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陆盛安在距离胤关战场七里外的密林捡到了季凛
季侯伤在右肩,一只淬毒羽箭折在了里面。
二人躲在河谷旁的一个密洞中。
季凛的右肩早年间被刑具损伤过,新旧伤叠加,拔箭头需要极其的小心。
陆盛安从背后拥住她,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衣服,擦拭消毒,准备拔箭。
昏睡中的人很难固定,拔箭需要保持一定的角度和身体距离,贴的太紧拔不了,角度不对看不清。
季凛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衣襟松散的靠在一个人胸膛,那人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
昏迷中人没有骨头,支撑不住身体,为了固定住人,陆盛安环住的是前胸。人醒之后会自己坐直,只要固定住腰,不要让她乱动就行。
秉承这个想法,陆盛安把手下移到了腰上。
季凛的腰肢依旧很细,柔韧平坦。虽说比不了五年前窄的惊人的模样,但成熟有成熟的风韵。五年过去,臀股间有了妇人的柔媚,腿根柔软丰腴,臀线挺翘,更衬得腰身柔韧。
山洞外面正下暴雨,夏季湿热,手下的肌肤却极凉滑。陆盛安右手兢兢业业的处理伤口。忙忙碌碌辛苦至极;左手却很快活,握住右侧腰间,手指捻动摩挲腰间软凉嫩肉。
如玉清凉,如蜜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年了,她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冷丽狠绝,如同凛冬染雪的嫣红梅花,那一星点的美艳足够无数文人骚客沉醉。
借着拔箭的动作,陆盛安嗅到了季凛身上的味道,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是血海里滋养出的妖花,勾人心魄的鬼魅。
季凛感到腰侧火燎一样的滚烫,她这样的女官肖想之人不在少数。男人总觉得女人的尊严骨气会消散在床榻之上,再烈的马只要骑过,调教过,就一定放浪其中,自甘臣服。
但她是个武将,大储送长公主来大项和亲的使者,手握四国联盟里锻造神兵的神兵营。
敢这么干的禽兽,大概只有一个。
……
大项元丰十二年,莫琰卫地牢。
季凛手戴镣铐,右肩琵琶骨如戴肩甲一般穿刺上一铁片,铁片形似柳叶,两头尖中间宽,弯成圆弧形,两头尖角刺进肩头再从另一端穿出。中心空出的位置,一把玄铁弯钩刺入琵琶骨,整个人被弯钩悬挂如同屠夫秤上称重的牲畜。
“季大人好大的毅力,如此酷刑都能守口如瓶,不露半个字?”铸玉对自己这位前主子佩服到了极点。“以您和主上的情分,服个软认个错,哪还要受这种苦。”
铸玉没有过分对其虐待拷打,毕竟是季凛亲手教出来的,要不是两个主子闹崩了,他也不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拷打是一定要拷打的,季凛深耕项国多年,同朝野内外的利益勾结数都数不过来。光是攀祁候的关系接近安王世子,把世子从倍受冷落的宗亲变成帝皇重用的子侄这一条,就足见季凛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