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不用别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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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又柔软的触感,石溪下意识低头看,看不着,就用手去摸。转过身,就看见尚司双手握着两端,用价值不菲的皮带绕过他的脖子,眯着眼,一脸疯狂又性感的表情。

石溪生将火关了,环住尚司的腰,吞了吞口水,“宝贝,你喜欢玩这个啊。”

尚司肩头抖了两抖,笑出了声,“能玩吗?不能我去找别人。”

“能,什么都能,不用别人。”石溪生连忙又搂紧了几分。

尚司好似在质问:“你能找别人,我不能?”

石溪生没什么底气,只能让步,“……没有,你想找就找,我给你们送套。”

尚司哑然失笑:“那问问你那室友想不想3P吧。”

石溪生实在不想再与他扯上干系,纠结地小声说:“……咱换个别人成吗。”

尚司将皮带打孔的那端缓缓穿进皮带扣里,一点点收紧,“也是,那人你都操过了,腻了。”

石溪生终于意识到危险,犹豫再三,道出实情:“……他操的我。”

尚司挑眉瞪眼,摆明了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石溪生长叹一声,解开尚司的裤子,掏出他的性器摩挲着,“真的……好早以前了都。我就想知道你怎么每次都痛得哭成那样,你又不肯上我。”

说完,石溪生跪了下去,有节奏有技巧地给尚司口交,这件事他信手拈来。

皮带已经收成了一个环,不剩一丝空隙,圈住石溪生的脖子,皮带扣卡在脖颈左侧。尚司右手握着尾端,远远望去,只看剪影,好像牵着一条大型犬。

差不多够硬了,石溪生就站了起来,脱掉上衣,裤子内裤一起滑落到脚踝,光溜溜地杵着,抓过尚司的左手,往自己身后探,头抵在尚司肩上,在他耳旁媚声勾引。

“你要操我吗?嗯?我什么姿势都可以。”

尚司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太大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摸到石溪生的穴口,像伸进火里一般烫手,立马缩了回来。

“不要,我嫌……”本来想说“脏”的,又一想,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吗,临时改成了:“累。”

而且他要是真操了石溪生,那他们算什么?哪个恶心人的词——“两情相悦”?

石溪生笑了两声,“行,那还是我受累。”手指钻进尚司的后穴,熟稔地开拓起来,咬着耳垂调戏,“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我能干你三天三夜。”

尚司有点迷糊住了。

他本来,是想干这种事的吗?好像不管怎样,只要和石溪生待在同一空间,最终总会演变成这样。

石溪生弄了一会儿,将手指抽了出来,捏了捏尚司的屁股,提醒道:“宝贝,去拿油啊。这件事,人再定也胜不了天。”

是啊,再刺激,再有生理反应,也只能从前面流水,后面永远得借外物灌溉。

尚司松开了皮带末端,机械地回了卧室,拿出床头的那瓶润滑剂。再开门出来,石溪生已经瞬移到了门口,贼心不死地堵住了门,搂着尚司的脖子亲亲蹭蹭,撒娇。

“宝贝,我想在床上做嘛。我们都这么多回了,字面意义上来说,还没‘上过床’,多不合理啊。”

合理?最不合理的难道不是到底为什么又要听他的话,跟他来来回回啊?

尚司“嘭”地一声将门带上,指了指对面,说:“去客房。”

石溪生也知足了,好赖是张床,好赖让他进房间了。

尚司躺在柔软干净的床单上。

虽然平常没人住,但阿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床单,十分敬业。所以尚司很喜欢这个阿姨,逢年过节也会给红包。阿姨刚开始,也真的会往他冰箱里塞点东西。

后来她发现尚司根本不吃,心疼糟蹋浪费的粮食,也就不送了。

石溪生跪坐在床垫上,皮带还系在他脖子上,跟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尚司系上去的,他就算觉得难受,也不敢轻易去摘。

不敢打扰大少爷的性趣,即使不明白,捆着他,又不上他,是什么性趣?

