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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龙没动,他根本没听懂张天佑的意思。
天行听懂了,却也没动。花钱买春是一回事,睡粉就是另外一件事了,用屁眼睡的粉也是睡粉。
天行长嘘了一口气,起身下床,堆叠在腰间的薄毯瞬间落地变成半裙,上身赤裸的RNA队长像个古罗马帝国的角斗士,发号施令,气势非凡:“今天就这样,你们先回去吧,我洗个澡就去作战室复盘了。”
“好。”天行话音未落,赵子龙站起来就走,步伐干脆且利落,如果忽略他同手同脚的事实的话。
赵子龙没走成,张天佑扣住了他的肩膀,示意旁边的林冲:“帮帮他们。”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是拉开战斗的号角。
林冲进门后一直在旁边安静的站着,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像棵太空舱里突然长出的绿色盆栽般融入背景毫无存在感。听见张天佑的吩咐,林冲才终于动了,训练有素地捏着一颗Y-3走向天行。
天行作为俱乐部的资深荣誉会员,自然认得这颗用途邪恶的黄色小药丸。他一只手还抓着薄毯,在腰间拽出一把凌乱的褶,只用另外一只空手扣住了林冲探过来的手腕,表情郑重严厉:“我说了今天结束了。”
林冲并不理会天行的拒绝,他没有动被扣住的手,只用另外一只手,去拽扣在自己手上的手,说话的语气像个不幸罹患了恋童癖的老变态:“别闹,乖乖听话,你也会很舒服的。”
“我操,”天行被恶心得要吐了,“滚蛋!”
天行瞪着林冲,林冲看着天行,四目相对,林冲没有说话。
天行在林冲的沉默中一愣,缓慢收敛了脸上的怒气。
一时之间,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像某种对峙的默剧,又像无声的决斗。
终于,天行啧了一声,破罐子破摔似的撒开了手。
林冲手腕留下了被用力抓拽过的清晰五指痕迹,这并不妨碍他灵活地拨开了天行的薄毯。本来就只是勉强交叠着遮掩下体的绒毯,被林冲撩起来,一左一右地分开掖进腰间,就像两片上卷的窗帘,轻易显露出下面两瓣挺翘的屁股蛋子。顺着挤成一线的臀缝,甚至能够看见腿根里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林冲就顺着那片湿淋淋的水光往上,将手指塞进了挤成一线的臀缝。
林冲捏着药丸在天行的臀缝里来回摩挲数下,便草率地得出结论:“找不到洞,你自己把屁股掰开。”
天行咬了咬牙,用一只手扣住一侧的臀瓣,向旁边掰开:“可以了吧?”
林冲这次连敷衍地摩挲都不做了:“还是找不到。”
天行只用一只手掰着屁股,另外一只手还抓着腰间的薄毯,虽然背后的薄毯像上卷的窗帘一样打开露出屁股,只身前垂荡的一小块残留着蔽体的功能,但拽紧的布褶是他不肯放开的最后尊严。闻言,天行只好抬起另外一侧的腿,向旁边跨出一大步:“这样呢?”
“算了,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这样说着,林冲很是乐于助人地扶着天行的肩调整了一下方向,然后摁着脊椎狠狠一压,“这样就好多了。”
猝不及防,天行本来挺拔的站姿,被压成上身与地面平行的姿势。
天行被林冲调整成背对赵子龙的方向,这一弯腰,两片丰满的臀瓣向两侧分开,湿软屁眼褶皱绽放的景致就直接送进了赵子龙的眼里,天行惊得条件反射地想要直起身:“你做什么?”
