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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歌伤口痛,前半夜没怎么睡着,倒是后半夜被顾修谨折腾了半晌,给自己抹了药之后又半搂半抱半哄着,这才睡了一会儿。晨起时他出了一层薄汗,却并没有一丝不适感,想来是夜间顾修谨引导过他的真气游走——大抵还不止一次……
一想到这里,因为马车颠簸而有些不舒服的胸口,竟是渗出丝丝的甜来。
只是这口甜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就让顾修谨送到青楼当中某间僻静屋子里一事冲得一干二净。
祁安歌站在屏风当前,既羞耻又愤怒地瞪着坐在拔步床上的顾修谨,一句“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就在嘴边,却又猛地想起昨夜这人在床上说着要帮他改掉在床上不肯开口的臭毛病的话,脸上烧得通红,当即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却被顾修谨眼疾手快地拽回去径直坐在他的腿上,随后整个人都被他缠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连带着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怎么,去哪儿?”
祁安歌听着回荡在耳畔低沉的声音,感受着对方胸腔的震动,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任凭他打开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双腿两侧,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对着屏风。即使现在身上的衣服都穿着完整,他却还是有种被扒光了衣服的羞耻感,挣扎了起来。
“嘘……”顾修谨轻而易举地制止住他的动作,“后背的伤口裂开又该如何?”恰巧眼角余光见着房间里进了其他人,便抬了抬下巴,“喏,你的夫子来了。”
来人一男一女,进来之后便关上了门。那男人穿着白色小褂,大抵也是在烈日下头做营生的,露出的皮肤均是古铜色,胳膊腿一看便知十分有力。那女子却是看不清面貌,只知道那被男人搂住的腰身十分纤细。
他们像是小别之后的夫妻,刚关上门便抱着接吻,仿佛屏风后的两人不在一般。那男人更是急色地连好好解开女人盘扣的耐心也无,径直撕开了女人的衣服,大手直接覆盖着女人高耸白嫩的胸脯揉捏着,那女人立即喘了起来。
“唔……死相,轻一点……”那女人声音断断续续,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声音却软得让人站不住脚,双手却像是藤蔓一般,抱着男人啃食自己胸脯的头,“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啊——”
等到祁安歌回过神来的时候,顾修谨的手也伸进去揉捏着他肉嘟嘟的奶头,又含着他的耳垂,轻声询问着:“你要不要师兄给你舔舔?你看她被舔得多舒服,嗯?”
那边的女人像是听到了一般,更是长吟了一声,听得祁安歌下腹发酸,像是要躲避这恼人的声响一般往顾修谨的怀里钻,这种小动作怕是他自己都没发觉,却又像是着了魔一般,点了点头。
顾修谨嗤嗤地笑了起来,径直扯开了祁安歌的中衣,看着那被自己揉得发红的奶头像是石榴籽一般翘在胸口,喉头发紧。他伸出舌尖,眼见着就要裹挟住那颗小东西,却因为怀里人突然挣扎而中途放弃。
祁安歌含着泪水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接吻着的男女,手臂却胡乱地拢着自己的衣襟——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道屏风,既然自己这边能见着那边的情况,他们也定然能够见着自己……他不要,他不要这样……
祁安歌摇着头,紧紧地裹着自己的衣服,想要站起身来,却在刚有这意图之后,再次被顾修谨拉着坐在他怀中。
顾修谨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一手不容拒绝地握着他捏着衣襟的手,一手禁锢着他的腰身制止着他的挣扎,轻声哄着:“别怕,他们看不到的……”又在察觉着怀里人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之后,再次拉开他的衣襟,“师兄给你舔舔好不好?”
“她怎么叫床,你就怎么叫,明白吗?”
顾修谨慢慢拉开他衣襟,慢慢低下头去,用舌尖拨弄着那个早已挺立的乳珠,随后用牙尖轻咬,含含糊糊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叫啊,你是听不到你的夫子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不要,不行……”祁安歌仰着脖颈,身子却一直软倒在顾修谨的怀里。在他的认知当中,这种事情应当在晚上关起门来做,还须得避着人,可是现下又是如何?他到底要怎么折辱自己才肯罢休?
泪水顺着脸颊,打湿了顾修谨的手背。可顾修谨盼着祁安歌能够叫床盼了那样久,现下又如何能够放过他?
