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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父亲

申碌记忆里小学的罗枯身上就没有不带伤的齐整时候,他有一次戳着他胳膊上的红痕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和人打架。

罗枯吸吸鼻子,眼睛里藏着后怕,说是他爸爸打的。

“你爸爸为什么打你啊?用什么打的?”申碌好奇地问,小孩子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觉得打的真狠,自己看着都隐隐觉得肉疼,罗枯也没瞒着,说是用皮带抽的。

刚上小学的那会儿罗枯的爸爸回来了,罗枯爸爸的管教方式就是暴打,有一年除夕夜,邻居发觉家里一筐鸡蛋碎了,怀疑是罗枯偷的,凌晨五点,罗枯的爸爸从床底下找到他,拽出来一顿暴打,晾衣服的竹根都打折了。

“他爸爸曾经把火钳往他身上戳。”同桌的小同学和申碌八卦,他还记得,那次走亲戚路过罗枯家,没关严的院门可以见到罗枯被捆住,像处刑一样殴打,吓得他看两眼撒丫子跑回家,一晚上做噩梦。

仿佛是为了印证小同学的话,周末加上周二这几天都没见罗枯来学校,老师叫班长放学后去罗枯家问问,有事要请假不能这么闷声不响地玩消失,班长小廖平时和申碌很玩的来,放学的时候对申碌挤眉弄眼,仿佛有什么秘密要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热闹?”

“啊?”申碌一脸茫然,小廖勾肩搭背拉着他一起往村子里去,申碌也被班长弄的心里很好奇。等去了才知道,班长悄咪咪领着他趴在一户人家后院的矮墙上往里一看,罗枯正被拴狗的铁链子拴在屋门外,细铁丝将他手腕缠住,他吃饭睡觉都在室外的豆秆上,不能进屋,持续快有一星期了,这还是老师连时间都记岔了,不然上个礼拜就该叫班长过来。

申碌目瞪口呆地看着罗枯像狗一样被栓在自家院子里,两个孩子在墙外面,罗枯的爷爷在屋里睡觉,罗枯的爸爸不在家,几个人不时能听到罗枯的抽泣和呻吟声。

“班长,我们要不要进去?”申碌拉了下小廖的衣袖,小廖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他一甩手:“嗨~不用,老师只是叫我看看是不是罗小偷逃课,既然他在家那就没事了。”

申碌皱了下眉,觉得班长这样旁观不好,亏他还是一班之长,这么没义气。

小廖溜下墙,从地上捡了块比指甲盖大些的碎瓦片,这种东西在乡下住宅边到处都是,然后又爬上墙,冲着申碌坏笑:“给你看看我的拿手绝招——神龙点穴!”

手对着罗枯的方向一扔,瓦片籽划出抛物线精准地落在罗枯的脑袋顶,在毛茬的头皮上炸成更小的两粒弹开——“诶呦!”

罗枯弹起,抖得狗链子哗啦啦作响,他摸着头顶突突发疼的地方四处张望,小廖早就拉着申碌蹲到矮墙根偷笑不止,听找不到罪魁祸首的罗枯一边哭一边大骂:“我看见你了!你出来!我要告诉我爷爷!”

“呸!你爷爷才不管你呢,要不你叫你爸爸来啊!”小廖挑衅地站起来冲他做鬼脸,罗枯气得直跺脚,小廖明知道他最怕他爸爸,摆明了欺负他没靠山。

“咳咳!”老头的咳嗽声在屋子里响起,吓得班长心虚地一溜烟跑了,生怕罗枯的爷爷真的出来找他算帐,完全忘记了申碌还在墙根蹲着,在他的意识里这种情形,村子里的孩子们都会不约而同一哄而散,留下的不是傻蛋就是肢体反应有问题。

申碌蹲了半晌除了罗枯抽抽噎噎啜泣的声音,再也没其他动静,他站起来又偷偷看院子,发现院子门没锁就绕过围墙,轻轻推开门猫着腰钻进去,罗枯看见他吓了一跳,申碌把手指竖在嘴前示意他不要声张。

罗枯也不哭了,眼角挂着颗泪滴好奇地看申碌在院子里钻来钻去,还真给他找到把生锈的尖嘴钳,申碌帮罗枯慢慢一点点拔开细铁丝,两人都是满头大汗,一个是小心弄铁丝累的,一个是疼的要忍着不叫。

等全部弄开之后两人都长长呼了口气,申碌站起来伸伸发麻的膝盖,没想到旁边神不知鬼不觉就站着一个老头,吓得一屁股倒在豆秆上,和罗枯难兄难弟地并排坐着,他紧张地盯着老人吞口水。

罗天兴佝偻着背瞄了眼陌生的小孩,假装看不见一样,丢了瓶药酒在罗枯的腿上,转身慢悠悠走出院子,准备去菜地挖点菜做饭。

申碌吓死了,还以为老人会怎么样他俩,没想到罗枯的爷爷其实早就看见他俩忙乎的热火朝天,瞅准时机就装模作样路过。

申碌一边给罗枯擦药一边往伤口上吹气,学他妈妈的样子似乎能帮罗枯减轻伤痛,罗枯吸吸鼻子认真地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申碌听得面红耳赤,他没好意思告诉罗枯,他也有份蹲在墙外面偷笑他头顶石籽开花的样子,支吾道:“是你爷爷救了你,这药还是他给的。”

