的床铺上。
“客官,我进来了?”
祁安歌浑身赤裸,脏污的被子根本不能蔽身,眼看着那店小二就要破门而入,而他们之间仅有一层薄纱的床幔。正待他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得顾修谨在门外喊了一声:“且慢!”
他胸口的躁动在听到这声之后慢慢平复下来。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吱呀”一声,门开了,顾修谨的身影率先踏入门内,随手一挥,原本在角落里的屏风霎时被搁置在八仙桌与大床之间,遮挡住身后躬着身子、搭着毛巾的店小二东张西望的视线。
“客官,这是您要的早膳,我给您放桌上了。”那店小二搓着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您还有什么吩咐——诶呦,您这房间里可真香……”
顾修谨低头看着桌角依然湿滑的地方,弯了弯唇角:“昨日觉得无聊,便找了两位姑娘……”
“哦,原是姑娘的脂粉味啊……”店小二耸动着鼻子,“定然是天香楼的姑娘吧,其他院的姑娘可没有这么大手笔——公子您真是有钱,那天香楼的姑娘一个就价值不菲,您还一次带了两位姑娘……”
顾修谨端起眼前的茶盏,细细摩挲着,随后嗤笑一声:“确实不错,水也多,只是不会扭腰,没什么乐趣,也不会叫床……”
床上的祁安歌觉得心下的一片凄凉,脸上却热得发烫,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被面。
“这可就奇了,哪有娼妓不会叫床——”店小二原本也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却瞥见眼前的男人收了笑瞪着自己,眼神中的凶狠,仿佛下一刻就能够暴起,将自己吞吃入腹。他立即闭了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顾修谨冷哼一声,徒手捏碎了手中的瓷杯,又“啪”的一声拍在桌上,随后站起身来,吩咐道:“行了,送些热水上来,里面那位——姑娘要沐浴。”
店小二忙不迭地应着,一路小跑着出门。
顾修瑾轻笑一声,踱步至床沿,慢慢坐下,看着祁安歌满身情欲痕迹,喉结耸动,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小娼妇,还要我抱你去沐浴吗?”
“啪”的一声,顾修瑾的脸被打得偏过去——祁安歌被这个称呼羞得浑身泛红,手下却丝毫不留情——反手就要打祁安歌,却又在半途转弯,拍在了祁安歌满是红印的臀部。
霎时间肉浪翻滚,下面两张小嘴儿开合着,比赛似地从里头流出汩汩白浊,污了身下的被褥。
祁安歌满眼水汽,满腹的委屈压得他浑身颤抖,撑在被子上的手指陷入床单当中。
店小二战战兢兢地把水送上来,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连头都不敢抬,几乎在放下热水之后脚不沾地地跑了。
顾修谨盯着那里的眼睛眨都不眨,随后心虚一般别开脸,清了清嗓子,站在一旁:“去沐浴。”
祁安歌原本也难受,现在倒也不忸怩了,拖着酸软的腿下了床,只是刚落地的腿还有些软,差点扑到在地的时候,又拒绝了顾修谨的搀扶,自行向浴桶所在的方向挪动着。
顾修谨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原本玉石一般的背部现在布满青紫吻痕,看着他纤细的腰身上鲜红的手印,看着那些白浊沿着他大腿内侧往下滚落,看着并没有像是其他地方一样掉肉、依然肥厚的屁股,忍不住喉头发紧。
祁安歌坐在浴桶当中,忍住喉咙口的呻吟,慢慢皱着眉头闭上眼睛,让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他的下腹有些疼痛,许是昨夜那人执意要破开里头,用力过猛的缘故。
顾修谨见他眉头紧蹙,忍不住上前,手指划过水面,嗤嗤地笑了起来:“怎么,自己弄得出来吗?”
“我射得那样深,不用手指怕是抠不出来吧?”
“哦对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勾起祁安歌的下巴,“到现在为止,我倒是没听到你叫一声师兄……”他的眼眸眯起,从鼻腔中轻蔑地哼了一声,“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在赵嘉佑的床上叫了吗?”
祁安歌猛地抬眼,“哗啦”一声,眼见着第二巴掌就要扇在顾修谨脸上,却被后者精准地截住。
“祁安歌!你莫要太猖狂!”顾修谨难得连名带姓
', ' ')('地喊他的名字,可又在看到他通红的眼眶之后,复又反思是否是自己太过狠戾。
他紧抿着唇角,道歉的话却是一句都说不出。
祁安歌也顾不上自己被捏得生疼的手腕,看着顾修谨:你不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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