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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另是又一城,廊桥水榭,歌舞高笙。香粉飞过,落满红尘。
阁中琵琶隐隐传,弦曲哼唱,丽莺低啭。风姿仙气,宛如仙境。
橹棹划破水面,觳纹点波。只只船舫游入,映入眼帘,是一座豪华高楼阁伫立于巍峨险山之间,建立在湖水之上。任谁,皆叹一句鬼斧神工。
三日路程,从都城骑马坐船,翻山越岭来到新棠,观赏一番壮丽景色,也是不负路途劳累。
他们乘船而至,停靠在码头。周围各色各式人流,尽是非富即贵、有钱有势的。除了皇宫,十六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宏伟气派的地方。
景色虽美,但不可放下防备。十六环顾四周,暂时瞧不出什么动静。
朱阁门扉轻启,里头走出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她看贵客到来,于是上前向江武示礼。
“大人万福。金公子已在金露池等待多时,让老奴带大人路前去吧。”
进入阁里,十六再次大开眼界。内部彩灯悬挂,五光十色,美轮美奂。数阶旋梯中间楼宇正中央栽种着一棵娇艳瑰丽的海棠树,红白花朵开得茂盛。
室内种树,不照样不通风,底下还是湖水滋养,海棠树长得依旧茁壮。十六暗忖:这红楼不仅建造独特,里头亦是稀奇事多。
红毡毯上,落下许多花瓣嫩蕊。十六不忍践踏,刻意躲开而行。
穿过大堂,便是金露池。打开进去后,里面是宽敞无比,装饰典雅大气。而坐席上还有个男人。仅凭短暂一眼,十六就认出他是六皇子金鉴。
金鉴曾数次与江武同战沙场,出谋划策不在少数。他们关系匪浅,已免相揖。同坐一齐,举杯饮酒。
骤然间,舞者鱼贯而入,乐师拨弦弹奏。拍鼓敲铃,舞姿和谐。须臾,百花娇艳丛中,花魁渐生。但见:
眉眼勾魂夺魄,眼波流转,似初春融雪。桃粉晶唇轻启,莺鸣悠扬。舞步妙俏,华彩罗衫缥缈,恰似仙娥乘云而去。白玉踝环琮琤,玎珰脆出。
恁时,丝带飞去,巧落江武手中。他看向媚喜,似笑非笑。除了她,其他花娘纷纷往男人身上贴近,簇拥环绕,举杯交饮。
十六坐在侧下方,一身黑衣,不出声时像个影子。他的视线终于从媚喜身上移开,去到江武那边。她们娇嗔嬉笑,软靠依偎。巡视几回,看来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娇娘子。
这番视线,被金鉴瞧去,却变了味儿。他与江武同僚相处十余年,未能说了解对方十分,但也能说个七分。方才仅凭江武漫不经心的一瞄,他便察觉异端。于是心生一计,指着十六,朝媚喜调侃道。
“媚喜,快瞧瞧!今日怕是又多个糊涂蛋掉入你的掌心哩!”
媚喜莞尔笑得百媚生姿,回道。
“公子莫要取笑妾。”
一被人提及,十六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是脸红耳朵红。金鉴见此,愈加得寸进尺地说道。
“不如借此机会,好尝尝世间绝色的滋味?”
说完,他又转向江武,问道。
“你说如何?”
江武吃下花娘以口衔去的紫圆葡萄,咬下果肉,甜香四溢,沁满口腔。等他悠然品尝完后,才说道。
“随你。”
经人戏玩误会结,弄巧成拙意难堪。
哪知芳心有所属,更是红脸困窘境。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免心猿意马。十六不是因色性,而是想要逃出这里。
“公子,喝口茶么?”
媚喜伸手将茶递过去,十六像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不必。”
媚喜久经情场,怎会看不出十六的窘迫。她不慌不忙地把杯盏放回桌上,继续问道。
“公子是早已成家了么?”
“尚未。”
“那是否心有所属?”
十六一时怔住,不知如何作答。媚喜见缝插针,又问。
“公子既然孑然一身,心无旁骛,那在犹豫些什么呢?”
媚喜化身为绝美蛇妖,诱惑凡人,堕入红尘。她慢慢靠近过去,眼看快要碰到人时,一把玄黑剑挡在中间。她抬头,见到十六脸上的青涩羞赧荡然无存,眼神变得冷峻无比。
“请姑娘自重。”
媚喜捻帕捂嘴,咯咯笑了起来。十六摸不着头脑,只能看着她笑个不停。
“公子莫要气恼,是妾不识大体。”
媚喜说完,转身走去推开窗户,任凭清风拂面,却吹不散愁绪万千。望着平静湖面,往事一翻而涌。
“公子,妾真羡慕你。”
十六望见她背影落寞,秀白鹅颈上,沾着几缕细软发丝。风吹过,发上铃环作响。
“…羡慕公子能守着将军。”
十六垂下眼眸,暗忖道:原来媚喜与老爷曾有一段前缘。如若六皇子知晓两人关系,还刻意撮合,那真是顽劣无比。
媚喜忽然走去梳妆台前,拿起镜奁盒,放在桌上。打开后,发现里面装
', ' ')('满金银珠宝,钱票锭子。
“只要公子与我说说将军的事儿,那这些钱财都归你所有。”
十六盯着媚喜,戒心骤起,说道。
“无可奉告。”
“公子莫要误会,妾只是想知道将军过得如何。”
许久,十六面色缓和,说道。
“将军过得很好。”
媚喜欣慰地点点头。十六想起镜奁里的钱财,不禁问道。
“你为何不为自己赎身?离开此处,也好与将军再续前缘。”
媚喜释怀一叹,笑道。
“妾有意,郎无情。”
想想过去五年,将军都未曾来过红楼。媚喜只要见上一面,便足够了。
离开后,下人带领十六去厢房休息。推门进去后,看见江武就坐在床边,把玩手里的丝带。眼神撇向十六,戏谑道。
“玩得可愉快?”
