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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被人推着往前走,他的眼前被蒙上了眼罩,心里的恐惧像藤蔓一样沿着周身攀爬。
他很清楚他即将遭遇什么,屈辱使他咬紧了下唇。
他无法反抗。
人群欢呼声听在他耳中比从地狱传来的魔鬼的狞笑更可怕,令他周身血液发冷,牙齿微微颤抖起来。
他即将作为一件货品,没有自由,没有自我,被送到那些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面前,任由他们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像掂量一块肉那样估算着自己的斤两,选择参与或放弃拍卖。
太荒诞了,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潜伏着如此阴暗可怖的交易场所,而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成为这样一个被拍卖的货品。
站了一会,他就腿软得快要倒下了,不止是因为恐惧,而且还因为两天都没有进食过,在这样高度的精神压力下,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激烈的喊叫声混杂成一片模糊不清的暗色,陈醉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
“接下来这个货品……"
陈醉被人从身后狠推了一下,他知道这是轮到他了,被这一推,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迈了几步,踢到软软的红毯那一刻,他脚下的力气像是被吸走了似的,跪倒在了地上。
感觉眼前变亮了一些,镁光灯打在身上有微微的温度,他细细的汗毛瞬间都立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
拍卖主持人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地继续着,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他竟然一句也没听清楚,一颗心砰砰直跳着,他满脑子都是一些恐怖的画面,或许,会有那种变态食人魔把他买回去肢解掉,四肢装进冷冻柜里,头用高压锅煮熟了丢到郊区的山上,内脏被切碎扔进公园里的垃圾桶,他就这样丑陋痛苦地死去了,直到他的碎尸被人发现……
无法停止颤抖的牙齿一下下磕在嘴唇上,丝丝鲜血从齿缝里冒了出来。
他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直到一声命令撕破了混沌:
“把衣服脱了。"
陈醉听清楚了,可他没有动,只是那颤抖刹那间从唇齿间蔓延到了全身,他整个人都在细微地发着抖。
四周很安静,或许那些人屏息在黑暗的角落里盯着他。
他,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脑空白地抬起手,十根手指僵硬地运作着,脱下了短袖和裤子,鞋子早就不翼而飞了,他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黑的内裤和一双黑白色条纹的中筒袜。
雪白的身体在镁光灯下显得更加白了,陈醉的身体并不强壮,反而称得上是瘦弱,只要站在他面前就能看清晰地看到他的根根分明的肋骨。
他的腰很细,大腿也几乎没什么肉,看起来就很没有手感。
周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了,好像那些人都消失了,忽然那声音喝道,“脱干净!"
陈醉被吓到了一样剧烈地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有皮鞋跟落在地毯上的闷响一声一声地朝他靠近了,他顿时抖如筛糠,害怕那人是要强行来脱他的内裤,他咬牙将内裤往下一扯,叉着双腿挡在身前。
他,他从来没有让人见过的隐秘之处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一群陌生人的面前。
陈醉的眼眶酸胀发红,没过多久黑色的眼罩深了一块。
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了下来,一道炽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逡巡,陈醉把腿夹得更紧了,水珠在他下巴处聚积了一堆,承受不住似的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地毯上。
下一秒,他感觉一件轻薄的布料盖在身上,他还来不及反应一只大手握上他的左肩,令一只手顺势一裹,他被紧紧地禁锢在了这布料里,陈醉一个激灵,顿时惊恐地挣扎起来,
不过那双大掌并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他立刻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凌空抱了起来!
“放开我!"在猛烈的甩头挣扎中,他尝到了从自己眼眶中流下的苦涩液体。
“你已经是我的了。"一个低沉冷冽的男声在他头顶如此宣告着,声音里听不出来喜怒。
不知道为何,陈醉突然感觉到一阵疲乏。
遭了,一定是那杯水的问题!
