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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犯的主犯已经被变态夫夫虐杀了,剩下的从犯一个也别想跑。
苏舟荷把一丝不挂的二号强暴犯拖进来的时候,这个畜牲在迷药的作用下还保留了一丝意识。
于是被毒哑的禽兽亲眼看到他的好兄弟死不瞑目,浑身是血地躺在洁白光滑的解刨台上,小腹、阴茎和睾丸已经像被刺破的气球一样破碎不堪。
肚子里的肠子,生殖器的碎肉和大量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消毒液的味道。
二号强暴犯差点被吓尿,非常识时务地准备跪地求饶,但是被毒哑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被药倒的身体也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于是强暴犯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被身着白色医生服的苏舟荷轻轻松松地锁住双手和双脚。
满脑子坏点子的程煜熙戴着黄色乳胶手套,拧着眉毛,皱着鼻子,目露嫌弃地捏起两块死尸身上的阴茎和睾丸碎肉。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血糊糊的下体碎肉强行塞进了二号强暴犯由于惊愕和恐惧而大张的嘴巴里。
“啪!”
站在强暴犯身后的苏舟荷勾唇一笑,非常配合地把封口胶带糊在了强暴犯的嘴上。
“哈哈,”程煜熙开心地拍了拍手,“你们这些禽兽不是屌屌相互,守望互助吗?那就品尝一下好兄弟的碎鸡儿的味道吧!”
二号强暴犯猝不及防地被硬塞了一嘴血腥味和腥膻味十足的“鸡儿肉”,胃里的酸水儿一通翻滚,差点没当场呕吐出来。
可惜身中迷药的禽兽手无缚鸡之力,完全无力挣扎,嘴巴还被胶带死死封住。
让人恶心至极的“烂鸡儿碎蛋”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雪上加霜的是,强暴犯的胃液一直上涌,直接蹿进口腔里,胃里残留的食物和腥臭的下体烂肉混合在一起,不分你我地齐齐堵在禽兽的喉咙眼儿那里。
畜牲差点被一嘴的不可描述之物堵到窒息而亡,屈辱愤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流下。
不可抑制的剧烈咳嗽最后导致部分性器血肉和食物残渣混合着鼻涕,一起从强暴犯的鼻孔里呛了出来。
“啧啧……好恶心……”程煜熙“喂食”完毕后早就很有先见之明地躲到一边看笑话,“哈哈,不过好好笑哦……”
苏舟荷忍着恶心支撑住白眼频翻,差点憋屈死的强暴犯的身体,眼含笑意地说道:“宝贝先别闹,过来帮老公把这个畜牲的手脚锁到金属横杠上面吧。”
“嗯,嗯,老公我这就来。”
程煜熙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快回到未婚夫的身边,然后熟练又敏捷地将人渣的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铐分别固定到悬于低空的两条金属横杠上面。
当程煜熙和苏舟荷拉好连接着屋顶滑轮和金属横杠上的锁链并调整好位置之后,二号强暴犯就像一只光溜溜的待宰肥猪一样,整体呈“凵”字型被悬挂在半空之中。
接着,苏舟荷接过程煜熙递过来的柳叶刀,故意在人渣惊恐万状的眼前比划了两下,然后胡乱在禽兽的两颗睾丸上划下了许多十字形刀口。
“啊……呜呜……呜呜……”
满嘴秽物,满脸涕泪的二号强暴犯徒劳无功地微弱挣扎,只能任由变态夫夫对他的下体进行花样百出的凌虐。
“啊……”
苏舟荷拿出一把类似避雷针的细长金属针,开始逐个往卵蛋上的十字形新鲜伤口里面刺,一次扎不穿那就拔出来再扎一次。
而闲着没事干的程煜熙则从操作台上的托盘里挑出一根圆筷子粗细的金属棒,百无聊赖地在手里转出一朵花之后,毫无怜悯地插进禽兽的小巧马眼里。
“啊……”
二号强暴犯非常想要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奈何嗓子被毒哑了,嘴巴也被封上了。
随着喉咙口一开,口腔里的胃液、食物残渣和掺着雪的阴茎睾丸碎肉通通见缝插针地往食管和气管里跑。
“咳咳……咳咳……”
于是禽兽再次咳得惊天动地,一部分秽物从鼻孔里喷了出来,还有一部分则顺着喉咙重新回到了胃里。
二号强暴犯简直要被气炸,恶心疯了,鲜血、冷汗、眼泪和鼻涕都要不够流了。
最终,苏舟荷“磕磕绊绊”地在禽兽的两枚卵蛋上总共扎进去八根细金属针。
