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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的奚落,让邓存瑞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沉闷的笑意:“狗逼叫谁狗逼呢?”
这种程度的语言陷阱,连小学生都不会中招了。可惜,小学生并不包括此刻的张天佑。
“你。”
“我操,他这样太逗了,笑死老子了,鸡儿都给爸爸笑软了。”
邓存瑞笑得更大声了,他放开了张天佑的膝盖,转而握住了腿根。张开的双手十指捧着张天佑大腿,让无力的修长双腿依旧保持着M型向两侧张开的姿势,待解剖的青蛙般袒露出从腹部到胯下的躯干。
这样的姿势,邓存瑞一低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张天佑被自己插入的样子。
一丝不挂的张天佑有着整齐结实的肌肉,从上往下依次是胸肌和腹肌。越往腰越是收紧收窄,最后两块腹肌顺着人鱼线收进平滑的腹股沟,显得缀在胯下的生殖器又粗又大。
饱满的龟头,粗长的茎身和饱胀的睾丸,即使还是蛰伏在黑亮毛发里的疲软状态,也已经是十分成熟健硕的尺寸。越发显得结实臀瓣被向两侧掰开,露出的褐色的臀缝中央,被撑得每一丝褶皱都抻平了的深褐色肉孔,将充血的阴茎吐出又吞下的画面诡异得一塌糊涂。
往日里强横无比的男人,虽然还木然地绷着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屁眼却已经十分柔软。
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的括约肌,拔牙的瘪嘴般咬着入侵的阴茎,任由青筋贲张的紫黑色性器翻搅着,肿胀的环状肉被勾得一时外翻一时内陷,顺着湿淋淋的熟红色粘膜流出被挤压成白色的精液泡沫。
如此好的景致,把邓存瑞刚刚笑软的鸡儿又勾硬了,硬邦邦地撑开软乎乎的屁眼,还胀得更大了。
邓存瑞拿出一组成员的专业素养,捧着张天佑的屁股,如同捧一个用起来得心应手的飞机杯,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摆如鳗行进若蛭步,搅得本就湿软腻滑的肉洞里流出更出水来,淅淅沥沥打湿了床单:“乖儿子,你怎么这么骚?屄里流了好多水,爸爸的鸡巴都堵不住了。”
“就你那付邮送似的牙签,除了牙缝,塞什么都够呛。”
“我操闭嘴,但凡你留丁点口德,咱们父子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差。”
“那你趴着,换爸爸日你。”
“算算算了,你是爸,只要你乖乖给日,你就是我亲爸。”
拌着嘴,丝毫不妨碍邓存瑞胯下的动作。他操得狠,一时半会没有要射的意思,小腹啪啪地拍着张天佑的屁股,除了被阴茎贯穿的肛口,连肛周都照顾到了,结实的臀瓣被猛烈的撞击拍得红成一片。
邓存瑞就在猛烈的抽插中,被猛烈的快感击中,露出爽翻了的表情。
对张天佑而言,感觉却并不强烈。
被小腹鞭挞臀瓣,被茎身摩挲肛口,甚至被龟头捅捣肛肠,感觉都不强烈。
张天佑清楚地认知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邓存瑞正鸡奸自己,用生殖器抽插屁眼的方式,但并不真切。像麻药奏效的手术过程,知道柳叶刀割裂皮肤,却没有切肤之痛。又像酒精作祟的浑浑噩噩,思维清晰,却没有逻辑,所有的回应都是本能的条件反射。
张天佑满心平静,毫无波动,只是觉得热,浑身燥热,热得浑身都是绵密的汗液。滚滚流进纠结肌肉的汗液,滋得本就光滑的皮肤如同每一寸都浸饱了精油,更是结实油亮。
“爸爸。”不满意张天佑的神游,邓存瑞开始叫魂。
“嗯?”张天佑勉强收敛了些四散的思绪,一张扑克脸,明明白白写了满面的漫不经心爱答不理。
“儿子伺候得小屁眼舒坦吗?”
“……”
“亲爸,听见儿子说话了吗?”
“嗯。”
“大鸡巴操得小屄爽利不?”
“……”
“爸?亲爸!”