接下来就是老样子了,接吻,调情,前戏。石溪生并膝跪坐着,掰着尚司的两条腿分开,不疾不徐地顶入入口。

石溪生挺动腰部,开始缓慢地抽插,将性器往深处送。他的眼睛有些忙乱,又想看着交合处,尚司的殷穴是如何一点一点咬住他的,又想抬眼看尚司的表情,意乱情迷,欲火焚身。

“啊……慢点……”尚司手在床单上抓了抓,轻哼道。

还不够慢吗?这大少爷身体真是娇气,都操过那么多回了,每次都要像对待处女一样。不过石溪生甘之如饴,这是他的宝贝,当然得细心妥帖地珍藏。

石溪生咬牙用最慢的速度顶到底端,呼出一口气,低头去亲尚司的膝盖,腿。这个姿势,他只能亲到这些地方。

逐渐,石溪生动得激烈了,皮带挂下来那条,就在尚司小腿上拍来拍去。

“唔……”尚司不悦地哼了一声,伸手在空气中寻摸,拽住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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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末端。

石溪生被忽然这么一拉,头往前拱,身体也随之前倾,那玩意就掉了出来。他想,原来尚司是想这么玩,干脆就换了个姿势,脖子离尚司近了点,方便他随时拽着玩。

尚司不管这些,他只是太迷失了,想抓着点什么,分散注意力,无意识地将皮带一圈一圈往手里卷。石溪生就被他越拽越往上,到最后,就是两个人脸对脸的距离了。

石溪生随遇而安,抚摸着尚司的脸亲了起来,极尽所能地挑逗,发出更多淫靡声,啵唧,啾啾,啧啧,越嘬越响亮,很是上瘾。当然,下半身也没闲着。

尚司浑身战栗,先泄了出来,每次都是他先高潮,再等石溪生爬上顶峰。

石溪生安抚着微喘的尚司,颇有些遗憾地说:“宝贝,下回你能不能等等我,咱们一起去。”

这人是在炫耀他持久,还是在取笑自己不矜持?

尚司一下来了脾气,这次是故意,用力扯手里的皮带,往反方向扯,让石溪生的嘴滚远点。

石溪生呛了两口,连声道歉,“错了错了宝贝,你想什么就什么时候,是我不懂事,我没跟上你。”

尚司觉得没意思,这行为挺幼稚的,就松手放下了。

石溪生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捏着又塞回他手里去,“别不玩啊,多好玩啊,你就当遛狗。”

尚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好笑。还真就卑微到这种地步了,可明明一直都是他在主导,心烦意乱,催促道:“你快点,我饿了。”

石溪生遵命照做,开始奋不顾身地猛干。

尚司睁着眼,眼见石溪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与那天见到的——“狰狞”接近,一时晃神。他无意中又拉紧了皮带,越拉越紧,身上的人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脖子上爆起的青筋越来越粗。

一直拉……一直拉……一直拉……

“呃——!!!”

石溪生射了出来,却没痉挛,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山崩地裂般的咳嗽。

尚司冷漠地感受着,身上的人,弯腰弓背,鼻口大张,唾沫气流乱喷,咳嗽声震耳欲聋,悠久绵长。他咳嗽的仿佛一场大地震。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好久之后,石溪生才不咳了,改为急促地喘气。全部平息后,他又低下身,伏在尚司的耳边。

委屈道:“宝贝,你刚刚差点把我掐死了。”

是吗?那太好了。为什么用“掐”,正确的动词应该是“勒”吧,没用手,用的道具。

亲昵地说:“但是我愿意,这可能是最幸福的死法了。”

是吗?如果知道自己真想杀他,还会说这种话添一把火吗?不会吓得抱头鼠窜吗?

莫名重复了一遍:“真的愿意。”

尚司直起了身,想穿衣服,才发现丢厨房了,有些懊恼,指使道:“我饿了,去把菜热热。”

石溪生马上蹦了起来,“好嘞。”

菜都重新进微波炉打了一遍。

小米粥还是热的,甚至还烫到要吹两下才能入口,也许砂锅的优势是保温效果好吧。

尚司想不明白。

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坐他腿上呢,黏糊到没边了;为什么要拿勺子喂自己吃呢,自己手又没断;为什么要在脖子上蹭来蹭去呢,饭都不让吃又想做爱了吗。

石溪生一手搂着尚司的腰,头贴在尚司的后肩,含情脉脉地表白:“宝贝,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我吃饭呢,你又想恶心我吗。”尚司无动于衷。

石溪生连忙端正抬头,手也不乱摸,“不说了不说了。你多吃点,怎么胃口总这么小啊。”

尚司懒得装了:“因为,厌食症啊。”

石溪生一愣,随即浅浅地笑了,又去蹭尚司的颈窝,“嗯,我知道啊。但你有在好好吃药的吧。”

……这也知道啊。

尚司心中长叹一口气。

那到底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唯一就只剩下那件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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