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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明在教师休息室还有套西装,刚好能够替换掉被黎雾扯坏的白衬衫,只是这手腕上的红印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下午上课的时候,黎雾看到白天明的两只手腕上都带着护腕。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的,西装配护腕,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从黎雾的这个角度看上去,站在讲台上的白天明十分得不自然。虽然用手借力撑着讲台,但大腿还是在不断地颤抖着。
将近下课,英语的知识点也讲完了,白天明长舒了一口气,亲切地笑着问同学们,
“哪里还有不懂的吗?”
白天明的视线在教室里巡视了一遍,发现无人举手,
“好,既然同学们都听明白了,那这节课就……”
还没等白天明说完,黎雾带着恶劣的笑意,手缓缓举起,说:“老师,我有道题不会做。”
白天明没办法,只好忍着菊穴的肿痛,缓缓走到黎雾的桌边,手撑着桌角,问道:“哪道题?”
“白老师,放学后,体育馆,器材室,我等你。”,黎雾在所有人的视线盲区下,手悄悄地摸上了白天明的护腕,摩挲着护腕,提醒白天明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老师,我会一直等你,所以一定要来哟。”
怕同学听到,黎雾压着嗓子讲话,反而让他的话更加有威迫力,让人不禁想臣服于他的脚下,听从他的命令。
白天明的身子不禁一抖,刚消停的菊穴好像又开始发着疼,肿大的穴口卡在股缝当中,肏翻出来的媚肉根本收不回去。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也成功的将白天明飘远的思绪拉回。
“再说吧。”,白天明将自己的手腕从黎雾手中抽出,抱着英语课本,不管菊穴的疼痛,快步走了出去。
……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看着学生们陆陆续续地从教室里出来,准备回家。白天明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不去器材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准备回家。
“白老师,校外有人找!”,就在白天明收拾好,想要离开的时候,校门口的保安站在门外,敲了敲办公室敞开的门。
“是谁找我?”,白天明有些疑惑,知道他来这教书的人屈指可数,会是谁呢?
“不知道,他没说,只是说今天一定要见到你。”,保安挠了挠头,一脸困惑,“他还挺坚持的。”
“行,那我出去看看。”,白天明也收拾好了,关好办公室的门窗,跟着保安来到了保安室。
保安手一指那个穿着西装,带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的成熟男人,“喏,白老师,就是这个人。”
白天明一进门,看到背影时就已经愣住了,“你……你怎么来这找我了……”
这人是他前一段sm关系中的s,两人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只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人结束了这段关系,也算是好聚好散吧。
桑维听到声音转头,微微一笑,“不然还能到哪去找你。你可真是心狠啊,关系结束后就把我们之间的联系方式断个一干二净。”
“有什么事吗?”,白天明不想听桑维一大堆的废话,直接打断了他。
“我升职了。”
“恭喜。”,白天明微微点头,算是对他升职的祝贺。
“我被调到了B市。”,桑维走出保安室,回头看着白天明,“怎么样,跟我一起吃顿饭,算是好好的道个别吧。”
“不……”,白天明本来想拒绝,突然想到了下午黎雾的话,正好有个理由不去,随即话锋一转,说:“也行……那就一起走吧。”
“白老师?”,保安正好走过来,看了一眼桑维,问:“是熟人吗?”
“哦,没事,是我的一个朋友。”,白天明谢过保安,“麻烦保安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两人跟保安打过招呼后,就往校外的停车场走去,桑维的车停在那里。
“在看什么?”,桑维打开车门,看见白天明正望着学校的方向,“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没有。”,白天明看着体育馆的方向,心里的不安愈来愈强烈。白天明皱起眉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走吧!”
“最近过得好吗?”,桑维开着车,偶尔通过后视镜瞟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白天明。
“如你所见,还不错,当上了这所学校的老师。”,白天明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桑维的问题。
“那就好。”,桑维笑了一下,调侃道:“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喊我声哥哥,保证为你赴汤蹈火。”
“哼。”,白天明冷笑一声,回头白了一眼桑维,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也能顺着玩笑继续说:“喊你哥哥,除非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啧。”
……
而另一边,黎雾坐在器材室的瑜伽垫上,冷漠地看着已经完全漆黑的天空,路灯早已经被点亮。
黎雾藏在黑暗之中,唯一的星火就是指尖中夹着的烟。
', ' ')('地上是几支抽完的烟头,器材室里充斥着香烟燃烧后的烟雾,黎雾的神情被隐藏在浓烟与黑暗之中,看不太清。
只单单凭借黎雾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就知道,黎雾已经在盛怒边缘。
黎雾举起手臂,吸了一口香烟,再缓缓地吐出烟雾,低声骂了句:
“妈的,竟然敢放老子鸽子!”
左手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只响了两声,很快就有人接听。
“黎少,有什么吩咐?”,电话里的是一个成熟稳重,却又带着恭敬的声音。
“帮我查一个人,十六班的英语老师白天明,今天放学后去了哪,都干了什么。”,黎雾稍稍停顿了一下,再慢条斯理地补充道:“事无巨细。”
“好的。黎少,今晚传给你资料。”,电话那头得到命令,精准地给出了一个回复。
双方沉默了会儿,电话那头的人又重新开口了,“黎少,其实老爷他……”
“走了。”,黎雾直接挂断电话,捻灭烟头,大手不耐烦地摸了摸自己的寸头,随后走出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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