十六汗颜。他像是在外头偷情的丈夫,回家时被妻子逮着了。
“不愉快…”
“那你怎沾惹一身香味?”
十六咽了下口水,解释道。
“是媚喜姑娘靠得…太近。”
江武笑了声,说道。
“‘媚喜’叫得还挺顺口。”
真是说多错多。十六干脆闭嘴,不再解释。
“既然一身味儿,还不快脱衣服?”
十六火速脱下外衫,江武又说。
“脱光。”
十六顺从地脱光衣衫,然后爬上床。他的手腕被丝带一头绑住,另一头则绑在床顶两侧支杆上。腰际亦是被丝带捆着,上身悬吊起,与床平行。他的膝盖碰不到床,只有前脚掌能踩着一点。
因失去平衡感,身体离地,十六莫名感到不安。他唯一能抓着的,是连接手腕的带子。
待江武脱光衣衫,他便迫不及待地啃上面前的屁股。臀肉软适,牙关稍微一用力,烙下印子。
“嗯唔…”
十六收紧臂弯,十指拽紧丝带。江武两手各自捏开厚实臀瓣,伸舌进入肉洞里头。
“啊啊…嗯啊……”
江武柔软灵活的舌头,在层山叠嶂的肉壁四处搅乱。竭力吸吮发出的水渍声,仿佛是在汲取甜美蜜汁。
“啧啧啧…”
江武越是奋力啃食吸咬,十六越是舒服。他的腰身弯出漂亮的弧线,臀部高抬,因颤栗而左右摆晃。两脚向后伸直,脚背不停摩擦被褥,想要使肉穴舒缓止痒。
光是舔穴,十六就射了一次。乳白精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滩水迹。爱液从肉洞里淌出,顺着大腿往下延去。
“哈啊哈啊…”
十六低头喘息,视线往下时,便看到江武那布满青筋的紫黑肉棒,正气势轩昂地坚挺着。鹅蛋大小的光洁龟头,比肉柱还要大上一点,马眼处甚多精液潺湲流出。瞧这外观虽是可怖,但用起来却有欲仙欲死的滋味。
十六欲火烧心,难忍空虚。江武抽出舌头,用手指抠弄肉洞。那经由津液浸泡的肉穴变得松软,不再密合,而是微微张开,像个小嘴。
江武跪着,把肉棒放在股缝里,握住丰满的臀肉来回按压摩擦。
“嗯嗯…嗯嗯啊…”
十六的呻吟尽失平日的磁性低沉,音高变得骚媚蛊惑。他试图打开肉穴,想要吸住肉棒,一品美味。可肉棒奈何过于滑溜,总是吸附不住。他焦躁地摆动屁股,像是在发情一般,催促道。
“老爷,快些进来。”
江武舔舔唇,问道。
“你想让我进哪儿?又如何进?”
很快,十六立即说道。
“进肉穴里头,直接插进来…”
说完,十六还用屁股蹭了蹭肉棒。江武满意至极,直接冲锋陷阵,插入半根。不等片刻,又将剩余的插入,整根陷进暖和的肉洞里。
“啊哈…”
两人皆是舒服得喟叹一声。十六感到肉洞似灼烧得发烫,体内紧致得甚至能够描绘肉棒的形状。
这时候,丝带便派上用场了。江武扶着十六的屁股往前推去,把肉棒慢慢拉出来,只剩龟头仍在肉洞里。然后瞬间放手,十六的身体随着惯性向后荡,噗呲得一声,整个粗长的肉棒再次没入。
“啊!”
十六猛地喊了一声,接着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于是乎,江武继续将人推前去,仿佛是在荡秋千那样,反复数百次撞击。
“老爷…不要了…嗯啊啊…”
“既然不要,为何还把我夹得如此紧?”
末了,江武还掐了一把十六的屁股。
等这个姿势过瘾后,江武便一只脚踩在榻上,架住十六的腰,疯狂顶撞过去。
“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响声绵绵不断,肉棒挤入时,分喷出的精液四射,沾上两人的身体。
渐渐地,十六的叫床声愈发张扬难控。他想要更多,想要江武更用力去操弄他。
', ' ')('“老爷…那…那里…”
“这里?”
“嗯嗯啊…嗯啊…”
十六只顾着叫唤,理智思绪早已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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