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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谨挥手屏退了二人,自行披上衣服,到屋外见了玄衣。
自上回他让玄衣带着人留在镇子上搜寻那两个孩子的下落,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他现下竟是有些害怕那两个孩子的归来——他怕与祁安歌不好交代两个孩子的来历。
玄衣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参见阁主。”
顾修谨挂念着床上的祁安歌,不耐地挥了挥手:“说结果,那两个孩子呢?带回来了没有?”
玄衣径直趴伏下去行了大礼:“属下带着赤影卫搜寻了整个村落,连带着周边村子都已经找过,就是不见那两个孩子——属下办事不利,还请阁主责罚!”
顾修谨听着他的话,却是松了口气,但这口气没松多久,一颗心又提了上来:他总归要找到那两个孩子,否则,等到祁安歌恢复了记忆,怕是要更加苛责于他。
可这两个孩子到底是去了哪里?这玄衣和赤影卫是何种手段,为何都不见人影?难道真的是赵嘉佑把孩子带走了?
玄衣许久听不到阁主的回应,连忙加了一句:“属下已经留下了赤影卫继续寻找,若是有了讯息,定会第一时间告知。”
顾修谨点了点头,也并无他法,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护法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吧。”
玄衣的身子抖了抖,更像是一刹那的松懈,又在虔诚跪拜之后自行退下。
顾修谨尚未对这两个孩子纠结许久,床上的小祖宗就开始闹腾了。他醒来之后着实因了身体太过虚弱,乖乖巧巧地在床上躺了两三天,哪知这日晚上便发作了起来。
顾修谨像往常一般,一只胳膊给祁安歌枕着,将他面对面地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架在他的腰间。朦胧间觉着祁安歌自个儿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躺着。起初他也只当是崽崽是这个姿势累了要动一动,没成想,他竟是挨着自己扭了起来。绵软的臀部压着他的胯来回磨蹭,这些天被刻意忽略的情欲几乎瞬间复燃。
顾修谨猛地睁开双眼,僵着身子任由他动作,环着祁安歌的手收紧了些许,心中龌龊地想着,大抵是祁安歌的身子也想他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找自己抚慰……他往前凑了凑,将额头贴在他的肩颈,吮吻着他蹭开的衣领间莹白的肩头,甚至动手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揉搓着祁安歌小巧的乳尖儿。
“唔……”祁安歌呻吟一声,仰着脖颈与身后的人贴得更紧,一只手更是缠上顾修谨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含含糊糊地喊着,“痒、痒……”
“痒啊……”大抵是夜色太浓,顾修谨的声音中都绕上了些色情的意味,他声音沙哑,手上不停揪着那颗颤颤巍巍挺起来戳他手心的石榴籽,“师兄给你教训它们……”在等得那两颗小东西发烫肿起时,手掌下移,却又在摸上他平坦的小腹时,如梦初醒。
——这里可以孕育一个孩子,那他也可以给自己生一个……
——那个孩子会慢慢撑开他薄薄的腹部肌理,慢慢顶出一个可爱的弧度……
没等他再细细思索,身下那根怒张的性器,被祁安歌猛地攥在了手心。
顾修谨闷哼一声,立即伸出手去裹着祁安歌的手,试图拉开他的手:“轻点,轻点崽崽……”他在祁安歌的耳边喘息着,去含舔他的耳垂,去嘬吻他的喉结,最终像是野兽一般,拽了自己的亵裤,拉开祁安歌的腿,将自己的那根卡在了他的臀缝当中,伞状的头部抵着祁安歌秀气的玉茎根部,冠状沟更是直接勾着被大花唇包裹着的小骚豆子尖儿上,磨得祁安歌一个机灵,猫儿一般呜咽起来。
“唔嗯……”
“没事,没事嗯崽崽,师兄不进去,不进去……”顾修谨像是犯了癔症的瘾君子一般,贪婪地嗅着祁安歌身上的气味,呼出温热的气息洒在祁安歌裸露的肩颈上,下身不断耸动,敏感的前端被细嫩小豆子剐蹭着,粗壮的柱身被小嘴儿吸着,饱满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在犹如面团一般的臀尖儿上,“崽崽,舒服么,嗯?嗯,回答师兄……”
祁安歌浑身颤抖着,原本面糊一般的脑子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身体总归是得了趣的,上面的小嘴儿“咿咿呀呀”地哭叫着,像是春夜里发了情的小猫一般,时不时抽泣一声,叫得顾修谨更是欲火高涨,下面的小嘴儿不断地吐着水儿,将顾修谨凶狠的那根喷得油光水滑,出入间更是顺畅,甚至发出羞人的“咕滋咕滋”的声响。
顾修谨吻上祁安歌微张的唇瓣,趁着他失神的空档,舌尖狠狠地舔过他的齿列,缠着他的小舌头亲吻,逼他吞下他的津液,原本架着祁安歌大腿的手握着他那根挺翘的小东西,一如之前给他把完尿一般,用拇指来回摩擦着顶端的小眼:“舒服么,嗯?师兄这么弄你舒服么?”
“下面的小嘴儿都说喜欢……”
“跟你上面的小嘴儿一样,流了好多口水……”
“不怕,师兄不射进去……我的崽崽身体还没好呢,不能射进去……”顾修谨喃喃地说着,也不知是在安慰祁安歌,还是在安慰自己。那口嫩生生的小穴被性器擦过时,都不舍地往里头吸;不小心顶端戳到内里时,都会喷出一
', ' ')('股水来表示自己的欢喜,“骚死了……”
祁安歌的喉间溢出濒死般的呻吟,一手死死地掐着顾修谨的腕子,另一手紧紧绞着被口水浸湿的枕面儿,弓起身子靠着身后的人,后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唔……痒……”
顾修谨嗤嗤地笑着,心中明白他要到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他射在自己掌心之后并没有过多为难他,耸动了几十下也跟着射在了被摩擦得发烫的穴口。
一时间,被床幔围成的小小空间当中,只听到二人的交缠的呼吸声。
顾修谨原本以为怀里人这样便会安静下来,没成想乖乖巧巧的祁安歌甚至连呼吸都没平复下来,便翻过身面对着他,抬腿架在他的胯上,挺着胯往他身上凑着,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一开口声音便开始发抖:“痒,我痒……还要……”
顾修谨的呼吸停滞了半晌,喉结上下滚动着,猛地把他揽进怀里,抵着他的胯,大手将他的臀部揉捏成各种形状,恶狠狠地说着:“要要要,要什么要!骚死了你!”
祁安歌大抵还是不能够明白“骚”是什么含义,却也明白不是什么好话,眨了眨眼睛,委屈的泪水便滚落了下来:“不骚,不骚的……”
顾修谨见他这么哭出来,哭笑不得,叹息一声,凑上去将他的泪水吮干,一手摩挲着他光裸的脊背,轻声哄着:“好好好,崽崽不骚不骚——那崽崽浪不浪?”
祁安歌顿了顿,不知是否是在用他那不甚灵光的脑袋思考着,随后抿了抿唇角,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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