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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假期的前一天,俩人难得都休息。
许文成侧着身蜷缩在狭窄的小床上。
何钊走过来,俯身笼罩住他,在耳垂边呼气,
“我是不是说过,你这儿有一个小痦子”。
“是的,主人”。
“这小黑点儿长的位置刚好,可以在这儿打个耳洞”
“其实…”,
片刻犹豫后,“听主人的”。
但何钊并没打算放过他刚刚那一丝迟疑,
“其实什么”
“没什么…”
“其实什么?”
同样的一句话,许文成却捕捉到了一丝语气的变化。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道:
“其实,之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但我从来没有过打耳洞的想法,觉得不适合自己。”
“不过既然主人想看,奴隶愿意尝试”。
压迫感让许文成言语间不自觉就转换了称谓。
何钊眉毛一挑,顺势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许文成身上。
一双长期按摩而锻炼出的如铁钳子一般的大手箍住许文成的手腕,嘴唇不断描摹着奴隶的右耳。
从耳垂到耳廓,又返回耳垂,仿佛对待自己的所有物一样,肆意啃咬吮吸着。
许文成圆润小巧的耳垂被刺激的更加饱满,泛着娇艳欲滴的红。
“嗯…”
暗哑的呻吟最终还是抑制不住,从许文成口中泻出,引得何钊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许文成的性器在被玩弄耳垂的过程中不断膨胀,却只能受困于变得略紧的牛仔裤裤中。
何钊将许文成拽起来,嘴唇离开他的耳垂,熟门熟路地脱掉许文成的上衣,双手在他肩膀上往下按。
许文成收到暗示,顺势滑跪到地上,双手自然垂在两侧。低垂的视线正好看到何钊昂扬的胯下,用嘴轻轻拉下何钊的黑色运动裤。
运动裤里没有内裤,尺寸不俗的小小钊直接弹了出来。
何钊的阴茎略带上翘的弧度,此刻犹如一把紫红色的弯刀,正指向许文成沾染情欲的英俊面庞。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干燥。
许文成不自觉地吞下口水,凑近些,张口含住何钊的勃发的前端卖力吞吐起来。
方才饱受蹂躏的那只耳朵热的仿佛要燃烧起来,而受冷落的另一侧却依旧凉凉的。
过于明显温差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何钊被小奴隶伺候的很舒爽,手上忽轻忽重地拉扯按压着许文成胸前的淡色凸起。
许文成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乳粒被何钊玩的硬如石子,连同形状漂亮的胸肌也被染上了一层粉红。
即使已被揉搓得微微发抖,却丝毫不敢躲开何钊的手,反而主动挺起胸膛让主人玩到的更尽兴。
深吸一口气将主人的阴茎更深入的吞进去,而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却只能委屈的憋在内裤和牛仔裤的双层桎梏当中,唯有前液渐渐打湿了内裤。
“含的不错”
头顶传来何钊低沉的声音。奖励般地摸了摸奴隶的头。
看着许文成轮廓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来回起伏,何钊眸色一暗,手指顺着他的胸口滑到触感极佳的腹部。
修长的手指捏起腹肌上薄薄的那层皮肤又松开,反复玩了几次,又换成拳头抵在腹肌上按压击打。
腹部是许文成的敏感带,虽饱受主人揉掐与捶打的交替刺激,嘴上的力道却依旧控制的很好,丝毫没有让牙齿磕到小主人。
似乎只有在无法忍受时,才发出几声小兽般“唔唔”的哀鸣。
感觉快要差不多了,何钊按着许文成的头连续快速地进行了几次深喉。
然后将阴茎从许文成嘴中抽出,单手撸动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射在奴隶的脸上,又流下来落在小奴隶被玩的红成一片的胸腹上。
赤裸的身体沾上了主人的东西,周遭似乎全已被主人的气味所笼罩。
欲望一直没得到解放,身体上被蹂躏过的地方都在发热。许文成的眼神开始变的有些迷离。
何钊抬起一只脚,在许文成的胯下随意撩动着,时不时用鞋底碾压。
性器前端渗出更多的液体,将奴隶外裤的裆部染湿。
“被踩也能这么爽”。
“是…”
许文成喘着粗气回答道。
何钊笑了笑,“待会还有让你更爽的”。
绕到许文成身后,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同扒下,照着挺翘的臀部拍打起来。
臀瓣也开始变成得粉红。
清脆的巴掌声所带来强烈的羞辱感让许文成的脸愈发的红。
“自己掰开菊花,腰挺直”。
许文成刚摆好姿势,何钊就两指并拢插入已潮湿火热的后穴,熟练的对着凸起的某点按压。
“哈…哈…”
许文成的身体簌簌发抖,几乎要跪不稳。性器前端流水流到开始拉丝儿,
', ' ')('龟头憋的通红。双手青筋突起,竭力控制着射精的冲动。
“主人…求,求主人…”
眼看他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何钊改按压为戳刺,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来回进出后穴,每次都准确地抵在奴隶可怜的前列腺上。
又抽插了十几下后,手指用力一按,终于大发慈悲道,
“射吧”。
一股精液顿时喷到了地上。
许文成脱力似的伏在地面,给主人磕了个头,边喘息边说道,
“谢谢主人!”