这应该是罗枯爸爸打他最狠的一次,后来申碌听说罗枯抓了毒蚂蚁放到他爸爸的被窝里,他爸爸被蚂蚁咬了送到医院急救。

父子俩从此形同陌路,罗枯的爸爸生气地放话:“我只当没有这个儿子。”

罗枯回答:“我也没有这个父亲。”

后来罗枯的爸爸返城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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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再也没回过老家,罗枯小学还没毕业就辍学不读书了,申碌小学毕业后回了城市念初中,再遇罗枯的时候提起父亲仍有满腔怨气:“他消失了,家里人没人能联系上他,我想去法院告他”。

5惩罚

申碌在脚趾甲被拔去第三颗的时候,疼痛已经受不了到用头撞后面的座椅靠背,手脚抽搐得厉害。

绑匪把那三颗指甲逐一放在小推车的器皿里,起身按住申碌痉挛的身体,他的脸上已经被泪水糊满,这种痛再持续下去他根本不敢想象,绑匪询问他是否想不在继续被惩罚的话语犹如天籁之音,他猛点头哀求:“求你不要再……好痛……”

“可是惩罚就是惩罚,怎么办,还有七颗……”绑匪衣服为难的口吻,吓得申碌抓住他的衣角拉扯:“求你饶了我,我保证不跑了,没有下次了。”

“谎言可抵消不了这次的惩罚——那你还有什么来交换惩罚呢?”绑匪调笑般用沾着血的钳子抬起申碌的下巴,申碌无言以对,这个变态心里在想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这样吧,我是个宽容的人,你帮我口七次,如果我满意,那就不用拔掉这七颗指甲怎么样?”绑匪的话让申碌脸色苍白,他这是故意侮辱他还是找理由折磨他。

可是为了不再继续受折麽他还是答应了,绑匪只是站在他的面前把裤头下拉,那团丑陋的器物垂在中间,明明是他也有的东西,可他看见只有厌恶、恶心的感觉。

绑匪晃了晃手中的钳子,申碌闭上眼睛犹犹豫豫把头伸过去,像舔上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小心翼翼碰触到那团温热的柱体。偏偏这种不情不愿的表情取悦了绑匪,他故意挺了下胯部让那里贴着申碌柔软的嘴唇:“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介意继续刚才的惩罚。”

“不不!不要,我愿意!”

申碌疼怕了,为了躲避伤害他咬了下牙关,心下一横张嘴把对方的性器含到嘴里,绑匪面具之下得逞地一笑,与不温不火的态度相比,下面那根挺立的速度飞快,又长又粗顶到申碌的喉咙,申碌从没做过这种事,嘴巴张得不够大,牙齿磕到对方的脆弱之处,绑匪不满地掐着他的咬合关节捏大。

把申碌的口腔掰开后绑匪开始用力挺进深处,被挤压到的喉咙忍不住生理性呕吐或吞咽,这种缠缠绵绵的粘膜挤压带给绑匪无上的享受,龟头被很好地全方位照顾到,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最后干脆抓着申碌的头发来回动作,申碌本来就恶心反感这种强迫的行为,一想到嘴里是别的男人尿尿的器官他就反胃,一股股酸水涌上喉头,又被大肉棒堵住压下,除了脚痛整个人简直水生火热。

本来他憋着气,最后还是忍不住呼吸,被抓着头按压到性器根部的时候被对方的体毛扎在鼻子周围,出乎他意料外的,绑匪没有什么体臭,嘴里也没有什么怪味道,甚至有点淡淡的香水混在人体里挥发的醇香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

变态就是变态,没事在下面擦什么香水!申碌这种时候还分了个心神腹诽对方,同时疑惑绑匪应该是个重视生活品质和细节的人,看来根本不是差钱的阶层,申碌怀疑着绑匪的身份。

很快他就没空胡思乱想,绑匪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多,看来是要射了,他不会就这样……怕什么来什么,绑匪毫不犹豫地全部插到根部,破开申碌的喉咙全部射进去了。

申碌死死抓住扶手,咬合被绑匪掐得生疼,直到绑匪抽出阴茎,牵出长长的拉丝,粘液滴在他的下巴和嘴角上,他还没回过神,绑匪合上他的下巴逼他全部咽下去,才心满意足地抚摸着他受伤的嘴角上的血迹和不明液体:“技术差极了,下一次如果还是这种服务,那只好把惩罚完成吧。”

申碌闭上眼,强迫自己什么也别想,可是不断上涌想吐的欲望还是控制不住,他侧头吐了出来,咳个不停。绑匪的好心情戛然而止,他给申碌的脚趾消毒上药,然后包扎好,把申碌打点好后换了身衣服,申碌看着新睡衣,布料是上好的材质,再次肯定绑匪的有钱,但是也更担心了,有钱的变态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玩先奸后杀的游戏?

