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出国后,季青变得十分繁忙,但他仍坚持每周与母亲通话一次。
从电话中季青得知,楚若云经常致电问候他的母亲,逢年过节时还会登门拜访。这让原本因季文进的事对楚若云略有微词的母亲大为改观。
一年后,季青在英国的实习期满,又被单位派往丹麦继续学习外汇金融业务。也是从那时起,楚若云的慰问电话越来越少,节日里也不再登门拜访。
每次听母亲略带伤心地提起这茬,季青总会微笑着安慰母亲,并在挂断电话后再在本子上给楚若云狠狠记上一笔。
半年后,季青在春节前夕将母亲接到了丹麦,和楚若云彻底断了联系。
在英国和丹麦的标准麦加利、巴克莱等银行学习工作了三年后,季青被调至美国华盛顿的总行分支机构工作,后又去了纽约的分行,并在那里彻底安顿下来。
母亲与一个当地人相识相恋,最后重组为新家庭。季青则在三十二岁那年,坐上了纽约分行行长的位置。
那之后又过了两年,因在外漂泊数年,还在国际上为祖国赢得良好声誉,季青作为连通中西的稀缺人才被调回国,前往总行任职。
回国当天,季青连时差都没倒,刚下飞机就赶往一位香港投资老板举办的慈善晚会。
这样的活动每年都会举办一两场,旨在为各行各业的企业家和精英创造沟通渠道,挖掘商业机会。届时,会有大量企业家、艺术家、导演演员等各行各业的人士参加,可谓是群英荟萃。
当然,晚会上最重要的嘉宾还属季青这样的政府高层领导。来参加晚会的人大都是为了从他们口中打探国家未来的发展意向和扶持领域。说到底,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晚上七点半,晚会即将开始。大多数宾客早已落座之时,季青和另几个部门的七八位领导才姗姗来迟。
会场里几十桌酒宴,所有人都回头向领导们投来敬畏的目光和热烈的掌声。
季青不是这些人中职级最低的。但他默默走在众人的最后,目光在几百个宾客中巡视着,很快就发现了此行的目标。
那男人对入场的领导们不屑一顾,是此时唯一一个自行开饭的狂徒,正旁若无人地将点心送入口中。
这嘴真够馋的。
季青勾唇,路过男人那桌时,自然地伸手端走了对方的红酒杯。
“?”男人疑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季青没回头,只笑着对周围宾客举杯示意。
晚会的前半场,男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季青背上。也因此,待几位领导讲话结束,宾客们开始自由交际后。独自躲到无人露台抽雪茄的季青很快就被对方找上门来。
嗒、嗒——
男人站定在季青身后,夜晚的微风捎来他身上清甜的果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蝴蝶来了。
“领导,可以请您喝一杯吗?”男人用刻意压低的醇厚嗓音搭讪道。
“当然可以了……”季青同样用低柔的声线暗示对方。
看来他真的特别符合某人的口味。九年不见,采蜜又采到他头上来了。
闻言,端着两杯红酒的男人靠到栏杆上,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迷人笑脸望向季青的脸道:“领导,怎么称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