而程煜熙比较“心慈手软”,只集中精力在人渣的马眼和尿道里硬生生地插进去一支有半根筷子那么长的金属棒而已。
二号强暴犯觉得自己血淋淋的下体疼得快要着火了,然后就真的迎接来了真实火焰。
程煜熙像变魔术一样从苏舟荷的医生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用于点蜡烛的长形点火枪。
二号强暴犯看到点火枪后本能地想要晃动身体,远离面容清秀的恶魔,然而中了迷药的身体绵软无力,根本无法躲开即将到来的残酷惩罚。
苏舟荷知情识趣地站到一旁,静静等待淘气未婚夫的精彩表演。
程煜熙像举
', ' ')('着手枪一样,煞有其事地举着粉色的点火枪,接着装腔作势地摆了几个矫揉造作的造型,最后才慢悠悠地将可爱活泼的火苗对准提前涂抹过汽油的八支金属针和一根金属棒。
“啊……啊……呜呜……呜呜……”
睾丸和尿道里插着的金属针和金属棒迅速着火,囊袋和龟头上的伤口红肉立即变色,而且开始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子孙袋内部的血肉和精子以及阴茎内部的尿道管也被金属针上面即时传导的热力所无情灼烧。
二号强暴犯痛得天灵盖都快起飞了,恨不得立时就能昏死过去。
“啧,这都没有晕过去,”程煜熙既失望于强暴犯的坚强,又快慰于他能清醒地感受加诸于身体上的折磨,“看来我们得换个花样了。”
程煜熙说完,又看了一眼人渣那外部着火,内部灼热的睾丸和阴茎,果断递给苏舟荷一只手术用大镊子。
“老公,你的技术比较好,还是你来吧,我想要看菊花盛开……”
苏舟荷明知道未婚夫是嫌脏嫌累,还是任劳任怨地接过了冰冷坚硬的镊子。
“咕叽……”
在程煜熙兴致勃勃的视线下,苏舟荷二话不说就把镊子深深捅进二号强暴犯干涩狭窄的后庭里。
接下来试探着夹到菊花根部的软肉之后,循序渐进地将肛门往外拉扯。
下体着火的禽兽疼得牙齿“咯咯”直响,额头冒出一阵又一阵的冷汗,就连无意识中吞咽下的阴茎碎肉和胃液残渣都无法引起他的呕吐反应了。
一分钟之后,形似玫瑰的软肉终于被苏舟荷用镊子慢慢扯出了后庭之外。
“啧,真丑啊……”
程煜熙一边摇头晃脑地感慨,一边用早已准备好的细绳紧紧栓住“玫瑰”的顶端,甚至还拉着绳子,像钓鱼一样故意往上提。
疼到眼前发黑的二号强暴犯赶紧奋力往上抬起自己的下体,尽可能地减少受到的伤害和疼痛,此举引来程煜熙的一声冷哼。
善解人意的苏舟荷为了讨好未婚夫,细心周到地拉来一根从屋顶吊下来的锁链,然后将程煜熙手里的绳索末端打上牢固的结扣后,固定到锁链上面。
这时,二号强暴犯的后庭肛肠已经被拉出体外三分之二长度了,往上提起的高度也是禽兽的身体能向上弓起的极限。
变态夫夫故意停下了动作,一起欣赏畜牲最后的无效挣扎和自保行为。
五分钟后,强暴犯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停颤抖,睾丸和阴茎已经从通红变成了焦黑,半昏迷的禽兽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再也无法维持弓一样的姿势。
人渣知道自己的下体下一秒就要无力落下,而脱出体外的肛肠将会被拉出得更多,甚至可能会带出体内的肠子。
就在这时,程煜熙出人意料地解开了禽兽脚腕上连接金属横杠的锁扣。
“噗滋……”
“噗叽……”
“我怎么可能让你猜中结局呢?”
程煜熙敏捷地跳到未婚夫的背后,抱着男人结实的劲腰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恶劣笑容。
当强暴犯的双脚和金属横杠分离的瞬间,禽兽的身体由于重力作用迅速向下坠落。
人渣的肛门和肠子被屋顶上垂下来的锁链又拉扯出一小截之后,“啪”地一声彻底断裂,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这次强暴犯终于不堪惊吓和疼痛而白眼一翻,双腿一蹬,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禽兽嘴巴里的阴茎睾丸碎肉、食物残渣和胃液混合物在身体的震荡之中,一股脑地堵住了气管,强暴犯终于由于窒息而在昏迷中死亡。
“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畜牲是因为失血过多死亡的。”程煜熙幸灾乐乐地总结道。
苏舟荷讨巧卖乖地点点头:“这说明宝贝想出的虐杀手法还是很有创意的,下次也要继续努力呀。”
变态夫夫再次把剪辑打码过的视频上传到网上,强暴犯所犯罪行以及其详细的身份信息也全部公之于众,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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