想到这里申碌吓得浑身发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也很可惜自己没抓住机会逃出去。绑匪可不管这些,他把申碌重新抱回地下室的床上,用绳子把他手脚都捆了,给他喝了点水就离开了,绑匪要回监控室看申碌如何打开的手铐,看来他考虑的还不够周全。

申碌再次醒来发现手脚被打开了,他之前迷迷糊糊睡了,可能绑匪给他喝的水掺了什么,连对方做了些布局改变都没有醒来,他醒过来就发现脖子上卡了个项圈,项圈的铁链链接在焊接金属扣的墙壁上,活动范围可以去淋浴室。椅子也没有了,这个空间更加光秃秃了,手脚的腕部分别有一个皮套,服帖地包裹在他的皮肤上,皮套实际是包裹着金属和金属扣的镣铐,镣铐上有钥匙孔,中间连接着二十公分的铁链。

申碌扯着脖子上的铁链和项圈,分外屈辱和愤怒,绑匪真的没有打算把他当人看,又回忆起之前对他做的种种肮脏的事情,忍不住对着床铺发泄地大叫捶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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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可是这些行为也无济于事,他要想的是怎么才能逃出去。申碌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看到桌子上有东西,他走过去才看清那是两根仿真的硅胶假阴茎,一根很长表面还带有凸起的小刺,一根正常些下面还带有吸盘可以固定竖立,下面压着张纸条,告诉他让他多加练习上面和下面,下次要检查他有没有认真做。

王八蛋!!

申碌刚平复的火气又蹭蹭蹭上涨,一把抓过假阴茎摔在墙上:“死变态!欺人太甚!去死吧!!”

申碌发泄的样子全被显示在监控显示器里,绑匪并不着急,等到下次送餐的时候,让申碌主动口交,申碌拖拖拉拉的样子惹恼了他,之前那次是申碌疼怕了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做的,但是养好精神后让他主动做这事是不可能情愿的,绑匪扯着嘴角:“看来你的记性不好,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我们就来温习一下!”

绑匪扯着他双手的铁链连拖带拽地把申碌拉出铁门,申碌察觉他要干什么死死抓住门边,昨天他拼了命要出来,今天却打死不想出去,绑匪力气比他大太多,生生拉着他上了阶梯到了刑室,按在座椅上固定住脖子的项圈和腿,却不绑住他的手,任由他在虚空中挥舞乱抓,脖子被扯得呼吸困难,却阻住不了绑匪再次拔掉他的一个脚趾甲。

“不要!啊!啊——!”

无论挨过多少次,指甲剥离的疼痛依然鲜明地锥心刺骨,申碌只能服软:“我做!我做!放过我!求你……”

于是申碌只能吸着凉气,颤颤巍巍地双手捧着很有分量的一坨软肉,按照绑匪的指示伸出舌头,用滑嫩的舌尖来回舔着肉柱取悦绑匪,很快软肉膨胀变硬,凶悍地胡乱戳在申碌的脸上,绑匪扶着肉鞭拍打在申碌乖乖张开的湿润小嘴上,玩够之后才捅进去,指挥申碌学会用舌头和喉咙舔弄和吸吮。

申碌无一不从,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荒诞的噩梦里,闭上眼睛想逃避,在被粗鲁的捅进喉咙射精时流下屈辱的泪水,他听从命令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给绑匪检查残余的精液遍布在他的舌苔上的淫靡情景,然后被要求全部吞咽后把绑匪的性器舔舐干净,包括根部垂着的囊袋。

有一就有二,渐渐的不只七次,八次,九次……绑匪喜欢命令他主动口侍,并且开发多种花样,他也是才知道那根东西进到嘴里要如何动,绑匪才会爽,要如何吸,那根海绵体才会变形,顺着喉咙滑到食管边沿不至于堵得气闷窒息,这些经历是申碌想到不敢想的。

绑匪也没有中断对他下面的开发,那根假阴茎就成了小穴的常客,绑匪让他把有吸盘的阴茎固定朝上,让他跪坐在桌子主动吞到身体里,欣赏着他羞耻又窘迫无措的样子,假阴茎因为小穴没有开拓一次次从穴口滑过,来回戳弄着害羞的臀缝。

“真是个小笨蛋,要这样弄,才好肏。”绑匪拉过他,按着他的后背,让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岔开双腿接受他的手指,有时候绑匪用润滑液,有时候发现申碌能自己流水也就不用了,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提枪上阵,顶的申碌和桌子不断位移,桌子脚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声,伴奏着申碌屁股被排击的啪啪啪的响动,半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时滴落到地上,打湿了灰黑的地板。

地下室没有阳光,也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申碌只能从绑匪来的次数划分日夜,他在淋浴间的镜子上看着自己苍白得没有血色的面容,把牙膏挤在手指,来到床侧的墙壁上,小心地划下一条竖线,细细数着之前画的快要到十五条的痕迹,除去他最开始浑浑噩噩无法记清的时候,差不多大半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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