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疾不徐的,也是大约赶了五天的时候,安希月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那就是他们心目中最为感触的一个安石村。
安石村给了他们太多太多的感触,也是他们缘分的见证地,这个地方对于几人来说蕴含了很多很多。
“呼.....终于回来了。”
“杨叔,我们回来了,快开门啊!”安淑蓝轻轻的扣响了山水居的大门,等待着里面老人的开启。
自从安希月带着家人搬迁到京城以后,杨成才一家人带着那些不愿意去京城的人就留在了山水居,他们在这里给安希月种花种菜种果树,给安希有保障着后方的供给。
“咚咚咚....”
安淑蓝还在不停的敲击着门,大约过了半刻钟里面才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谁啊?来了来了。这一大清早的,别敲了。”杨成才杵着一根棍子走了过来。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了一道小门。
“杨叔,我回来啦!”安淑蓝欢欢喜喜的站在了门口,将开门的杨成才给晃花了眼。
杨成才定睛一看,然后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十七八岁的少女,那样的朝气蓬勃,那样的明艳大方。
“你是,你是,你是六姑娘?”杨成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姑娘。
安淑蓝很是开心的点了点头,“是,杨叔,我是蓝儿啊!你看这又是哪些人啊。”
杨成才朝着安淑蓝的背后看去,看到了安希月和安希怡两人,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苦涩的笑意了,眼里噙满了泪水。
“三姑娘和四姑娘,你们回来了。”
“四姑娘,您这是好了吗?身体好似比以前更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杨成才看着安希月,想着前些年京城来信说他们家的四姑娘因为杀倭寇受伤了,然后被送什么地方去了,他们山水居的人可是伤心难过了整整一宿啊,全部人都没睡啊,都是提心吊胆的啊。
“是,杨叔,我回来了,您们还好吗?这些年过的可还行?”安希月上前一步握住了杨成才的手,眼里也是蓄满了泪水,原来这些人还惦记着她,还记得她,如此也好。
杨成才看着这些人,连忙的让他们回家,家里的每个院子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这是杨婶子说的,如果不打扫要是东家们哪天突然回来了,到处都是灰尘扑扑的怎么住人呢。
现在好了,这人啊还真是突然就回来了,还好家里都有收拾打扫不然这么多人回来,还不知道该去哪里休息呢。
“走,我们进屋再说,进屋再说。”杨成才将人给带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各院子里面的,那些以前不愿意去京城的人儿,全部都涌进了大院里面,看着坐在客厅位置上的东家,眼里都续满了泪水啊。
“听说主子回来了,是真的吗?”魑带着四个人儿从山上狂奔下来了,就看到正坐在客厅里面的人群。
“啊,真的回来了啊,真好,真好!”鬽看着安希月他们一行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说他们也是京城前往京城的安府,可是看见安希月这是五年后的第一次啊。
“主子,您可终于回来了,您没事了吧?你这可是担心死我们了。”年纪最小的鬽就想扑到安希月的腿边抱着安希月大哭一场的,可是还没付出行动呢,东方瑞泽就一个眼刀子给丢了过来。
“唔!我的主子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啊,我们可是想死你了啊,你说这些年你怎么如此的狠心啊,为什么不给我们来一份信啊。”
一屋子里面的人,然后听到了这个声音以后,大家都是相当的赞成了,这一别就是了无音讯啊,要不是京城的安府还存在,要不是老爷和夫人,公子和姑娘们还在,他们都以为四姑娘真的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们都是四姑娘带回来的人啊,这个家现在的一切都是四姑娘赋予他们的啊,这个带他们走入困境的人啊,这个带他们走入光明的人啊,可是让他们整整失去了五年的音讯啊!
“主子啊,你可是算是回来了啊,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啊,呜呜呜....”
七七八八的声音在院子中响起,很多人都因为安希月的回归而感到了一丝丝的喜悦,就连那村里的村长听说山水居有主人回来了,那可是连鞋子都跑丢了啊,他们就想赶来看看,那个曾经带他们致富的人儿,如今是否真的平安归来了。
“月丫头,月丫头。”村长已经老了已经开始手拿拐杖了,他已经不再担任安石村的村长了,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衣钵,当起了新的一轮村长了,可是他仍旧不会忘记,现在安石村有如今的光景,全部都是安希月一个人的功劳啊。
“村长爷爷,您可慢点儿,您身体如何了啊?”安希月和安希怡看着跌跌撞撞跑进来的老村长,一脸的希冀。
他的出现反复又将回忆拉回到了他们刚开始分家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老人,给了他们一家子的最正确的决定,也给他们一家最安宁的时刻,如果不是他的主持公道,如果不是他的插足,如果不是他跟着忙前忙后,他们家也不会有现在的光景。
“哎!是月丫头和怡丫头吗?好啊,好啊,老头子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们,老头子有福啊,此生也算是死而无憾了。”老村长看着左右搀扶着他的两个妙龄少女,眼里满满的都是疼惜啊,这些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回来了。
.......
今晚的山水居没有异常的丰富,安希月说他们奔波了一天,明天再请全村人一起吃饭,所以今晚就不准备大操大办,她们闲话家常了一下,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院子。166小说
东方瑞泽又是半夜来到安希月的院子的,当东方瑞泽躺上了安希月的那久违的弹弹床的时候,忍不住的疑惑了起来。
“月儿,这床不是塌了吗?”
“塌?”
“什么意思?这床好好的,塌什么塌?”安希月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这个大泼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