他戴上眼罩之后被人灌了杯水,那杯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和颜色,可他们果然在里面动了手脚。
男人的声音嗡嗡地在耳边响起,可他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可抵挡的睡意一点一点侵袭了他,他一边挣扎着一边不甘心地慢慢合上了双眼……
最后一丝神智尚存时,他恐惧地想着,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再次醒过来……
陈醉觉得自己好像一脚踩在了棉花糖上,整个人轻飘飘的,鼻尖萦绕着一股花果的清香,粉色的软絮般的云朵堆满了整个世界,他很放松地漫步着,可突然,一阵急促的水流声惊醒了他。
“唔……“
他睁开疲惫的双眼,意料之外的,他的眼前不再被蒙着那个该死的眼罩,眼前漂浮着白色的雾气,这令他几乎恍然间以为自己还身处在梦境里面。
', ' ')('可下身从未见过天日的私密处正传来令他头皮发麻的触感,他刹那间惊觉到什么,猛地一低头,只见隔着晃动的水面,一只大手正在他的私处抚摸搓揉着。
"醒了?"低沉冷冽的男声凑在他耳边问道,热气猛地扑上他的耳根,十分的暧昧。
“你是谁?你放开我!“陈醉头皮一炸,立刻在浴缸里挣扎起来,搅得水花四溅。
男人另一只手从他脖子前绕过,微一使劲,陈醉的头不得不向后仰起,男人缓缓地收紧胳膊,紧实的肌肉绷起,勒得陈醉再也无法动弹。
男人的另一只手继续在他的私处作乱,陈醉夹紧了腿,瘦弱的腿根还是无法阻挡男人的入侵。
他的身体异于普通男性,阴囊下的会阴处裂开一道缝,肥嘟嘟的肉唇包裹着秘密花园,而一只陌生人的手正在那儿肆无忌惮地探索着。
感觉到男人的手在他的那里揉了揉,伸出二指缓缓分开了他的两片肉唇,就像在亵玩一个没有肉体自由的婊子,羞耻与愤怒涌上心头,陈醉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低头狠狠地朝男人的手臂咬去。
男人闷哼一声,没有因此抽回手臂。
“不听话。"
男人低低地说,像对着一只狗,一只猫,他猛地收紧了胳膊,陈醉不得不跟着往后一仰,后脑勺靠上了男人的颈窝处。
惩罚他似的,男人的胳膊越收越紧,陈醉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可他仍然咬紧了男人的胳膊不放松,嘴里尝到的腥甜的铁锈味令他恶心,可男人紧绷起来的肌肉像石头一样硬,他根本没办法咬得更深。
像是知道他闹不出个什么幺蛾子来一样,男人不声不响地任由他咬着,另一只手继续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先是不带情欲的搓揉着陈醉那里的每一丝缝隙,将两片大肉唇一丝不苟地清洗干净后,又伸手去扣弄他被夹在中间的两片小肉唇,可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男人一会捏着他的小肉唇轻轻地上下拉扯,一会并拢两指将小肉唇连着小小的阴蒂一起画着圈搓揉。
陈醉自己也玩弄过那里,虽然自己也厌恶着这具畸形的身体,但偶尔自慰的时候,他的那里也会麻痒难耐,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偷偷伸手去揉弄,但总是不得其解,没什么太大的快感。
可男人的手揉上去的时候,跟自己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陈醉的脸逐渐涨得通红,并得死紧的腿不知不觉地松开了一点。
他的嘴因为咬的动作一直大张着,嘴角开始流出透明的涎水,含糊不清地呜呜着,浑然未觉,自己现在的样子究竟有多沉溺其中。
“舒服?"男人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在陈醉的脑子里炸开,他突然惊醒过来,自己竟然、竟然沉溺在了这种恶心的情欲里!
陈醉剧烈挣扎起来,腿乱蹬着,试图甩开那只玩弄着他的大手。
“……你、你放开我!”
男人呵了一声,忽然捏住他肉缝顶端的小豆子猛捏了一下,陈醉大叫一声,猝不及防地浑身一抖,酥麻和疼痛让他屈辱地红了脸。
“痛……!”
“揉揉就不痛了。”男人低声地在他耳边说着,低沉磁性的嗓音令陈醉后背爬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男人捏着小肉豆子轻轻地揉拧,时轻时重地摁动,陈醉屈辱地睁大眼,在绝望的快感攀升中,他颤抖着缓缓道,“……你杀了我吧。”
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了,陈醉害怕地握紧拳头,忽地一双手把他的脑袋掰了过去,入眼是一张英俊冷冽而又全然陌生的面孔。
薄唇轻启,男人盯着他缓缓地说出恶劣而色情的话,“我会让你爽到死的。”
陈醉被扔进柔软的大床里,身下灰黑色的被子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
他整个人刚触刀床就开始往后缩,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红着眼睛盯着站在床边擦头发的男人。
“我,我不要……”
陈醉害怕地小声地说,对着自己的买主祈求着,哪怕知道毫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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