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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眼明心亮,她在金融学上有个直到在海外求学多年,才渐渐想明白道理,那就是当你拥有别人需要东西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主动出击。
现在的话,这次的合作伙伴既是把做到了极致。
荷花叹了口气:“你是看不惯他明明是想抬高收购价格,最后却拿员工说事的场面吧?”
“容氏的收购案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写出来的,尤其你手上这份,我亲自审过的,即便少调整一下结构,多安排他们的人,也不能变……你听到了没有?”
她说到一半,发现容易似乎在走神。
容易忽闪着长睫毛,回过神道:“我听到了。”
荷花笑着逗她:“那你重复一下。”
容易十分认真:“可以多安排他们的人的话,我们也可以去请个专家来,费用总归不会比抬高价格来得多。”
相比于对方抬起的价格,雇佣一个医疗专家的费用根本是微乎其微。
只是去哪里找这样的人是个问题,或者可以给安檀打个电话,让她帮忙介绍给自己。
荷花脱口而出:“我看顾归帆不错,上次你们见面,他不是要去中心医院工作吗?刚好你们……”
“不能是他。”容易想都不想地拒绝到,见荷花失态,才补充着问,“抱歉,我只是觉得他是麻醉科医生,职业上不合适。”
荷花有点茫然,不过她都说了不合适,也不便坚持,而是换了话题作罢。
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外人插不进去话,况且今天的工作安排还有很多。
“今天下午三点钟有一个会要开,然后还有四点半顺利的话要去见一位老客户,五点半……”
总裁顾名思义,公司里的事全要由他来裁决,虽然小事实际上用不到她,但单是这些相对大的事就够麻烦的了,尤其她初出茅庐,不少人等着看笑话。
容易听得昏昏欲睡,唯一的希望就是下班后回家补觉,结果荷花压根没给留私人时间。
晚上七点钟,她甚至有一场相亲。
容易差点碎在当场:“荷花姐,你确定是我去?以及……相亲?”
她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了。
荷花的表情变得更加无奈起来:“不然难道是我?那天你自己答应的,安董事长给你介绍的。”
她口中的安董事长正是安檀的亲生父亲安成江。这些年来,他恨不能把对女儿的亏欠全部弥补在外孙女身上,对她有求必应,平日里的礼物自不必说,一遇到青年才俊,必然介绍给她认识。
容易拗不过外公的面子,这才不得不答应,但是依着她的本心,自然是能玩多久玩多久。
才二十多岁而已,这辈子还没定型,没必要在找人的时候一脖子吊死。
况且她一点也不喜欢结婚。
父母对她当年的情况相对熟悉,一直怀疑选她远走加拿大,也有潜意识里对梁家老夫妇的思念,不过夫妻俩对此还是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