“嗯。”
“儿子问你话呢,你听见了倒是吱一声啊。”
“吱。”
“……”
“……脑袋疼。”
邓存瑞干得太狠了,张天佑被干得在床单上一路蹭行,脑袋直接撞上了床板。
闻言,邓存瑞连忙把张天佑往床中央薅薅。但在床中央没干多久,张天佑又撞上床板了。
邓存瑞干脆把枕头薅过来,垫在张天佑的脑袋和床板之间。
这下张天佑的脑袋倒是不撞床板了,床板却开始哒哒地撞着墙。在床板撞墙的哒哒声中,张天佑越发恍惚神游,幽深的眼睛映着反方向摇晃的天花板,完全放空了。
张天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站在一家人的院子里,给倒在地上的男子拍照。
这个一个典型的英式院落,大大的院子里,有藤椅、烧烤架和生长到二楼窗台的苹果树。
倒在地上的男子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有着英国人典型的隆鼻神目,茶色的短发散乱在庭院厚厚的落叶里,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无神望着天空,身上的驼色风衣浸润了鲜血,已然是一具断了气的尸体。
张天
', ' ')('佑拍照点击上传之后,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任务完成的界面,正准备离去。
一转身,却对上一双稚气的眼睛。
那是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有着白种人在童年时会拥有的雪白得吹弹可破的肌肤,湛蓝色的眼睛跟躺在地上的尸体如出一辙,只是被形状更加圆润的眼眶包裹着,显得更加稚气清澈。
张天佑知道男孩的身份,他在目标的身边不止一次地见过这个孩子,甚至,今天杀害男子的时机也是专门挑选的,男孩离家外出的空档,以确保男孩不会亲眼看见父亲是如何变成一具尸体。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男孩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更糟糕的是,男孩将尚未离开现场的张天佑撞了个正着,结结实实地看到了他的长相。
张天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杀人灭口,这是一名杀手应该做的事情。
哪怕眼前的目击者只有五岁,还是个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或许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即使知道,也很难向警察描述他的长相,但他就是应该杀了对方,以绝后患。
“你也要杀掉我吗,先生?”面对张天佑长久的无声的凝视,男孩早熟的问句充满了礼貌的英式腔调。
张天佑没有回答,只是摇头,又摇了摇,转身离开。
张天佑放弃了杀掉男孩,哪怕这或将导致他登上英国警方的通缉名单。
嘭!张天佑的身后,传来什么东西重重倒地的声音。张天佑连忙回过头,正看见了男孩掉在地上的头颅。落在地上的雪白面庞蒙了泥土,越发显得一双湛蓝色的清澈得一塌糊涂,已经涣散了。
沙沙,沙沙。失去了头颅的身躯这时才反应过来,从颈部整齐的断口迸溅出鲜血,声音听着像风过芦苇。血箭喷得半高,又化作细雨落回那具小小的身躯上,罩着毛背心的白衬衫都是血糊的一片。
最后,那具身躯倒在地上,还在喷血,溅染了大片的绿草覆盖的地面。
叮咚。张天佑收到了新的短讯,掏出手机,屏幕显示是通过组织系统发过来的私信——怎么样,看在我帮你解决了那个小鬼的份上,奖金分我一半吧?
张天佑没有理会,只是下意识拢了拢衣襟,快步离开了这座庭院。
没走出去多远,张天佑便听见女主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凄厉至极。
抽完一支烟的窦南从旁边伸手,捞了一把张天佑绵软的生殖器:“真可怜,老师前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邓存瑞耸肩,倒是没什么可遗憾的。自然得舍弃点什么,作为能够将张天佑安心压在胯下的代价:“不仅前面,用了药,他后面松得跟鸡巴套子似的,估计也没什么感觉。”
刚刚切身体验过,不用看邓存瑞的鸡巴在张天佑屁眼里抽插的样子,窦南也知道他说得没错。眼珠子一转,一张没有攻击性的脸笑得又乖巧又和气:“既然老师都这么松,插两根也该没问题吧?”
邓存瑞一愣:“你想……”
“当然是想,”窦南站了起来,挺着腰,示意邓存瑞看他胯下,紧缩的睾丸撑出一杆龟头红亮的阴茎,已然再度勃起了。他的音调愉悦上扬,笑得越发乖巧和气了,“双龙啊!”
邓存瑞下意识看了一眼胯下仰躺着的男人,浑身健美的皮肉随着抽插而摇晃耸动,屁股中央一孔火热的肉穴都被自己干熟了,却依旧板着一张茫然的脸,木然地神游天外。
然后,邓存瑞也笑了。用一根食指抠进鸡巴与屁眼的间隙,勾住柔软的肛口向一侧拉开,露出里面浸饱了精水的熟红肠肉,如同一位好客的主人,又如同一名热忱的商人:“里面湿透了,好多水,我一个人堵不住,你也来帮他堵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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