缓了片刻,看着水泥地上惹眼的东西,低着头用低低的声音道,
“奴隶弄脏了地面,请主人惩罚”。
何钊脸上流露出一种“我猜你就会这样说”的表情,嘴里却很冷漠,
“下贱东西!既然知道弄脏了还不赶快用上面的嘴舔干净!”
许文成呼吸一窒,立刻双手背后塌腰耸臀,伸出粉红的小舌,仔细舔起粗糙水泥地面上的体液。
粗糙的舌苔在凉凉的,更为粗糙的水泥地上面摩擦,每一次舔舐都让乌黑色的地面变得更黑。
混凝土特有的味道与精液混合,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让许文成舌头乃至整个口腔都感到酥麻。
许文成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不受控制般的开始抬头。
何钊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嗤笑一声,在他舔干净地面后给了他两个选项。
“淫荡的下贱玩意儿,这样也能硬?要么你自己指奸后穴直到射不出来为止,要么让主人给你锁上贞操锁”
许文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何钊用手握住许文成的垂坠着的蛋,随着力量的不断增加,性器逐渐低下头去。
刚要把贞操锁给他戴上,就听许文成叫道,
“主人”,
“…奴隶的前端想先排泄一下,求主人恩准!”
说罢又恭敬的磕了一个头。
何钊心里哼了一声,面上却很淡定,“去卫生间”
许文成没有起身,而是一步步爬进卫生间。
何钊也走了进去,关上门,掏出阴茎。
“正好你主人我也要方便一下”。
许文成就这样被卡在何钊与马桶中间,眼睁睁地着主人隔着他将尿射进马桶。
何钊方便过后,用脚将许文成跪立的双腿踢的更开了一些,
“你,就这样,尿出来,手不许碰”
“是,主人”。
在主人的注视下,许文成微微颤抖着,性器中的尿液一开始淅淅沥沥,继而连续不断的涌出,将跪着的膝盖小腿浸染。
奴隶与主人之间地位的悬殊感顿时被放大,许文成觉得自己的阴茎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硬。
“啧,真脏”。
仿佛没有注意到许文成的“变化”,何钊打开淋浴喷头,不等水温变热便直接冲向奴隶的下体。
性器受到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再次低下头去。
水温很快升了上来。
何钊将淋浴喷头挂回墙面,任由水喷洒在奴隶的身体各处。随手将操锁扔在奴隶旁边,丢下一句,
“把自己处理干净”,便离开了卫生间。
没一会,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贞操锁的许文成上了床,轻轻爬到何钊身边。
何钊用手抚摸他散发着淡淡柠檬沐浴液味道的光滑背肌,将一条白色内裤扔给他穿。
内裤似乎比许文成平时的尺码要小,勾勒出明显的臀瓣轮廓。
何钊又帮他把内裤边往上提了提,接着照着浑圆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被包裹住的一团白肉被打的颤了颤。
许文成觉得困在锁中的阴茎又有要苏醒的趋势,万幸何钊没有继续逗弄他,而是把他塞进被窝里。
“舒服吗?”
虽然问的很含糊,但许文成显然知道是在说什么。
“很舒服,谢谢主人”
何钊吻了吻许文成的脸,
“睡个午觉,下午还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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