“输了比赛,向一路支持的粉丝道歉要真诚一点。”这样说着,林冲死死地压住了天行的脊背。
天行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的姿势是一个90度的鞠躬,就像比赛结束时他带着队员向粉丝们做的那样。但再离谱的鞠躬致歉也不可能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光着身体,用露出腚眼的屁股对着粉丝。
林冲拍了拍天行的屁股:“道歉吧。”
天行一下子胀红了脸,林冲的巴掌跟他的屁股蛋子拍出了非常响亮的啪啪声,这样的声音让刚刚成年的十九岁队长屈辱而羞耻地越发抓紧了腰间的薄毯,喉头干涩得无法发声。
林冲又拍了一巴掌:“快点,你的粉丝可是目不转睛地等着呢。”
天行背对着看不到赵子龙,只能通过林冲的描述,去脑补多年铁粉“目不转睛”的目光。
来自粉丝的目光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比舌头更黏腻,比手指更灵活,比鸡巴更有力,只是想象着被这样曾经顶礼膜拜尊崇敬仰的目光看到自己被男人打屁股的样子,天行的脸就更红了。
明明感到了久违的难堪和羞耻,难以言喻的骚动却又从身体的深处清晰地窜了起来。
紧绷的屁股,收缩的肛门,颤抖的肛肠,每一寸湿淋淋的肠肉,都在无质无形却又无处不在的目光中,想要控制却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着,想要更粗更大更有力的抽插碰撞。
一声轻笑,响起在短暂的静默之后。
天行在那声轻笑里,居然战栗着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被发现了。
果然,林冲的声音满是感慨:“你虽然年纪小,但却
', ' ')('比想象中更骚,天行队长。”
话音未落,林冲的巴掌就再次落在了天行的屁股上。
跟之前的掌掴在相同位置完全重叠的巴掌,鞭挞出连绵的脆响和火辣的钝痛。
“住手!”天行挣扎着想要躲开。
林冲的手却追逐着狼狈扭动的腰肢,每每伴随着响亮的拍击,准确地落在相同的地方:“知道错了吗?”
“别打了。”天行躲不开,就伸手去推落下来的巴掌。
林冲的手却避开了胡乱挥舞的手臂,依旧伴随着响亮的拍击,准确招呼着相同的地方:“错了吗?”
天行没有办法,本来白皙英俊的面颊更是异样潮红:“知道,错了。”
“错了该怎么办?”
“我道歉,对,对不起。”
“还有呢?”
“我们以后会更加努力,请粉丝不要放弃,继续支持RNA。”
“输了比赛只会说这种假大空的套话,太没有诚意了吧?”林冲循循善诱的语气,越发像个不幸罹患恋童癖借机玩弄小男孩的色魔老变态了,“来点实惠的。”
“……打我”
“什么?”
“打我的屁股,”天行不再扭腰躲避,他僵着颤抖的腰肢,结结实实挨下呼啸而来的巴掌,随着掌掴的力量不住前倾耸动。在这个过程中,天行的肛门一直在不停收缩,半开的腚眼随着落下的巴掌松软绽放,“打烂我的屁股,让我长记性,再也不要犯相同的错误……啊!”
天行的后面突然喷出水来,是之前被灌入的精液,被掌掴得颤抖的肛肠挤压着射了出来。带着泡沫的浊白黏液,水箭般喷出,星星点点地撒在了地上、林冲的手上和天行本就一片泥泞的腿根处。
天行的前面也出水了。
屁股上又热又烫的疼痛,让天行终于再也抓不住手中的布料。薄毯掉在地上,薄毯下的身体就一览无余,可以清楚地看见,在这种情况下,天行的鸡巴居然勃起了,阴茎耸立,青筋贲张,成年人尺寸的龟头湿漉漉地骄傲挺立在空气中,从水红色的马眼里流出清亮的黏液。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林冲,也被这样前面后面一起出水的画面镇住了:“就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喜欢痛?”
这样说着,林冲的掌掴更加凶狠了,他拍打的位置开始下移,从越发红润饱满的屁股蛋子移到会阴。每一次掌掴,都用掌缘拍打到会阴处饱满紧绷的睾丸,硕大的睾丸被拍打得不断垂荡。
睾丸被掌掴的痛楚,比打屁股更加强烈和刺激,火辣辣的痛,却又不全然是疼痛,火辣和火辣叠加的余韵里,会逐渐生出让人眼前空白脑海放空的麻木。
这种麻木刺激着骚动的身体,化作在精囊里横冲直撞的热流。
终于,天行再也忍不住,射出了。
一线浊白的精液,从马眼里强而有力地喷射出来。
林冲接住了爆射的精液,他虚虚罩住天行的龟头,刚刚喷射而出的精液没有浪费地都射在了手心里。
射过之后,天行一个踉跄,疲软地栽倒在了地上。
林冲顺势分开天行屈膝的双腿,拢着跟黄色的Y-3混在一起的精液,推进了天行随着喘息不住翕张的肛门里:“用自己精液泡开的Y-3,你试一试。”
根本不需要Y-3,天行已经饥渴得不行了。他跪在地上,侧脸贴地,双眼迷茫全然没有了引以为傲的冷峻,只撅着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蛋子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又耸又摇:“操我,快点,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屄。”
旁边让张天佑扣着肩膀被迫观赏了全程的赵子龙,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侧头连着做了好几次干呕,幸而什么都没吐出来。赵子龙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对上张天佑看过来的眼神:“对不起,我是个直男。”
“没关系,”张天佑的扑克脸是从容且淡定的,“马上就不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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