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也是气得狠了。”
“嗯。”
“对了,来的时候你说,让我帮你什么忙?”
安檀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容奶奶的身后事得操办,白阿姨也得你照顾,安昙的弟弟估计也没少给你找事,你先处理自己的事吧。”
“你说吧,什么事?”
安檀道:“我想了一下,这件事你帮忙也没什么用,算了,顺其自然吧。”
其实安檀是这么想的。
就算是让容宴西敲打敲打沈启航,让他好好对赵楠楠,但那也只是一时的,感情这种事还是两个人之间去经营的,她贸贸然让容宴西给压力,或许沈启航还会逆反。
“真的不用吗?”
“嗯,暂时不用。”
“那以后你需要的话,随时告诉我。”
“不用,我自己搞得定。”安檀挥手:“走了。”
容宴西目送安檀离开后,在走廊站了一会儿。
直到听到母亲在叫他的名字:“宴西。”
他回过神来,推门进去:“妈。”
白琴书的脸色很差,被护士搀扶着,半靠在床头,整个人仍旧有些虚弱。
容宴西走了过去,帮白琴书掖了掖被子:“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打疼你没有?”
“没有,不疼。”
白琴书唏嘘了几声:“你奶奶的遗言,现在永远也不知道了。宴西,这是我心里永远的遗憾了。”
“……嗯。”
“你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今天要不是安檀在,我恐怕也危险了。算上这一次,安檀已经救了我两次了。”
容宴西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琴书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小昙呢?”
“我让云翰先送她回去了。”
“回你的婚房?”
“不是,回安叔叔和林阿姨那个疗养院。”
白琴书点了点头:“也好,她现在的状态,回去山上好好静一静也好。”
“但是你林阿姨……唉,毕竟这么多年邻居,我也担心安昙去了之后,会不会影响她的病情。要不然晚一点的时候,你去一趟,也去看看你林阿姨。”
容宴西刚想点头,手机电话就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