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姨身体不好,而且年纪已经上来了,而且容宴西跟我说过,要我帮忙照顾……”
安檀说到这里,忍不住心情复杂的笑了一下:“其实我现在所掌握的跟金融管理有关的知识,全都是容宴西教的,没想到会反过来用在他自己的公司里,也算是他没白教了。”
“既是容宴西亲自教的,想必这些知识用在容氏会比用在安氏更合适,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了。”安江没有再劝,只是在离开前不住的看她,目光中满是担忧。
谭林更是恋恋不舍的去拉了安檀的手。
安檀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很多,顾不上去胡思乱想。”
她明白他们的心情,虽说她跟容宴西的婚姻关系早就结束了,但他们从前毕竟有过纠葛,现在他出事,他们担心她也是人之常情。
谭林看着安檀这副样子,心中格外难受:“有没有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为你做点事。”
安檀认真思忖片刻,颔首道:“我确实有件事想拜托你们。”
她把荷花和莲生叫了出来,同他们介绍了一番说:“帮他们找学校本来是容宴西要做的事,他甚至也物色的差不多了,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见人影,张秘书又实在太忙,所以麻烦了。”
亲人之间是不需要这么客气的,如果此时站在她对面的人是安建,她绝不会犹豫再三才把话说出口。
可这对安江和谭林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拉近了双方的关系,夫妻俩不仅连连答应,而且越看荷花姐弟俩越喜欢。
尤其荷花的年纪跟安檀从他们身边时离开时相差无几,险些看出他们的眼泪来。
“这件事就包在我们身上吧。”
谭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荷花的小脸。
姐弟俩年纪小,心理素质却很不错,已经从被绑架的惊险中缓过来了,得知他们同安檀的关系后,不忘礼貌的向他们道谢。
安檀安排好了孩子们的事,送走安江和谭林没多久就接到了张秘书的电话。
“太太,之前的项目负责人又来办公室这边闹了,这次还带了好些人,现在正跟保安对峙着,他口口声声说是有人假传容总的吩咐,非要进去亲眼看看不可。”
容宴西已经有五天没在公司里露面了,虽说纵火案属于刑事案件,涉案信息一直被封锁得很好,但能在容氏这样的大集团做到高管位置的人必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然会有自己的消息门路。
“该来的还是来了。”安檀没指望他们一直消停,这时便叹息道,“你别着急,反正容宴西的印章和办公用的电脑都在我这里放着,除非他们上门明抢,否则绝对接触不到。”
数日不见,张秘书的话音也不复先前安然了,说话间透出了几分心力交瘁。
“太太,幸亏你那天晚上当机立断,把印章都给带走了,否则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之后集团就该变天了,不过他们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看消息要不要公布?”
容宴西的去向是现在公司里最大的秘密,她做不得主,更担不起有可能随之而来的汹涌影响,只好是提前打电话同安檀商量。
安檀稍加思索后表示:“消息暂时还不能对外公布,你再带人坚持一下,不准任何人进容宴西的办公室,我去取一样东西,马上就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