“嗯?若是你今日不学也行,咱们就暂且住在这里,每日每日听着隔壁欢好的声音,耳濡目染之下,崽崽再愚笨,也应当能够学会。”他两只手覆上刚才被自己舔弄的地方,掌心将咬得红肿的奶头摁进奶晕当中,又用布满茧子的指节上下摩挲着,听着祁安歌粗重的喘息声,继续说着,“又或者,这里的嬷嬷据说调教人倒是有一套自己的路子,到时候师兄请她过来教导你,怕是比师兄教你要快得多……”
祁安歌嫩生生的小奶珠被他搓得生疼,忍不住伸出手去握着顾修谨的手腕,又生怕被丢在这里,另一只反手勾着顾修谨的脖颈,眼泪掉得又凶又急。
对面二人旁若无人,那女人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似乎想让祁安
', ' ')('歌听得更真切一般。
“好人,你的舌头舔得人家骚奶好舒服啊嗯……重一点,人家出奶给你喝嘛……呃……奶头要被你咬掉了……”
“你摸摸我下面,出了好多水啊……”不知是那男人摸到了哪里,女人尖叫一声,随即又似是舒坦了一般,“坏人,你摸着我的骚阴蒂了,摸得骚阴蒂好美啊……”
“嗯……轻点、轻点掐,好酸,额……”
顾修谨顺着女人的话,一手从祁安歌的裤腰当中伸进去,用了些许的力道才分开他闭合的双腿,食指指尖戳弄着祁安歌已经鼓起来的肉豆子,又用拇指和中指掐着肉豆子的根部,祁安歌立即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挺腰,嘴里溢出一声惊呼。
“嗯?她是怎么叫的?”他一边问着,一边加大了力度,间或松手,像是给那颗不经碰的骚肉豆子按摩一般,“你若是不叫,师兄就一直这么掐着,掐掉你的骚豆子,好不好?”
祁安歌被掐着那里,酸软的小腹都跟着瑟缩起来:“好酸、好酸嗯……不要掐了,要揉……”
“揉哪里,嗯?”顾修谨咬紧牙关,哑着嗓子问着终于肯迈出第一步的小骚货。下身被束缚的地方突突跳动着,恨不能现下就把这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干得那张现在哼哼唧唧的小嘴儿只会流口水,可是他要的并不是只是这样——他要从这张小嘴儿里听到更多的淫词浪语,把这个看上去清纯的小东西变成只对自己发骚的小荡妇。
祁安歌又舒服又害怕,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恍惚间似乎听到那女人说了什么,便也重复道:“揉、揉骚奶……”随后胸口就被顾修谨的手心扇了一下,指尖堪堪碾过奶尖儿,爽得祁安歌立即泄身,下面那张小嘴儿吐水喷湿了亵裤,甚至连顾修谨的衣裤都难以幸免。
“你哪里有什么骚奶,嗯?”顾修谨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克制着下身越发胀痛的地方,亲着祁安歌的额头、脸颊,又去亲吻他殷红的小嘴儿,细细安抚着他高潮后的颤抖,“她还没喷水,你倒是喷了师兄一手,我的崽崽可比她敏感多了……”
“我穴里头痒死了,要你这根捅进来……你给了我吧,好人……嗯……”女人抿着唇瓣,“轻点揉,骚奶是你的诶——骚阴蒂是你的唔,骚穴都是你的……”那女人陡然拔高了声音,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要去了,要去了,骚货喷水了,喷水给你看啊!快看啊!”
那男人似乎被刺激得不轻,嘴里不知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埋在女人身下的手掌抽插间都带着“咕滋咕滋”的水声,听得顾修谨口干舌燥,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暴虐揉弄祁安歌刚高潮带着水还瑟缩着的穴口的冲动。
“要我插进去,你得先把我的这根宝贝舔硬了再说!”不等那女人从高潮失神的状态中缓过神来,男人就让她跪在地上,脱了裤子,把自己半勃的那根塞进女人的嘴里。
顾修谨低头看着祁安歌含着泪水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在看着那二人的情事,更不知是不是在盯着别人的那根发呆,他心中有些吃味,一边舔食着手指上被溅上的祁安歌的水儿,一边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崽崽不用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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